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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可是畢竟因為一些原因,她倒也經常能見到那丫頭,那丫頭長得還算可以,性子又好,可偏偏唯有那一身的目不識丁,讓大夫人打了個寒顫,想想沈家家大業大,當家主母卻是一個什么都不懂,只會糾纏著男人的女人,會對沈家造成怎樣的影響? 所以,她寧愿去做一個惡人,也不能做對不起沈家祖宗的事情。 大夫人又有些頭疼,想著最近一兩個月,自從沈清約跟她吵了一架之后,他便與她漸漸隔離,讓她有些無奈,權當這個孩子跟自己鬧別扭,可是孩子鬧別扭,當娘的也跟著鬧別扭嗎? 看著他日漸消瘦,大夫人心里很不好受,所以總是早早的熬好了粥,讓曾楚水跟他送去,也讓他明白,好姑娘不止童德言一個。 這么一想,大夫人又覺得自己做的很對,心情也漸漸的便好了,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好姑娘不止童德言一個,可是她兒子喜歡的就只有那么一個。 曾楚水繾綣的端著一碗有些溫熱的粥從前院又走到了后院,才在沈清約的院子里找到了他。 她淡淡的一笑,然后道, “沈大哥,忙了一早上,還未來得及吃些飯吧,這碗粥是大夫人專門熬好的,你快趁熱吃了吧!” 沈清約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將視線落到了那碗粥上面,粥里泛著nongnong的清香,是德言喜歡吃的瘦rou粥,他略微苦澀的一笑,他娘以為他喜歡喝,其實是因為德言喜歡喝,他曾經向娘問起了做法,她娘卻以君子遠庖廚為借口,拒絕了他,并親自給他做了,自此,她娘記得他喜歡喝瘦rou粥。 “謝謝你!“沈清約悶了一下,然后說了幾個字,接過了曾楚水手中的碗,一口氣給喝了下去。 那曾楚水見狀,嘴角淺淺一笑, “這幾日見你忙的很,也未來得及說上幾句,我見那日從市集回來,你便有些悶悶不樂,可是我說錯了什么嗎?” 沈清約口中的粥差點噎著,他抬起頭看了一眼曾楚水,曾楚水的眼睛明亮剔透,似乎能看穿一切,沈清約沒有隱瞞的道, “曾姑娘并沒有說錯什么,只是那日幫助人的小姑娘是我自幼疼愛的meimei,我不愿見她受委屈?!?/br> 那一刻,沈清約很想明明白白的說,她不只是我的meimei,也是我喜歡的女人,可是這些話,在曾楚水面前說不出來,并非是他對曾楚水也有了情感,而是因為,在這場紛紛擾擾的謎團中,曾楚水是一個無辜的女人,因此她也不能去承受他的憤怒,因此他有多么不想喝那晚瘦rou粥,也會一口氣的喝下去。 曾楚水聞言,卻只是輕輕的笑了一下,整個人顯得格外的恬靜, “那日的確是我唐突了,我還想著今日跟那德言姑娘好生的道歉呢!” 沈清約眉頭一皺,似乎不明白曾楚水為何這么一說,卻聽曾楚水繼續道, “靜好meimei告訴我的,說是往年德言姑娘都會過來跟著賀壽的,所以我想著今日也能見到德言姑娘了吧!” 沈清約搖搖頭道, “德言不會記得那些的?!?/br> 曾楚水看了他一眼,然后沒有繼續說下去,沈清約卻是被曾楚水這番話給擾亂了心緒,那日之后,他沒有去找小德言,刻意讓自己忙的昏天暗地的,刻意不去聽有關于童德言的事情,便是不去想眼前的事情,可是如今一聽德言會過來,他感覺自己又充滿了力氣。 然后沈清約又自嘲的一笑,什么時候,他也變得這般婆婆mama的了? 那曾楚水見他露出了一絲自嘲的表情,心里詫異,想不明白眼前這個俊逸的男人也會有不自信的時候嗎? 曾楚水雖然答應了沈家的親事,卻也無非是聽了二夫人的話,說的沈家少爺貌比潘安,脾性又十分的好,她當初聽到二夫人的信上說沈清約對待喜歡的人很溫柔,那時候,她難得有了少女情懷,想著一個長相俊秀的男人,又有著戲中所說的那樣的溫柔款款,縱然她勝讀詩書,卻也逃不開這樣的溫柔,所以,她思索了幾日,便應了下來。 如今一個念頭卻涌上了心頭, 二夫人怎么知道沈少爺對待喜歡的人很溫柔的?除非沈清約曾經喜歡過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曾楚水首先想到了在市集上跟她有一面之緣的童德言。 這會想起來,曾楚水才發現,那日很奇怪,明明當時沈清約在白云詩社外面等著她們,可是等她們出來的時候,沈清約卻不見了,沈靜安說是可能無聊的回家了吧。 可是她們卻在市集上碰到了他,這并沒有奇怪的,奇怪的是,那個一向淡漠的沈清約身上背著一個包裹,后來打開的時候,她注意到里面全都是一些姑娘家愛吃的小東西, 那姑娘走的時候,顧家公子隨后跟了過去,她也就走了,可是走了兩步,她又回頭的時候,她看到了跟在沈清約后面的那幾個隨從不見了。 冰雪聰明的曾楚水一下子就想透了整個事情,這樣看來,的確是比童德言聰慧不少,想想,童德言跟沈清約認識了十幾年,她都把沈清約對她的好當成了一種習慣,還誤以為自己喜歡上了顧攸寧,結果陰錯陽差的,錯開了彼此,即使對于沈清約來說,若不是外出去尋媒,怕是也想不到自己對于童德言的情感并不是他所認為的兄妹情感。 這樣錯亂紛擾,只能說成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曾楚水并沒有因為這樣的發現而變得懊惱,因為在她看來,縱然沈清約喜歡過童德言,可是嫁給他的卻是自己,不是嗎? 第70章 生辰2 沈清約在自己院中休息了片刻,便又急匆匆的去了前院,而曾楚水則慢慢的回到了二夫人的院中, 二夫人的院中很是熱鬧,原來顧攸寧跟李桃源過來了,幾個人正圍著一起,不知說些什么,惹得沈家姐妹笑的花枝亂顫。 曾楚水明眼的看著二夫人的臉色稍微一變,視線落在沈靜好的身上,然后又慢慢的收回,最后又嘆了一口氣,然后折回了屋中。 沈香的生辰大概要晚上才要開始,再加上二夫人身體有些不適,因此這次的晚宴,她并沒有張羅,因此此時還在院中。 曾楚水悶不做聲的看了一眼顧攸寧,覺得眼前的男人很是奇怪,因為她明明記得,當時那個叫李桃源的說起過,顧攸寧跟童德言已經定了親,可是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顧攸寧看沈靜好的眼神格外的愛慕,而沈靜好應該也看出來,偏偏她還裝作不知情的樣子享受著顧攸寧的注視,這讓她有些不能忍受。 顧攸寧輕輕的往沈靜好那邊靠了一靠,然后聽著沈靜好講著在京城應天府學堂里讀書的事情,然后還說了一些跟丁家的兩個兒子的事情,惹得李桃源極為的羨慕,恨不得那個在應天府學堂里讀書的那個人是自己,可是偏生李桃源在隨州學堂都沒有讀過,一直都是趴在窗前聽著教學授課。 那沈靜安見他眼巴巴的,不由的輕笑道, “李公子,不如這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