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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交公主就上供,既然舍不得公主,為何不上供?” 東方無深深的看了一眼清禾,只覺得這么女孩有點蠢:“當父母的自然是舍不得自己的女兒,可是淚兒是公主,是一國之君的女兒,父王又怎么為了一個女兒,而去讓百姓受苦,如若上供,定然受害的又是百姓,父王不愿做昏君,而這種方法是唯一的兩全?!?/br> 夜逸之聽之一笑:“所以便把自己女兒的命運交與陌生人手里?!?/br> 東方無不語,東方淚神色有些悲傷,雙眸微微垂下睫毛像扇子一般搭在眼前微微顫抖的說道:“我所求的不過是能夠嫁給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只是淚兒明白,公主的這個身份擺在這里,我的愿望永遠就只是一個愿望,不可能會實現的?!?/br> 此時的東方淚很是可憐,別說是夜逸之了,就連清禾見了也很是心疼,清禾戳了戳夜逸之說道:“幫幫她吧?!?/br> “浮生,你知道手中握著一個人的一生是有多沉重嗎?”夜逸之看著她目光深邃。 “曾經我的手中握著你的命,你可想過,那時的你,在我心里有多沉重?” 夜逸之輕輕吐了一口氣,望向東方無道:“我便試試?!?/br> 東方無一聽,趕忙站起身朝他作了一揖:“多謝夜公子?!?/br> 夜逸之卻沒應他,反而是說道:“不過我有一個要求?!?/br> “什么要求?” “這次便算了,之后若再是遇到別人尤其是大虞的人,請叫我沈彥,如果可以,盡量別提及我的姓名?!?/br> 東方無是個聰明人,自然是知道夜逸之是有難言之隱的,便點頭應了下來,夜逸之將目光轉向東方淚:“不知公主可記得?” 可能是夜逸之的目光太過犀利了,東方淚嚇了一跳,趕忙點頭:“記住了,我會裝作不認識公子?!?/br> “那邊最好不過?!?/br> 靖國唯一讓清禾難以忘記的便是春季桃花開得時節,靖國處處種滿桃樹,所以在桃花盛開的季節時格外的美麗,而當桃花落時,又有梨花取而代之格外的美。 她記憶里僅有的兩年記憶便是在這靖國之中,滿眼的桃花。 而讓靖國處處種滿桃花的人,是先祖皇帝的一位皇后,那位皇后愛桃花,先祖皇帝愛梨花可是先祖皇帝帝更愛皇后,想著法子讓皇后開心,便將桃花作為國花,栽滿靖國的每一處角落,后來先祖皇帝仙逝,皇后成為了皇太后,每當桃花盛開時便無限傷感,想念當年先祖皇帝在世之時,于是她便命人在桃花樹旁種下梨花樹,當年先祖皇帝舍棄其愛為她種滿桃花,她便用余生為他栽滿梨花。 所以當桃花落時,梨花便會盛開,而那位皇太后便是坐在開滿梨花的樹下沉沉睡去再也沒有醒過來。 人們常說,那位皇后大概是想念先祖皇帝了,望著先祖皇帝最愛的梨花,回到了先祖皇帝的身邊去了,。 而這位東方淚公主,與那位皇后一樣熱切的愛著桃花,有些信輪回之人便猜測,或許是那位皇后的轉世也說不定,為此靖國的皇帝對這位公主也很是疼愛。 這一段佳話,清禾初聽之時心中微酸,后來在心頭醞釀愈發的濃厚,最終在一個無人知曉的夜里哭了出來。 大虞的使者來時桃花正開,而正式的與靖國的皇帝見面時,卻是桃花與梨花交替之時,紅白交印很是好看,仿佛是那先祖皇帝與皇后纏綿恩愛一般。 帝王之家最是無情,所以出了一個多情的皇帝,往往是被那些浪漫的人歌頌的,為此也有很多詩人為這兩人寫過不少詩。 此生無悔種梨花,花落花開是天涯。與君一別天與地,來年花開無人暇。諸如此類! 清禾那天看見了大虞的使者,浩浩湯湯的很多人,中間一輛馬車,清禾隱約看見里面坐著人,面色有些蒼白,她猜測會不會是那四皇子親自過來了,后來清禾印證自己猜測對了。 只是隨行的人之中,她隱約見到一個人,一身白衣好似在哪見過,只是卻沒有這個人的記憶,或許是夢中吧,清禾經常做夢,夢里人亂七八糟的,有時候她會把夢與現實弄混淆,所以當她看到那模糊的人影時,她無奈的嘆了口氣,又把夢弄混淆了。 可清禾不知,在她轉身離開的那一刻,那群人之中有一個人看見了她,也不知那個人在看見清禾的背影時,整個心都快要跳了出來。 進宮的那天,東月為她戴上面紗,面紗的左下方繡了一朵開了一半的桃花,東月說:“這次既然是為了靖國,這桃花正好可表明你的身份,所有人都是知道,靖國還有一個名字,叫做桃花之國,所以桃花便是這個國家的標志?!?/br> 夜逸之站在門外,穿著紫衣望著無奈的清禾目光灼灼:“浮生,我們走吧?!?/br> 第三十九章 使者大人 皇宮之中很是繁華,比如說用的杯子,清禾平時用的都是陶的,而她現在手中拿著的杯子是白玉杯,晶瑩剔透的很是好看,就連酒也是異域的珍果佳釀,說皇族之人就是活的比他們這些普通人好些。 清禾與夜逸之是東方無請來的客人,其實原本靖國的這位皇帝暗中找了很多所謂的能人,尤其是劍術上的高手,當聽到大虞的這位使者之后,幾乎沒有人所以敢過來,皇帝找高手這件事做得很低調,國內幾乎沒有幾個人知道,但是東方無找劍客十分的高調,生怕人不知道。 于是清禾就看見了這位伙伴,一身黑衣很是干練,東方無說這個劍客乃是相國夫人身側的隱衛,是相國用來保護夫人的,因為東方淚和他家公子有婚約,抱著私心,他也不想讓公主去了別家,所以就把自己精心栽培多年的隱衛獻給了東方無。 不過這隱衛的功夫與那位使者相比究竟如何,他們不得而知,他們只能靜觀其變。 東方無眾人坐在宮殿的左邊,而大虞的使者則是坐在右邊,兩國的面前皆有一片帷幔遮住,看的見人,卻看不清。 第一場比試是文試,如果只是簡單的寫詩作畫倒是顯得靖國無趣。 靖國的皇帝身側坐著一個男子,面容慘白,一副病怏怏的樣子,可是那種氣質卻十分的儒雅,若不是皇家子嗣,又怎么有這種氣質。 果不其然,靖國皇帝對著那個男子說道:“四皇子,那朕便出題了?!?/br> 四皇子沒說話,只是微微點頭,舉止很是禮貌。 “進來吧?!本竾实壅f道,只見東方淚緩緩而來,那顆淚痣美極了,她穿著一身火紅的舞衣站在眾人面前微微行禮:“見過父王,各位使者大人?!?/br> “開始吧?!?/br> “是?!?/br> 語畢,只聽偌大的宮殿內突然間樂聲驟起,東方淚便站在中央緩緩而舞,與此同時宮女們紛紛拿來紙筆,那紙的長度正好是東方淚身高的三分之二長度,而這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