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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長吁了一口氣,口氣吹在紙張上,噓噓作響。 “形勢的勢寫錯了,寫成公式的式了,是不是寫錯了?”他的聲音也溫柔到要命,抬起眼來我的眼神也柔和了很多。 我的精力怎么也集中不到他說的字上去。 “那我這次要重新返工嗎?”我問了一句。 “不用了,以后記住就行了!”他難得正經的口氣。 我“嗯”了一聲,就飛快地溜出了他的臥室。 直到躺在床上,我還心如擂鼓! 半夜三更了還睡不著。 第二天,我看到傅南衡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小女兒神態,包括不好意思看他,不好意思和他說話,甚至吃飯的時候,我都不好意思坐在他身邊,我讓玲瓏和他挨著,我坐在他對面。 孩子還沒醒,蘇阿姨正在把一道一道的菜往上端。 當她把一盤清燉蝦丸湯放到我面前的時候,我還是愣了一下。 我吃蝦過敏的事情,我以前沒有告訴玲瓏,現在也沒有告訴蘇阿姨。 “太太,特意給你做的,你天天上班,還要帶孩子,生活很勞累,多吃點,這蝦,我昨天晚上剁了一晚上呢!”蘇阿姨坐在我旁邊說道。 呃?這樣啊—— 那我不吃也不好意思的了。 玲瓏坐在我對面,也挺尷尬的,這要說出來,多傷了蘇阿姨的一片好心啊。 正好傅南衡剛剛洗完了手,他剛剛坐下,聽到這番對話,就站起來把蝦端到他那邊去了。 “哎,先生,這是我給太太做的——”蘇阿姨搶白。 “他昨天晚上檢討寫的不好,不準吃!” 哼! 又拿檢討說事兒! 不過這樣也省得傷了蘇阿姨的心了,免得讓她下不來臺,日后找個機會再告訴蘇阿姨也不遲。 正好一家人吃著飯呢,進來一個不速之客。 我愣愣的朝她看過去,玲瓏也看了我一眼。 傅南衡自顧自地在喝湯,那動作,真是修煉出來的貴族,清貴又文雅,難得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喝得下。 我知道,葉寧馨是沖著我來的。 果然,她一句話沒說,就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放開了免提。 里面傳出來傅東林的聲音。 “孩子是我的,我也不知道我哥是怎么和我爺爺說的,就讓初歡嫁給他了,我現在后悔的很呢!” 我的臉一陣發熱,葉寧馨真是好手段,竟然能夠拿到傅東林的錄音,而且傅東林也不是醉酒,說話也挺清醒的,更不像是被逼迫的聲音。 看起來葉寧馨上次自己扇了自己的耳光,現在是報復上了。 “想不到堂堂的傅總,頭上戴了綠帽子,字還不知道呢!”葉寧馨冷冷地笑道。 孩子的事情本來是傅家的最高機密,可是現在被葉寧馨給抖了出來,外面還不知道怎么造謠。 我面色發白,拿勺子的手也在顫抖。 傅南衡卻還是面色如常,他說了一句,“這個孩子是我和初歡前年冬天懷上的,至于哪一天,我就不必告訴葉總了,初歡從未和傅東林有過任何男女關系,怎么能說是傅東林的孩子?” 葉寧馨愣了一下。 同時愣住的還有我,他是猜的還是故意這么說的,好打消葉寧馨唯恐天下不亂的念頭? 看他的樣子淡定如常,卻又無比篤定,他知道事情的經過? 可是我沒告訴他??! “呵,傅總這么相信自己的太太嗎?”大概事情的發展超過了葉寧馨的預料,所以她的反應也有些失常。 “我不相信自己的太太,難道我相信你嗎?”傅南衡慢吞吞地吃完了一頓飯,正在拿紙巾擦著自己的手。 葉寧馨已經站在那里,不知道下文如何接了。 “哦,對了,葉總,如果想繼續合作的話,最好收斂一下你的脾氣,我不喜歡女人飛揚跋扈的樣子,要不是你求我,這個項目我丟了就丟了,實在沒有什么可惜的,可是既然初歡不想丟,那我就留著,也希望你珍惜這個機會!”傅南衡說完,就上樓了,也不等葉寧馨的反映。 整個過程,我和玲瓏都目瞪口呆的。 “好帥??!”玲瓏說了一句,對自己男主人的行事作風由衷地贊嘆了一句。 確實! 今天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又高大了很多。 不過讓我疑慮的是,傅東林是在什么情況下說出這番話的,我必須找找他。 去了公司后,我給傅東林發微信,他沒回,而且這幾天他也沒有在公司。 我問李悅兒知道傅東林去哪了嗎,李悅兒神神秘秘地說道,“我跟你說啊,初歡,你可不許告訴別人,傅東林最近老去那個‘天堂會所’?!?/br> 我顰了一下眉頭,“天堂會所?干嘛的?” “天堂會所是一家高檔商務人士談話的地方,但是有一個心照不宣的秘密,那里面有——那個!”李悅兒神神秘秘地說道。 “哪個?”我還是不懂,李悅兒跟我說話干嘛還這么神神秘秘的,不直說? 李悅兒抽了抽嘴,“那個?你不懂?就是高級——妓女?” ???我愣了一下。 “商務人士聊天的地方怎么還有這種人?” “你傻啊,商務人士才有這種需要呢,要不然包二奶的,都是有錢人呢?”李悅兒對我的沒見過市面,也是忍無可忍了。 我才慢半拍地點了點頭,明白了。 可是這幾天我怎么也沒有見到傅東林,不知道去干嘛的了,好幾天不上班,他哥也不說他嗎? 要問他問題是其次,不過作為他的嫂子,關心一下他的人身安全也是應該的。 所以,在一個周五的下午,下了班以后,我一個人來到了天堂會所,雖然明知道偶遇的可能性為零,不過先探探路總是沒錯的吧? 我剛剛走進大廳,便有一個很帥氣的小伙子迎接了我,玉樹臨風的身材,貌比潘安,一看就是那種討女人喜歡的長相,我狐疑地打量著他。 他是—— 是鴨? 難道不僅如李悅兒所說,這里有雞?還是他們我是一個人來的,以為我沒有約人,便以為我有那種服務? “請問你們這里有什么服務?”我試探性地問了一句,咳嗽了一聲,畢竟第一次來這個地方嘛,好奇心還是有的。 其實我這句是替傅東林問的,我想知道他老來這里干嘛? 那個小伙子媚眼如絲地笑了笑,似乎我說出來這句話他就放心了很多,他的頭往前湊了湊,說了句,“小姐想有什么服務就有什么服務!比如冰火兩重天,很多在外面根本聽不到的在我們這里都會有!” 就在我努力思考什么叫“冰火兩重天”的時候,我的頭被人用五指扣住。 我驚訝地回頭,嚇了我一跳,竟然是傅南衡。 他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