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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捆住,她緊緊的拽著夜逸之的手,額前卻密密麻麻的布滿了汗水,對夜逸之說道:“我們走吧?!?/br> “清禾?!眴堂舷胍プ搴?,可是卻只拽到一片薄紗,一朵繡著半開的桃花的面紗出現在手上。 清禾見自己的面紗沒了,回頭看了一眼,只見那個男人孤單的站在那里,手中拿著她的面紗,目光緊跟著她,他的身上只有悲傷,無盡的哀傷,清禾不知為何心口卻痛的厲害,究竟是為什么,為什么看到這個陌生的男人心會這么痛,好似被什么揪著一樣的痛。 她張了張嘴,卻發現嗓子里像是卡著什么東西一般,難受的緊。 第四十章 慕容舒越 賽事一比一打成了平手,靖國的皇帝正在犯難之際,四皇子起身朝靖國的皇帝行了行禮,姿態禮數周全讓人找不出毛病,眾人皆抬頭望著他,有些不明所以。 四皇子直起身子之后目光落在了東方淚的身上,緩緩說道:“今日賽事就此為止,罷了?!?/br> “這……”靖國皇帝微微皺眉:“不分個上下,又怎能做出決定?” 四皇子輕聲道:“本王身子一向虛弱,看過無數的大夫都說恐怕活不久了,所以也不曾想過娶妻生子,害了別家姑娘,父王許是見本王只身一人又身子羸弱,所以才想著給本王娶一個妻子,但是既然皇上與父王定下來約定,那么現在便作罷吧,就算做我們輸了?!?/br> 四皇子話一出,在座的人皆是一愣,看著這位弱不禁風的四皇子,仿佛一陣風就可以吹倒,可是他站在那就莫名的讓人敬佩起來,四皇子面不改色的走到東方淚面前,微微行禮,說道:“公主還是另尋良人吧?!?/br> 東方淚看著四皇子,竟然覺得他很可憐,明明身體虛弱他也不想的,人活在世上誰不想能夠有個人作伴,就算時日不多也不曾想要孤單一人走向生命的盡頭吧,可是他沒有抱怨沒有憤怒,只是平靜的接受這一切,拒絕傷害別人,一個人默默的忍受著這無盡的孤單,然后悄無聲息的離開人世。 可東方淚也不想將自己的一生就這么搭進去,她還年輕,未來還有無限的可能,如果她就這么放棄了未來,她害怕自己會后悔,會難過。 “等會?!睎|方淚叫住轉身欲走的四皇子。 四皇子止步,回頭看了一眼東方淚,微風拂面,揚起長發,四皇子臉色發白,氣質卻依舊儒雅,淺淺一笑:“公主有何事?” “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br> 四皇子依舊笑的溫和,眉眼間好似揉進了日月光芒,驚艷的讓東方淚失了神:“慕容舒越?!?/br> 或許是見到慕容舒越松了口,靖國對待他們臉色也緩和的很多。 其實這次慕容舒越非要托著抱病的身子來到靖國,便是為了這件事,不論這場比試是輸還是贏,他都不打算娶這個公主,他不想糟蹋了一個好好的姑娘,所以一路舟車勞頓的來了靖國,原本半個月便能到的使臣們卻硬生生的拖了將近一個月才到達。 “四皇子一路舟車勞頓,還是在宮中好好的休息些日子再回去吧,我靖國可是又很多美景的?!本竾实壅Z氣十分的輕松。 “那便叨擾皇上了?!?/br> “無礙?!?/br> 東方無見狀趕忙說道:“父王,既然四皇子要在靖國住著的話,倒不如住在兒臣的府上,兒臣那里十分適合休息,并且如若四皇子想要出去看一看,倒也比在宮中方便的多?!?/br> 靖國皇帝思索了片刻點頭道:“無兒說的在理,四皇子……” 慕容舒越面色平靜眉眼含笑:“無礙,哪里都一樣?!?/br> 其實這個東方無心里算著呢,將他帶回自己的府上住著,雖說不如皇宮內,但是也不比宮中差,最起碼離東方淚遠,兩人不容易見面,所以也不會有一回生二回熟的說法。 慕容舒越被東方無帶回了府上安頓下來,隨行的使者也跟著住進了別院。 那日桃花已落大半,梨花卻開得盛,東方無來到了清禾他們住的院子之中找到夜逸之聊了會天,無非是那件承諾應允了,這皇城之下,除非是當今圣上要殺他們,不然誰也動不了他們,走時還留下一塊金色的令牌,上面赫然的寫著一個“無”字。 這個東方無說道倒也算話。 夜里院子中來了一個蒙面人,這些年內他們經常能夠遇到這樣的人,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星月樓的性質,星月樓雖說前身是一個盟邦,而如今被夜逸之管理,就成了刺客樓,就是接受任務去殺雇主多要拜托殺的人,而他們幫忙殺人的條件便是,錢夠多,只要能夠瞞住星月樓的胃口,便都是能夠應允的。 不過拜托星月樓做事也有不好的地方,那就是如若星月樓不愿意做了,他便把錢全部還給你,而你卻不能不滿意或者找他們麻煩,他們手下之人眾多,各個是高手,若是與星月樓為敵,死變成了隨時的事情。 今夜又是如此,那個黑衣人將一個錦盒放在他們面前,里面全是銀票,數了數大約有三千兩。 清禾看著這么多的錢說道:“這么大手筆,要殺的人定然也很是厲害吧?!?/br> 那人點頭:“我要殺的人就在這皇城之中?!?/br> “哦?是誰?”清禾期間沒有正眼看過他,一直數著錢。 “大虞四皇子,慕容舒越?!?/br> 清禾數錢的動作停了下來,眉頭微皺看向那個黑衣男子:“這四皇子身體羸弱,死時早晚的事,何必要在此時下手,一個將死之人又能影響到你什么呢?” 那人不說話,只是將手放在錦盒上:“接還是不接?!?/br> 怕是清禾說不接,他會立刻將那銀票拿走。 只見夜逸之從屋內走了出來,將清禾手上的銀票放在錦盒里推了過去:“這任務,我們不接?!?/br> 那人憤怒的站起身,哼了一聲道:“有錢不做愚蠢至極?!闭f罷那人便走了。 清禾不解的看著夜逸之:“為何不接,那四皇子生與死與我們何干?” “既然你這么不在意,為何還要在接的時候問為什么?” 清禾語塞。 夜逸之說道:“那人確實與莫容舒越無愁,也不是慕容舒越非死不可,我猜那人要殺慕容舒越的原因,大概是因為慕容舒越現在人在靖國?!?/br> “在靖國又如何?” “你想想,一個來靖國娶公主的大虞皇子死在了皇城之中,你說那大虞會怎么做?” “討個說法?!?/br> 夜逸之搖頭:“這不是普通百姓家,這已經是國與國之間的事情了,靖國與大虞本就是對對方虎視眈眈,兩國開戰也是在一瞬間的事情,如果今日慕容舒越死了,那兩國之間這么多年的和平將會瞬間瓦解,兩軍交戰在所難免?!?/br> 清禾恍然大悟,幸虧夜逸之前來制止了,清禾看著夜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