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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    “花再美也比不上人美!”他說。    “你調戲我老婆調戲得倒是挺在行的嘛!”旁邊一個聲音傳來。    我嚇了一跳,這才從水里看到落下了另外一個人的影子。    傅南衡雙手背著伸手,一會兒看看我,一會兒又看看那個人。    那個人看見男主人回來了,灰溜溜地上車走了。    我站在那里,也不輕松。    果然,傅南衡看了片刻,說道,“你跟我來?!?/br>    我就知道又是去受懲罰的了。    上樓,進了他的房間。    自從我和孩子搬進來,他很少抽煙了,偶爾也是在走廊里或者是院子里,現在他隨手從桌子上拿起一根煙,點著,坐在椅子上,我站著。    “說吧,這次要受怎么懲罰?”他說。    “我又犯什么錯誤啦?”我委屈地說道。    “婚姻協議的第三條,還說沒違反?”    我懶得和他辯解了,他就是想懲罰我,可能懲罰我他覺得挺有快感的。    我的眼睛瞥向別處,“那你就隨便罰吧?!?/br>    “五千字檢討!”他說的不動聲色。    “五千字?”我的口氣仿佛吃人,“我是理工科畢業,不擅長文字——”    “一萬字!有意見?”    怎么我辯駁還不行了?還有這么霸道的人?    我知道越辯解字越多,所以,我不辯解了,我根本就沒有那么多的錯誤。    我一轉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間,開始絞盡腦汁地寫起檢討來。    檢討是兩天以后給他送來的,用紙打印的,因為他說不喜歡在電腦上看文字的東西,溜溜的十來頁。    他坐在椅子上看,我看著他的側面,我忽然冒出來一句,“那晚的那個人是不是你?”    他似乎沒聽見,因為的目光還在我寫的文字上。    片刻之后,他才淡然地回:“哪晚?”    我噤口,發現自己實在太造次了,他連哪晚都不知道,我如果主動說出來,豈不是自己暴露的嫌疑?而且,無論怎么說,我那晚都算是失身的,可我畢竟是他的妻子了,失身對丈夫來說——    “哦,沒事!您趕緊看檢討?!蔽译S手抬了一下,比劃著我的檢討說。    他看東西很快,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就已經全部看完,抬臉對著我說了一句,“返工重寫!”    “???”我目瞪口呆,這五千字已經耗費了我好幾天的功力了,重寫,難道讓我吐血而亡?    “為什么???”我問。    “你知道檢討的含義是什么嗎?是讓你檢視自己犯下的錯誤。你這是寫的什么,申訴書?希望自己獲得和男人交往的機會?”他瞪眼看我。    我不說話了,在這篇檢討中,我提出了自己應該有男女交往的自由,并且態度挺鏗鏘的。    “一周之內交給我!不算過分吧?”他把剛才的檢討重新交給了我。    那一刻,我不明白的是,為何我和他之間的關系變成了這樣?人家的丈夫都是“妻管嚴”,為什么我成了“夫管嚴”?處處受制于他?    我拿著檢討回了自己的房間,隨意往桌子上一扔,就去看孩子的了。    要把孩子換下來的尿不濕扔到垃圾桶里的,可是一眼就看到垃圾桶旁邊有一只小強,我“啊”地叫了起來,孩子也嚇哭了,玲瓏不在我的房間。    我帶著哭腔喊道,“老公,快來??!”    傅南衡走了進來,問道,“怎么了?”    “有一只蟑螂,我好怕怕!”。    第79章烈女傳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隨口一說,就說出了“怕怕”這個詞的,可能是老跟孩子說雙音節的詞說習慣了,所以不自覺的自己也用上了,我攬緊了傅南衡的腰。    傅南衡對我笑了一下,寬厚而溫存!    房間里已經亂成了一團,孩子在哭,我躲在了傅南衡身后,雙手緊緊地抱著他的腰。    他看見了那只蟑螂,然后一腳就踩死了。    我趕緊湊到了床邊去抱孩子,說道,“孩子不哭,爸爸mama都在,你爸爸好勇敢!”    傅南衡已經叫來了蘇阿姨,讓她明天買一些蟑螂藥,這是孩子的房間,一定要處理干凈。    可能孩子平時喝奶粉什么的,還有尿不濕,招了蟑螂。    蘇阿姨對這件事情也挺慎重的,畢竟家里的衛生沒有打掃好,是她的責任。    我抱著孩子坐在床沿上,傅南衡走了過來,把我們倆擁入懷中,似是嘆了一句,“你們娘倆在美國是怎么過的?”    干嘛又要提美國?    這個房間我們今天晚上是不能住了,就搬到了傅南衡的房間里。    晚上,他一直在看書,看pd,間或哄一哄孩子,根本都沒有搭理我。    人家說,女人生孩子以后,男人會對自己的“性趣”減少好多的,可那一般是在婚前就做過好多好多次的情況下,我們婚前幾乎都沒有啊,印象深的只有兩夜,可是他——    難道他還是介意我?    我沒多想,就睡著了。    因為上次葉寧馨的事情,我覺得去公司挺尷尬的,所以歇了幾天,現在這一關終于逃不過去了,還是得去上班,希望同事們都已經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先去人事銷假,人事說,這事兒你得去找總裁銷,我納悶了,銷假也成了他的事情了?    看到我不解的樣子,人事大姐說了句,“是這樣的傅太太,你除了是南衡的員工,還是總裁夫人,這跟我們所有人都不一樣,所以,您得去找總裁去銷假?!?/br>    真是要命了。    我去了他的辦公室,他不在。    出來的時候,看見他遠遠地從走廊的那頭走過來,手里拿著材料在翻看,所以,步子很慢。    我一溜小跑迎了過去。    “為什么人事說我銷假還要看你???”我理直氣壯地說道。    “如果不想銷的話,可以不銷,工資照扣!”他的目光還在手邊的材料上,說了一句。    我雖然不是一個見錢眼開的人,但是想到要扣自己的錢,我就rou疼,挺心疼的,所以,頓時沒了脾氣。    南衡的福利雖然好,但是扣起工資來也絕不含糊,因為我來南衡還不到一年,所以還沒有年假,如果你連續請假三天,從第三天開始就扣雙倍的工資,我總共請了五天,這就要扣七八千塊錢呢,我當然頭疼了。    我咬牙切齒地把銷假條遞到傅南衡跟前,說道,“簽字!”    “傅太太,你看我手上有筆嗎?回辦公室!”他皺眉說道。    好吧。    我跟在他后面,往辦公室里走。    正好迎面在走廊上碰上了一個人——葉寧馨。    她是我現在最不想碰到的一個人,怎么上班第一天就碰上她了呢?    我往側面邁了一步,躲在了傅南衡身后。    “呵,傅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