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
草狠狠的扔出去,怒不可遏:“方青硯,你這個兩面三刀,表里不一的大騙子!去死吧你!” 第29章 真假白卿九 柳詞還是高估了吳宗寶的智慧,吳宗寶找了兩天也沒找到那密室所在,于是拿著那尋寶圖又來找柳詞。 “我怎么會知道呢?”柳詞一臉的無奈:“我還沒來得及去一探究竟,就被你們抓進來了?!?/br> “你當真沒去過?” “我要是去過了,我還留在這兒等著你們來抓?我傻么?”柳詞摸了摸鼻尖:“不過我這么跟你說,你看,這里是太和殿,這里是西,這里是東,那這里就是太醫院了?!?/br> 她心想,我都說的這么直白了,你們要再找不到,就原地爆炸吧。 吳宗寶他們又去了,柳詞一個人抱膝坐在牢里,耳畔只聞得滴水落地帶著層層回響,油然而生一股濃烈的孤寂感。 他們找到了,把那處地方端了,自己的計劃又一次成功了,那么然后呢? 絞盡腦汁拖了這半個多月,方青硯卻不會來了,自己像個傻瓜一樣,對著一切抱有期待。 她將臉埋進膝蓋,這種無助感她從未體驗過,其實不對人產生依賴就不會失望吧,會好過很多。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在寂靜里顯得格外毛骨悚然,她緩緩的抬起頭,卻見不遠處的草堆上,兩條五彩斑斕的百足蟲正一點一點的蠕動著靠近了。 柳詞猛然間瞪大了雙眼,瞳孔因著驚恐縮成了一個小點,她下意識的往后縮,但奈何身后是一座冷硬的墻壁,她退無可退了。 “救,救命......”她強打起精神喚人:“來人??!” 無人回應,都是設計好的。 “搞什么嘛......”她哆嗦著嘴唇想要說點什么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是吐出來的音節都是破碎的:“要我死有那么多種法子......偏偏用這招......” 越說越慌,越說越絕望,百足蟲已經循著熱度靠的極近了,她猛地用手捂住了雙眼,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千瘡百孔的城墻終于坍塌了。 “小詞!” 耳畔傳來一陣咤喝,牢門|“哐啷”被打開,有人疾風般沖了進來,她愣怔了一下放下一只手掌,卻見斷成兩節的毒蟲堪堪落在腳邊,那顏色斑斕的身體還在微微的抽搐著。 她再也克制不住的尖叫起來,整個人的精神都像是要崩潰了,眼淚大顆大顆的奪眶而出。 “小詞!沒事了!沒事了!”來人將她緊緊的鎖在懷里,溫暖的手包裹著她的后腦勺,將她摁在胸前,一個勁的說著:“沒事了?!?/br> 柳詞整個人戰栗如同寒風中的枯葉,方青硯就這么抱著她站在大牢里站了很久很。 終于,柳詞抖的不那么厲害了,她的臉埋在一片陰影里,喑啞道:“你來做什么?” “我......”方青硯一怔,低聲道:“帶你去殿審?!?/br> 相同的地點,相同的旁觀者,柳詞站在太和殿中央,手上戴著鐐銬,眼神一片冰冷。 白淵道:“滴血認親?” 柳詞冷冷的睨了一眼方青硯:“這么急著給我定罪?” 方青硯皺眉,沒有看她,只是拱手道:“信物這種東西誰拿了便是誰的,不足以為證,怕公主以后仍是要惹人非議,不如今日各位都在,咱們滴血認親,是為鐵證?!?/br> “皇帝是龍體,傷不得!”太后薄怒:“哀家看完全沒有這個必要?!?/br> “朕覺得可以一試?!卑诇Y猝不及防的開口,聲音沉而堅定:“朕也想和你做個了斷?!彼D眸望向柳詞,情緒復雜。 柳詞怔了怔,低頭不語,一旁白琛道:“既然父皇同意,那便沒什么可說的了,只是皇妹身體嬌弱,不如就讓這囚犯與父皇認一認,若是假的,那皇妹自然是真的了?!?/br> “是啊?!卑浊渚旁谝慌愿胶停骸皩④姷囊黄囊馕翌I了,只是我怕疼的緊?!?/br> 柳詞越發覺得膩煩,連插嘴挖苦的心也沒了,一旁有內侍端了盆清水來,白淵從高處走下,走到柳詞的面前,頷首靜靜的看著她。 目光灼熱,柳詞不得已抬眸,看著帝王的眼睛,她覺得心底微微有些酸澀和痛楚,彼此好像是能夠感同身受的,白淵沒有說話,只是從一旁舉起小刀,利落的劃破了手指。 一旁皇后和太后齊齊因著心疼而皺了一下眉頭,白淵將小刀轉了個方向遞給柳詞,一旁皇后道:“皇上,利器不可——” “無妨?!卑诇Y道,他注視著柳詞接過刀,面不改色的劃破指尖。 血滴入盆中,柳詞看也不想看的把刀遞回了白淵的手中,只覺得疲累,忽的,她聽見白淵道:“這不可能?!?/br> 她微微一愣,只見周圍一圈坐在椅子上怡然悠哉的人齊齊站了起來,臉上刻滿了震驚。 “這怎么可能?!”他們接二連三的說。 柳詞垂下腦袋,卻見盆中已經分不出兩滴血的輪廓,毫無保留的交融在了一起。 “哇?!彼哪橆a有些僵硬:“這也太假了?!?/br> “方青硯,你是不是對水做了手腳!”白琛一步上前指著方青硯怒吼:“這個女人來歷不明,她的血怎么可能和父皇的血相融!” “這就要問你的好皇妹了?!狈角喑幠樕系男σ庖咽茄陲棽蛔〉模骸熬殴?,不如來試試?” “試就試!”白卿九已是面無血色,她氣沖沖的捋起袖子走上來,一把推開柳詞:“這怎么可能呢!” 她也不復先前怕疼的嬌弱模樣,一把奪過那小刀割手放血,但結果已是顯而易見的,白淵望著那盆水,放聲大笑了起來。 “天意啊,當真是天意??!” 白卿九身子一晃跌坐在地上,喃喃道:“不可能啊,我才是公主啊......不可能??!”她一把抓住白淵的衣角道:“父皇!我才是你的女兒??!我有信物的!那信物我打小就一直隨身攜帶的!你要相信我??!” “你竟然用朕與含玢的信物來欺騙朕!實在是可惡至極!”白淵怒極反笑:“差點讓朕丟失一個好女兒!” “皇帝......此事實在是蹊蹺?!碧笠灿行┐胧植患埃骸安豢赏露ㄕ摪?!” “來人,把這個假公主給朕押下去!好好審問!”白淵大手一揮。 白卿九驟然間迸發出尖銳的哭喊,她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