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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現在也要尋找靠山了嗎?你倒是找了一座好靠山!”葉寧馨不冷不熱地刺到。 我死死地抓住傅南衡的衣服,他的男人氣息撩撥著我的鼻尖。 “有事?”傅南衡冷冷地問了一句。 “我想問問,傅總真的就這么輕易地丟掉這個項目嗎?” “我做事的風格你還不了解?”傅南衡又低下頭去看材料,似乎這個問題根本沒有討論的必要。 葉寧馨冷笑了一下,“不愧是傅總啊,只要做了決定就不會輕易更改!為了這個女人,丟了幾千萬,你值得嗎?” 我躲在傅南衡的身后納悶了一下,幾千萬?不是幾百萬嗎? 我剛剛被扣了七八千塊錢就rou疼得不得了,可是他丟了幾千萬,而且是因為我,我心里自然愧疚得不得了,可是此時的我,什么都沒說,就是死死地拽住他的衣服。 葉寧馨似乎咽了咽就要冒上來的火氣,“好吧,傅總,你也知道怡春很想得到這個項目的,如果您不做的花,那怡春也就——” 我掠過傅南衡的肩膀,去看葉寧馨,她的臉上,滿是悲壯之氣。 我拉了拉傅南衡的衣服,說了句,“錢好多啊,別就這樣丟了啊,我會內疚一輩子的?!?/br> 不知道傅南衡聽見我說的話沒有,就聽到他說了一句,“葉總不覺得上次對待傅太太的方式觸及到我的底線了嗎?我向來不和女人動手的,難道葉總還需要我告訴你該怎么做嗎?” 我沒聽明白傅南衡是什么意思,難道葉寧馨聽明白了嗎? 我的頭伸著,看了一下傅南衡的表情,他很凝重,葉寧馨微微垂著頭,我猜不透他們之間這是打的什么啞謎。 過了一會兒,就見葉寧馨微微低下了頭,接著,在自己的臉上“啪啪”地扇了起來了。 開始很輕的,可是隨即,就重了起來。 我覺得這畢竟是在公司,而且,無論如何,她還是怡春的總經理啊。 我又拉了拉傅南衡的衣服,意思是別讓她打了。 “好了,合作的后續明天來我辦公室談?!备的虾庥终f了一句。 “是!”葉寧馨很輕微地說了一句。 在我的印象里,葉寧馨向來是高傲又跋扈的,可是看今天的樣子,隱忍又低調,和我昔日認識的那個人判若兩人。 葉寧馨走了。 我還是有些心驚rou跳,于是在傅南衡面前也不敢造次了,乖乖地跟著他進了辦公室。 他一邊簽字,我一邊嘀咕,“孩子的奶粉錢都沒有了!” 他眸光抬起來,看了我一眼,隨即從抽屜里拿出一張信用卡:“拿去用?!?/br> 我挺愣的,站在原地,也沒有接信用卡,只是說了一句,“不是我們的財務分開嗎?” “借給你的,下個月還回來?!?/br> 原來是借! 我收起了信用卡。 回了自己的辦公室,開始工作,看到別的同事們都在埋頭苦干,我就放心了,大概那天的事情,大家都忘了。 李悅兒看了我一眼,給我拋了個媚眼。 正好我本科時期的老師給我發來了一個鏈接,我打開看了,是國外留學的鏈接,全額獎學金,當時我是上學的時候,就對這所學校挺向往的。 老師是我在清華的老師,挺賞識我的,去年,我畢業,他去了美國做訪問學者,臨走以前說過,“初歡,憑你的學識,我很想舉薦你去國外留學,你的才華不能浪費!” 我當時覺得留學對我來說,還是一個遙遠的夢,畢竟我當時連國都沒有出過啊。 老師在微信里面說:初歡,這是我能夠申請到的最高額度的獎學金了,抓住機會。 我愧疚地說了一句:老師,我最近家里的事情真的很多,過段時間吧! 老師問了句:“你能有什么事?” 我回:寫檢討! 老師給我發了一串省略號! 他可能不知道檢討這件事情,讓我對自己的人生產生了多大的懷疑,工作雖然難,可是對我來說,這些根本都不是事兒,檢討,真是難為我了! 雖然傅南衡給了我一周的期限,可這事兒越拖的時間長了,我的拖延癥就犯了,尤其對自己很討厭的事情,拖延癥是必然的。 我在辦公室里吭哧吭哧地加班,終于東拼西湊湊夠了一萬字,這一萬字中,我把自己規定的像個貞潔烈女一般,目不斜視,不與生人說話,都快不食人間煙火了。 下樓取車的時候,正好碰見傅東林也要開車回家。 “加班了???”他問了一句。 想起我檢討中對自己的要求,我“嗯”了一聲,接著就要上車。 “我哥給你買了輛這樣的車?”我好久沒見傅東林了,聽說最近去南方采購了,所以,我有了車的事情他也不知道。 “這車是我哥剛給你買的吧?要不然他一個大男人怎么會有這樣的車,我以前也沒看見!”他打量著我深藍色道。 “不知道?!比缓笪揖蜕宪嚵?。 整個過程,對傅東林的態度堪稱“高冷”! 我和孩子的又搬回到原來的房間了,因為晚上孩子睡覺老是到處爬,傅南衡擋住了他的路線,讓他動彈不開,孩子老哭,我們的房間里,蘇阿姨又重新打掃了一遍,沒有蟑螂了。 孩子睡著了以后,我就拿著檢討去了傅南衡的房間。 他坐在自己的寫字臺前,我站在了他旁邊,恭恭敬敬地把檢討交給他。 他坐著,我站著,離得很近。 他看了一眼,抬眼看了我一眼。 “傅太太這是寫的烈女傳?”他說。 ???他也看出來了?。 第80章打在屁股上 “不——不是啊,這是我對自己的要求?!?/br> “要求?如果傅太太一直這樣要求自己,我也無所謂,還有——這里寫錯了一個字——以后能不能認真點?”他的左手,一下子拍在了我的屁股上。 我已經微微彎腰在看我的錯別字在哪里了,他的手拍了我的屁股以后,一直都沒有拿下來—— 我一句“錯別字在哪”也梗在喉嚨里,怎么也說不出來,只是滿臉緋紅。 他好像也意識到了什么,抬頭看著我的側臉。 手也不動。 我真的是如坐針氈啊。 紅暈慢慢地爬上了我的脖子跟,我知道他一直在看著我。 這般曖昧的時刻,我和他,好像從來都沒有過,雖然床上過了,孩子也生了。 臺燈的光昏黃,我的目光聚集在我的檢討上,可是我寫的什么,我是一個字都沒有看清,心如撞鹿。 我看不見,可是我清晰地知道,他的目光清明如水,灼灼生光。 這個時刻持續了很久。 “錯別字在哪?”良久以后,我啞聲問了一句。 他的手終于拿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