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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試的題目便是:“請將公主畫在這張紙上,必須是和公主一樣高的人?!?/br> 這紙比公主矮這么多,如何才能將公主同等比例的畫上去呢? “兩位比試者請作畫?!?/br> 東方無看著夜逸之,目光期待:“夜兄,靠你了!” 夜逸之沒說話,只是笑笑走了出去。 其實關于夜逸之會不會畫畫,清禾是不知道的,因為這些年來,她不曾見過夜逸之動過筆,但是清禾一點也不懷疑他,因為夜逸之這個人從來沒讓人失望過,沒有在清禾面前展現出來,并不代表他不會。 兩方人皆站在桌前,對方眉頭緊鎖,似乎是有些為難。 宮女將點好的香放模樣在桌上,靖國皇帝朗聲道:“時間是一炷香的時間?!?/br> 夜逸之看著東方淚,哪里像是在比賽,簡直就像是看舞的看官,香都燒完一截了他都沒有動筆,而對方卻已經開始畫眉眼了。 清禾在簾子后面看的著急,東方無的手掌又握上張開,模樣也很焦急。 終于夜逸之開始提筆了,自打他提筆的那一刻,他便沒有抬起頭過,倒是對方,時不時的抬頭看東方淚的容貌姿態。 夜逸之在剛回寫字之時就已經會畫畫了,待他字寫的好的時候,畫便也練得爐火純青,那些年間,他一直和他的師傅住在山中,除了練功,他閑暇之時便去山間作畫,后來師父死了,他便很少再碰筆了,雖說再次拿起筆,手有些生疏,可是畢竟功夫在那,點上兩筆那種熟悉的感覺就又找回來。 香已經燒了大半,樂聲已經接近了尾聲,直到那香燒完后,兩方立刻停筆。 比賽完畢,宮女們將兩人的畫拿到靖國皇上面前看了一,只見靖國的皇帝突然間笑了起來,四皇子模樣有些難看,微微皺眉卻沒說半個字。 那人是按照靖國的皇帝要求,將東方淚按照一比一的比例畫了下來,可是那紙少了一截,所以下面也就少了一截,本來靖國皇帝的要求之中,就沒有要求一定要畫全身,只是說和公主一樣高,所以他這也算符合,再者說他的畫工極好,畫的像極了。 只可惜他遇到了夜逸之,他那么長時間的觀察不是白看的,他找到了最合適的姿勢,將東方淚畫在了紙上,那畫上的東方淚微微彎下偏側的身子,一直手身上前方,而另一手落在身后,一只腳微微向前,好似下一秒便會站起來一般,衣衫隨著舞蹈的動作隨意擺動,整幅畫十分的靈動,好似將東方淚刻在了上面一般,而她眼角的那顆淚痣,卻在對方的畫上消失了。 四皇子在所有人看完畫之后說道:“本王輸了,可是武試,本王肯定會贏?!?/br> 靖國皇帝沒有因為先前的勝利而驕傲,反倒是擔憂起來,大虞的這位使者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劍客,雖是大虞的人,但是在靖國卻也是聞名甚廣,只是一個隱衛的話,怕是不知道能否能贏。 他們必須兩場都贏下來,不然這比試根本沒意義。 武試的場地被轉移到了別處,空曠的場上,兩人一黑一白走上比試場,而皇帝與黃子則坐在不遠處觀看,聽聞有比武,宮內不少的妃子和宮女太監都圍在場外觀看,一來是看一場深宮中從未見過的比試,二來是看一看這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劍客究竟是何模樣。 本來清禾想著他們比試完便回去算了,可沒想到這皇宮內的條件多,必須全部比完了,才可以走,清禾無奈只好跟著去了比市場,他們是比試者,所以是可以進場內的。 他們在后面有些磨蹭,到的時候,兩人已經比試了起來。 與他們以往的打斗不一樣,這次是點到即止,不傷性命的,所以算是一場很和平的比賽。 清禾站在夜逸之身側,兩人正好站在比市場的邊緣處,這來了,正好也來見見那可怕的劍客,究竟有多可怕。 兩人的動作都極快,普通人看著定然是眼花繚亂,但是在習武之人看來,卻是實打實的廝殺,這兩人哪里是在比試,簡直是在拼命。 清禾不知道,那隱衛接了命令,就算是拼了性命也要將這場比武拿下來,所以這場切磋就成了以命為砝碼的賭注。 夜逸之彎下身子在清禾耳邊說道:“你先在這站一會,我去跟東方無說一聲先回去了?!?/br> 清禾點頭。 看來夜逸之也覺得這場比武或許會出現麻煩,所以早點走倒是少惹麻煩,現在不走不知到時候又要拖到何時。 清禾看著臺上比武的兩人,只覺得好似在哪見過一般,那白衣翩遷劍法凌厲的少年,究竟是那夢一場,還是被她忘掉的過去,思緒一下子就飄遠了。 就在思索之際,他聽到夜逸之大喊了一聲:“浮生!”她立刻抬頭只見銀光一閃刺痛了眼睛,一把斷劍朝她飛來。 臺上的兩人皆是一愣,清禾眉頭微皺,只見身子一轉將那朝她飛來斷劍抓住。 夜逸之趕忙跑到她身側好好的檢查一番:“怎么樣,受傷了沒有?!?/br> 清禾搖頭:“沒事?!彪S而她轉頭望向面前的兩人,將手中的斷劍扔在地上說道:“勝負想必已經分了,兩位沒有必要在繼續下去了,不然可不好收場?!?/br> 黑衣隱衛聽后,臉色微變,默默的退了下去,只是那個白衣男子卻一直看著她,目光流轉見有霧氣彌漫,他朝清禾走了過去,唇間顫抖,好似醞釀了良久,終于喚了一聲:“清禾?!?/br> 夜逸之見到那人微微皺眉,將清禾擋在身后,橫在兩人之間,冷漠一笑:“這個大人怕是認錯人了吧?!?/br> “是你!”男人看向夜逸之后,眉頭微皺。 “好久不見??!喬孟?!?/br> 喬孟見過夜逸之,只是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那日就是這樣,他將清禾囚禁在他的身邊,這一次喬孟又怎么會讓舊事重,他急切的看向清禾:“清禾,跟我走?!?/br> 清禾微微皺眉,她覺得眼前這么陌生的男人,讓她很難受,只要他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她的整顆心都是痛的,就連呼吸都帶著刺,難受極了。 清禾微微搖頭說道:“這位公子怕是認錯人了,我不是清禾,我是浮生,玉浮生?!?/br> “什么?”喬孟慌了神看著清禾。 只是夜逸之卻很驚訝,三年的時間,清禾的模樣多多少少都是有些變化的,今日她又帶著面紗,喬孟竟然還是將她給認出來來。 喬孟望著清禾,目光悲戚,他自醒來之后,便一直苦苦尋她,三年內沒有間斷過,他走遍的整個大虞,山間角落,可誰能想到,她竟然躲在靖國,并且忘記了他,喬孟看著清禾的雙眼,卻愈發的悲傷:“清禾,你不是說過,讓我娶你的嗎?你怎么就給忘了?!?/br> 清禾看著他,默默地搖頭,她只覺得頭好似被針刺了一樣的難受,整個帶脹脹的,好像被什么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