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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跟著我jiejie去京城吧,” 李桃源聞言,雙手飛快的搖著, “沈小姐說笑了,小生家境貧寒,那種學堂豈是我等望其項背的?” 沈靜安見他這般,又輕輕的笑了幾下,又看向了一旁的顧攸寧, “顧大哥,你可是也想著去應天府學堂?” 顧攸寧被問著了,眼睛先是看了一眼沈靜好,這才輕輕的道, “應天府學堂里的教學都是從京城過去的,講解的定是非常的好,我等雖不才,卻也愿意去那里學上一學,也不為人生快事一樁!” 沈靜安一聽,又是一笑, “還快事一樁,顧大哥你說的倒也輕巧,可是你這一去便是要離開隨州,然后這不是離德言jiejie越來越遠了嗎?” 顧攸寧沒想到沈靜安忽然會將他一軍,很是一愣,一旁的沈靜好卻冷笑了一下,然后歪著頭看了一眼沈靜安,又看了一眼李桃源,似笑非笑的道, “meimei,自古男兒志在四方,依你的意思是說,那攸寧哥哥為了童德言,還不能靠會試了?還不能進京面上了?” “jiejie,你誤會我的意思?!鄙蜢o安一聽,緩和了一下,道, 沈靜好卻是但笑不語,顧攸寧頓了頓,道, “沈小姐說的極是,縱然我跟德言有些關系,這也擋不住我去尋學的心,當年老夫子不也是周游列國的嗎?我跟老夫子比起來差得遠!” 顧攸寧的話原是緩解有些莫名緊張的氣氛,沒想到他的話音剛落,便聽到曾楚水淺笑道, “顧公子可是說笑了,當年孔子周游列國,那是因為魯國國君不聽信孔子的儒學主張,才開始的周游列國,那顧公子的周游列國的念頭,難道是因為有人不聽你的主張了嗎?” 一向和氣的曾楚水忽然來了這么一句,讓顧攸寧的臉色一白,他不過是為了表述一下自己想要求學的心思,沒想到又被曾楚水給噎了一下。 沈靜好淡淡的看著曾楚水道, “那曾jiejie的意思是跟靜安的一樣咯?便是要固步自封,不求上進?” 曾楚水淺淺一笑道, “非也,只是覺得顧公子拿自己跟孔圣人相比,未免太狂妄了!” 顧攸寧覺得十分的難堪,尤其聽到曾楚水這番之后,他虛心的擦了一下臉上的汗,然后汗顏道, “曾姑娘教訓的是!” 沈靜好見狀也未接話,曾楚水也未表示,一時都有些尷尬的感覺,好在那李桃源是隨性慣了的,見到這樣,不由的笑了一聲,推了一下顧攸寧,道, “攸寧,你這笨嘴笨舌的,只會惹姑娘們不快,可是要自罰吟詩兩首!” 顧攸寧一聽,再看看面前的幾個姑娘,每一個都巾幗不讓須眉的好氣勢,實在不敢在弄出什么差錯來,只好吟了兩首賀壽詩,也算應了景。 那沈靜好聽后不僅莞爾,然后笑著道, “攸寧哥哥,果真才華橫溢,這樣的好句子,也能想了出來!” 曾楚水也淡淡的道, “顧公子并非池臨之物,” 顧攸寧一聽,越發覺得汗顏。 好在,李桃源又在那說了幾句玩笑的話,氣氛才逐漸的好了起來。 不一會兒,曾楚水便走了,剩下的幾個人面面相覷,沈靜安更是松了一口氣,道, “今日曾jiejie,不知怎么了,口氣這般沖!” 沈靜好淡淡的道, “她方才去跟大哥送了粥,莫不是吃了氣回來?” 想著自己大哥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沈靜安覺得很有可能,于是轉眼又看了一眼顧攸寧,顧攸寧還在那里靜靜的坐著,一副緊張兮兮的模樣,她忽然問道, “今日德言jiejie怎么沒有過來呢?” 顧攸寧一個緊張,差點咬住了自己的舌頭,然后見沈靜好有些不悅,便正正的道, “我聽童教學說過,德言去了外祖母家,還未回來,” “哦!”沈靜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沈靜好卻是有些看不下去的道, “怎么,有顧攸寧的地方便得有童德言嗎?” 沈靜安似乎不明白jiejie為什么會生氣,還是回道, “哪有,不過是以往顧大哥出門的時候,德言jiejie總會跟著,所以才會好奇一下!” 被沈靜安這么一說,顧攸寧這才發現,似乎童德言最近真的并沒有在纏著自己,便是那讀書認字的事情,也未再見她過來跟自己探討,有時候當他覺得缺少什么的時候,總會看到鄭姨娘或者童教學過來,送了一些東西過來,也未再見到童德言。 難道德言在生他的氣嗎? 顧攸寧后知后覺的想著,眼睛卻偷偷的瞥了一眼沈靜好,沈靜好似乎在想事情的樣子,那樣子宛若一個落入人間的仙子一般,這又讓顧攸寧一下子看呆了。 至于童德言為什么又跟自己鬧別扭,顧攸寧自動的歸為,德言小孩子脾性又起來了。 幾個人在二夫人的院中玩了一下午,前院的晚宴這才開始起來。 第71章 生辰3 沈清約一直忙忙碌碌的,早上的一碗粥早已經不頂飽了,可是他卻沒有去吃飯,別人看在眼里,皆以為他心性定了下來,想要在此時好好的展現一下自己,畢竟即將要成親的人了,很快便是成家立業了。 只有沈清約自己知道,他一步也不想離不開院子的原因,便是想著當童德言來的時候,他能第一眼看到她,哪怕只是遠遠的看上一眼也好。 可是當他看到唐教學一人走進來的時候,他竟然覺得自己一天的等待有些癡心妄想。 是的,真的是癡心妄想,當他夜夜想著他的小女人是不是受委屈了,是不是過的開心的時候,他總覺得他和童德言回到了去年,那時候,小德言還沒有焦躁不安的表現出自己喜歡上顧攸寧,而他也沒有著急的去尋媒,他們就像往常一樣,過著極為平凡而安靜的生活,那時候,他爹沒有一味的去讓他考去功名,他娘也沒有嫌棄德言的出身, 是什么變了呢? 他記得有一次,他跟娘說小德言要去隨州學堂去舍粥,她娘還夸贊德言心靈手巧,然后他陪著德言在沈家熬粥,可是德言中間睡著了,當時風吹的厲害,將德言的頭發給吹散了,他便伸出手幫她縷了縷,然后看著她的小花臉,他想著逗弄一番,便欲要往她臉上抹上一些灰。 沒曾想剛要摸上去,便聽到了娘親的一聲怒吼, “沈清約,你在做什么?” 他的娘親一直很溫柔,可是那一日,他卻感覺到娘親很生氣,因為娘親手中的粥已經掉在了地上。 當時他并不理解娘親為什么會生氣,因此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沒有什么,便完事了。 娘親好像就那么走了。 后來,后來,沈清約看著童教學笑語喧嘩的跟爹爹說話,爹爹攬著童教學的肩,兩人聊得很是投機,后面的事情,沈清約沒有再想下去。 因為后面,他記得,童德言總是滿臉嬌羞的說著顧攸寧的事情。 沈靜好幾人跟在二夫人的后面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