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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死死的抓住白琛的衣角道:“皇兄!皇兄你要為我做主!你幫我說話呀皇兄!我才是公主!我真的是公主??!” 白琛有些慌亂,一腳踢開她道:“誰是你的皇兄!滾開!好一個刁民還敢與本皇子攀親?!?/br> 皇后和太后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白卿九被帶了下去,還要在說些什么,白淵已經搶在前面開口:“現在誰也不要插手此事,朕自有主張,若無他事,青硯留下,其余的人都回去?!?/br> 柳詞愣在原地,從剛才開始她的腦子好像就停止轉動了,她直勾勾的望著那盆水,魂也被抽走了一樣。 周圍的人走了個干凈,只剩下兩個男人,齊齊朝她圍了過來,臉上堆滿了笑容。 “阿九?!?/br> “小詞?!?/br> “都閉嘴?!绷~喝了一句,身后兩個男人非常聽話的閉上了嘴,她雙手撐著盆緣,彎下腰去查看,臉都幾乎湊到水里去了:“方青硯,你這也算是欺君大罪吧?” “你魔障了吧?!狈角喑幏藗€白眼:“這就是一盆清水,不信你自己看?!?/br> “我看著呢!”柳詞說:“我就是不明白,為什么突然間我就......”她驟然間說不下去了,只是用力吸了吸鼻子。 “你就是公主?!狈角喑幰娝@般模樣不禁心軟:“我已經派人去查過,否則今日我也不會斗膽請皇上在眾人面前滴血認親?!?/br> “可是世上哪來這么巧的事?!”柳詞驀然間回頭望著他,她向來鎮定自若又充滿靈動的面孔上寫滿了費解和愁緒:“我從來不記得——” “你當然不記得?!狈角喑幍溃骸澳銉蓺q的時候就被拐跑了?!?/br> “兩歲?朕明明記得是七歲?!卑诇Y道。 “皇上,侍衛向您匯報的是七歲,是因為那五年他壓根就沒有花心思管小詞母女的事?!狈角喑幍溃骸爸钡侥且荒晁l覺瞞不下去了才如是說?!?/br> “竟有這等荒唐事!”白淵又驚又怒。 “皇上,青硯斗膽問一句?!狈角喑幍溃骸澳热缓砍蛇@樣,那應該也不知道小詞身上有個胎記咯?” “胎記?”白淵一臉的懵懂。 “果然不知道?!狈角喑幐煽纫宦暎骸八i骨上有個胎記,我也是通過這點才會猜測她是公主?!?/br> “我女兒鎖骨上有胎記你都知道,方青硯,你小子有故事???”白淵倒吸一口冷氣,退了一步警惕的望著方青硯。 “我八歲的時候記性還是不錯的?!狈角喑師o語:“皇上,事已至此了你就不要甩鍋了?!?/br> “我還是不信?!绷~說:“無論如何我都不信?!彼肆藥撞脚c兩個男人拉開距離,神色警惕:“我怎么可能突然間有個爹?!?/br> “你為什么不能突然間有個爹!”白淵不爽的哼了一聲:“怎么,你不想認朕當這個爹?” 柳詞沒說話,將目光別到一旁去,淡淡的,白淵還要說話,方青硯卻攔住了他,搖一搖頭。 “也罷,你先回迎嵐殿去?!卑诇Y輕輕嘆了口氣:“那大牢里又陰又冷,你先將身體養好,再來與朕這個不稱職的父皇好好算賬?!?/br> 第30章 請你看戲! 方青硯將柳詞送回迎嵐殿,一路上柳詞一言不發,到了迎嵐殿里就開始收拾東西。 凝香原本看到柳詞激動地還想來個虎撲熊抱,姿勢還沒放出來柳詞就跟一陣風似的從面前過,吹得她一陣凌亂。 “將軍......”她求救似的看向方青硯。 方青硯擺一擺手,便自行隨著柳詞進了寢殿道:“你這是要做什么去?” “找我大哥?!绷~頭也不抬的拆了發辮,對著鏡子草草的梳。 “你大哥有花太醫照顧著,不會有事的,再說你剛從牢里出來,安穩覺也沒睡上一個,找什么找!”方青硯道:“不許去?!?/br> 柳詞梳頭發的動作一滯,扭頭瞅著他,眼光不善:“你管我?” 方青硯這下算是看明白了:“我的好公主,微臣是哪里又讓你置氣了?” “全天下除了我大哥,沒有哪個男人靠譜?!绷~把包袱往身上一背就要往外沖。 “你把話給我說清楚?!狈角喑庨L臂一伸就擋住她的去路:“不許走?!?/br> 柳詞挑一挑纖細的眉,笑里藏刀:“前一天還在跟人家姑娘卿卿我我,后一天就把人家姑娘送進了大牢,你說你這個人危險不危險,我是不是應該離你遠一點?!?/br> “我為了救你才勉強犧牲一下色相,你這人有沒有良心???”方青硯長嘆一聲。 “犧牲色相?我看你開心的很??!”柳詞把包袱一丟,全力以赴的的開懟:“我在牢里跟蛇蟲鼠蟻作伴,你在迎嵐殿里溫香軟玉在懷,你還說我沒良心?” 依照柳詞平時的邏輯程度,這個懟的很是沒有邏輯了,但方青硯私心里居然有些高興,他再一次嗅到了好聞的醋味。 “那你在扶桑國差點變成追云野的小老婆,我也沒嫌棄你啊?!?/br> 事實證明跟他柳詞吵嘴一點便宜也不能占,柳詞沒話反駁,拎了包袱就要走,方青硯立馬沒轍了。 “哎哎哎你別走??!我錯了我錯了?!彼B連道歉:“凝香啊你把門關上!” 凝香從善如流的把門關上了。 “為了想辦法救你出來,我這半個月就沒睡上一個安穩覺?!狈角喑庨_始賣慘:“你看我?!彼局绷吮葎潱骸拔叶际萘撕么笠蝗α??!?/br> “少騙我了你腰本來就那么細好么!”柳詞見走不了,只能坐回塌上,順便丟了一記眼刀過去,口氣卻軟和了不少。 方青硯一看有戲,不禁暗自得意,他不著痕跡的湊到她身邊坐下:“不過你以后少了一樁心事,不用擔心身份暴露了?!?/br> “我看啊,福兮禍之所伏?!绷~晃蕩著雙腿:“那信物是怎么回事?” “用你那聰明的腦袋瓜想想,那女冠孤身一人,下葬又無人守候,少不了有人順手牽羊?!?/br> “可是我看那公主的神色絲毫不像撒謊,她對自己是公主的事深信不疑??!” “那她應該就只是個棋子了,至于幕后主使是誰,就要靠咱們倆去查了?!?/br> “我想起來了,她今天求父皇不成就轉去求白琛,白琛一臉想要跟她撇清關系的樣子?!绷~搔了搔下巴:“很是可疑?!彼龅难矍耙涣?,轉過身來一把抓住方青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