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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沒有一個看起來讓人有食欲的。最后在大家的一致認同下,司清琪的一籃子五顏六色的魚都被扔回了海里。到頭來,竟然只有花容和時暮什么收獲都沒有,魚竿都掉到水里一個。司清琪惋惜地看看海面自己的魚兒漾起的漣漪,壞心地想著是不是這兩位為了掩飾自己什么都沒抓到才提議把她的魚也扔了。就算沒了司清琪那一份,大家釣上來的魚還是不少,絕對是吃不完的。況且也沒有人想要只吃一肚子的魚,就算烹飪得再好,想想就膩味的厲害。最后商量了一下,一行人就把姜帶回來的魚也放回海里去了,那條大魚頑強的厲害,一回到海里就不見了蹤影,跑得飛快。好在姜只是圖個新鮮,沒有一定要吃自己捕的魚的執念,很輕松就同意了。魚是有了,如何燒卻成了問題。姜先是自告奮勇的生起了火,然后花容這個被時暮認定的大廚無奈地拿起司清琪他們處理好的魚架在火上。一下就成了灰燼。鳳凰真火的威力可不容小覷。悠悠的海風刮著,一下大家就都傻眼了,覺得這日子過的有點凄涼。姜又試了幾次,燒毀了三條魚之后才終于找到合適的溫度,長長嘆了口氣。火就在甲板上凌空燒著,花容兢兢業業地盯著烤魚,時暮就在地上鋪滿了厚厚的毯子墊子,坐上去軟和和的,特別愜意,想了想,又把自己身上的調味品也貢獻出來,瓶瓶罐罐散了一地。司清琪也支著腦袋蹲在旁邊,眼中全是躍躍欲試的光。果然看了沒多久,司清琪自己也找一條魚扎在火邊,眼睛一順不順地盯著。樓御白餓得不想動,攤在地上指使著莫翎給他烤魚吃。花九戚坐在軟墊上靠著船舷,表情愉快地像是下一刻就要哼起歌兒來,沒有烤魚的意思,只瞧著佘月。佘月被他看得不自在,就一點點往遠離花九戚的地方蹭,最后干脆就跑到火焰旁人多的地方,沒想到花九戚也死皮賴臉地跟著過來了。花九戚大概是想要獻殷勤,坐到旁邊笑瞇瞇地就要烤魚。這可不得了。花容當即眼疾手快了拿了自己烤好的魚,也顧不上火候,二話不說就遞給花九戚。花九戚還沒來得及接。沒想到正與此同時佘月也扯住花九戚,說:“我給你弄?!?/br>花九戚的眼中頓時精光乍現。佘月后悔也來不及了。花九戚這人有天賦,若是燒火,便是濃煙四起,動靜大不說,還總能整出一些焦炭一樣的東西,倒是他自己從來都能面不改色地吃下去。佘月是完全不想再見識這樣的場面,所以情急之下要阻止花九戚便說了那樣的話。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花容早已把自己遞過來的魚拿開,裝作什么都沒發生的樣子。司清琪三個人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也頗有默契各干各的事情,都不吭聲,像是根本沒注意到這邊的動靜。佘月就是想要收回前言也為時已晚,只得認命一般地親自給花九戚烤魚。待佘月有了動作,方才安靜到落針可聞的氣氛才又活躍起來。花容處理好了魚rou,剛要遞給時暮,旁邊就伸出來一只細白的小手也握著烤魚,腕上的金鐲子晃蕩著發出清脆的碰撞聲。花容挑眉,沒有停下動作,照樣把自己手里的魚同樣遞到時暮面前,看他要如何選擇。時暮還記著他剛才的小動作,當然不給他面子,笑瞇瞇的接過姜手里的魚rou。時暮咬了一口,沒想到是真的非常美味,含糊地說了一句:“比你爹,不對,比你娘做的好吃太多了?!本陀謱P某云饋?。花容聞言也不跟他爭辯,就湊到時暮身邊跟他搶魚吃,時暮趕緊躲開,姜看著咯咯地笑。花容也不是真的要跟姜爭個勝負,只是覺得時暮這模樣看的人心癢癢,不欺負不行。時暮跟他躲了一會兒,最后還是敵不過花容敏捷,被抓住手腕,然后花容就就住他咬過的地方咬了一口。姜烤出來的的確好吃,畢竟他是火風,對火的靈敏是與生俱來的,就是花容再熟能生巧也萬萬趕不上。這是和花九戚截然不同的天賦。這魚的火候剛剛好,再加上時暮各種調味品就更是錦上添花,怕是游遍整個大陸也找不到更好的了。花容給了姜一個夸獎的眼神,最后還是湊在時暮身邊跟他咬耳朵:“卻還是沒有姜的娘親來得甜?!?/br>時暮一下午就跟花容在一起,感覺自己臉皮也變厚了一些,就正對著花容:“是嗎?”時暮咬咬唇,“那你想嘗嘗嗎?就現在……”時暮的聲音越來越低,帶著勾人的媚意縈繞在花容耳邊,身上的梅花香氣也絲絲縷縷的飄出來。如斯美景,花容又如何抵抗得了?然而,此時曠天闊海,篝火明亮,父親還坐在他對面,花容的理智還沒有完全喪失。時暮當然料到這一點,得意地笑笑,花容只能掐掐時暮的腰,等著之后一并算賬。而姜,早就被見勢不對的司清琪捂住眼睛拉走了。彼時最后一絲殘陽早已沉入海底,銀月高掛,萬籟俱寂。佘月撩起衣袖給花九戚烤魚,柔韌的手腕透著淡淡的青筋,一側是火光,一側是月華,兩相映襯之下更顯得佘月的手腕瑩潤如玉。佘月的臉上也是映著融融火光,睫毛卷翹,眉眼如鉤,簡直魅惑天成,讓花九戚移不開眼。到底這人是蛇妖,論起嫵媚,怕是誰也比不上他。只是花九戚又分不清楚。是因蛇性如此,還是因為那蛇名叫佘月。是因他孑然一身,還是因為他甘心沉淪。不過,何故硬要分清?花九戚本就是灑脫的人,隨心所欲,不管不顧。既然下定了決心那邊去做,哪又有什么因因果果。誰管他什么因因果果!他還是盡快,找個時間把話說清楚罷。想到這里,花九戚又有些煩悶。他是個不拘小節的,那樣解釋的活可是做不過來。麻煩。那邊樓御白也吃上了姜烤的魚,美得不行,感覺自己真是又活過來了,完了不老實了又嚷嚷著要喝酒。花容和花九戚這兩個嗜酒的,瞬間就被勾起了饞蟲。花九戚把心里的煩悶先放在一邊,見兒子看向時暮,想來“兒媳婦”是有酒的,也跟著看過去。時暮被看得毛骨悚然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本身就是酒的緣故。還好他身上真的有酒,想來還是先前在歡伯城時從余闌珊的小店里拿到的,后來小店就依著余闌珊的心愿被燒了,他們大概就成了大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