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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痛死了,到你樓上歇口氣順便搭你的車回家行不?” 佟夜輝在某種程度上是相當縱容金露的,他拿著電話轉過身去問她:“你在樓下吶?” “啊,跟她們剛才在對面的商場逛街吶?!?/br> “那你上來吧?!眱扇硕紱]再多說,各自掛了電話。佟夜輝再回身的時候正對上兩張呆愣的臉,他沒解釋什么招呼他們繼續剛才的事情。 不到五分鐘,金露轟轟烈烈的上來了,她一陣風一樣的刮進佟夜輝的辦公室,也不看人,徑直跑到一邊會客的沙發上坐著,兩腳甩掉腳上的高跟鞋,嘴里嚷嚷著:“佟夜輝,不行了,我的腳要斷掉了?!苯鹇度氯峦炅瞬胖捞ь^,一眼看見辦公桌前還坐著一男一女,當場傻掉,最后反應過來,咧著嘴傻乎乎的搖著手打招呼:“嗨,你們好?!睕]有人理她。 佟夜輝看了她一眼,清淡的說:“你要渴了就到外面去找鄧輝讓他給你弄點喝的,等我下班了帶你回去?!?/br> “哦?!苯鹇哆€算知道進退,弓著身灰溜溜的出門找鄧輝去了。 至此,任靜完全絕望,杜誠徹底震驚,第二天任靜就列了一份清單傳真給了佟夜輝,佟夜輝沒有猶豫的給了她所有要求的東西,他們這段關系算是徹底的終結。 再后來日子就這么忽悠著過的飛快,一年一晃就過去了,來年剛剛入夏,杜誠結婚了,杜誠的新娘子是個大學教授的女兒,她自己也是個李莫愁一樣的人物,一路讀到博士,比杜誠似乎還大著一兩歲,當初杜誠找她完全是沖著她爸爸去的,當時佟夜輝在做生物制藥,需要一個強硬的技術團隊,而杜誠老婆的爸爸恰好是這方面的專家,杜誠本來不太喜歡博士女朋友,處對象的時候也不太上心,去年還鬧分手的,可后來不知怎么又處好了,今年這就結婚了。 婚禮上佟夜輝把金露也帶了去,婚禮最后新娘拋花球的時候鬧了一個笑話,新娘有大批未婚的女同學,拋花球的時候都想討個好彩頭,一窩蜂的在新娘后面搶,佟夜輝本來站在一個挺偏遠的位置,結果那群女人搶的太厲害,扔來扔去的最后砸到了他的頭上,結果自然是哄堂大笑,佟夜輝倒是自自然然的把花球給了金露,金露接過花球,嘻嘻的傻笑。 婚禮結束后杜誠送佟夜輝出來,他把佟夜輝拉到一邊語重心長的對他說:“夜輝,找個人定下來吧,我以前不覺得,可現在明白了,人啊,脆弱的很,沒了就真的沒了,有的時候就好好珍惜吧,能讓你揮霍的東西其實不多?!?/br> 佟夜輝笑笑,拍拍他的肩膀接:“謝謝啊,杜誠,你現在很好,我看著挺替你開心的,恭喜你?!?/br> 杜誠也是笑笑,繼續勸道:“我看金露那丫頭雖然傻乎乎丹的但人不錯的,你要真喜歡就定下來吧,其實她以前干什么不重要,關鍵是以后的日子?!?/br> 佟夜輝看了一眼在一邊乖乖等他的金路,他們沒有人知道他把金露留在身邊,其實看上的是她和憾生一樣的那把嗓子和她和憾生多少有些相同的性格,他不過就是留個念想罷了。 “我知道了?!辟∫馆x淡淡的回了杜誠一句然后又說道:“你剛新婚,要勞累你了,我去廈門你要守家了,不好意思啊?!?/br> 杜誠知道廈門那邊的制藥廠出了些問題,佟夜輝要趕過去處理,自己度不了蜜月也是無奈的事情,他拍拍佟夜輝的肩:“自己兄弟,還跟我客氣這些?!?/br> 兩人默契的笑笑,沒再說什么各自分開。 第十一章 一年后,廈門。 廈門有一座島,島上氣候宜人,四季如春,無車馬喧囂,卻有鳥語花香,這座島有一百多年殖民統治的歷史,一百多年前,鴉片戰爭結束后,英、美、法、日、德、西、葡、荷等13個國家曾在島上設立領事館,同時,商人、傳教士、人販子紛紛踏足其上,建公館、設教堂、辦洋行、建醫院、辦學校,炒地皮、販勞工,成立"領事團",設"工部局"和"會審公堂",把島嶼變為"公共租界"。一些華僑富商也相繼來興建住宅、別墅,辦電話、自來水事業。這座島曾經徹底的繁榮過,就是在歷史的洪流沖刷洗禮過后,這里雖然經歷了朝代更替,物是人非,但其中的底蘊卻以一種歷史的滄桑感用另外的一種風貌再次興盛起來。 這座島如今成了一個旅游勝地,島上坐落著許多上個世紀遺留下來的建筑,島上街道狹窄,彎彎曲曲迂回曲折,面朝著大海坐落著許多別致的歐式建筑,當初在這里修建豪宅的大富之家們在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里,大多舉家遷移到海外,留下這一棟棟帶不走華麗小樓,這些房子在很長的一段年月里成了無主的房產,這些年這里旅游業興盛,這些房子被人用來開成了家庭旅館,也繁華了起來。 在這座島的西南邊陲之地有一處背街面海的僻靜處,這里的地勢有點特別,從這個島嶼的主體突出去一塊,與后面的街道隔開了一點距離,一棟紅磚墨瓦的小院墻靜悄悄的坐落在那里有點遺世獨立的意思。 從這棟房子的外墻看去,有些敗落的意思,鮮艷艷的紅磚在經年的風吹雨打中,看著已見斑駁,院墻外的水泥臺階塌了一角,但是跨過那扇厚重的朱漆大門里面卻又是別有一番風景。 逼仄的小院里成天井之式圍蓋著一圈木質結構的二層小樓,房子從里面看,結構有些像古時江南的小戶人家,外墻是鋼筋水泥,里面的全是木質結構,兩層的建筑圍繞著寬闊的回廊,樓層至少有三米以上的挑高,房間里寬闊幽深,窗戶狹小,幽幽暗暗的有種潮濕寧靜的氛圍。 院子里是厚厚的青石板地面,與房子高出一截的臺階下,圍繞著整個屋前放滿了大大小小的花盆,正是盛夏的季節,卻無一朵鮮花盛開,綠綠蔥蔥的長滿了一大片繁盛的枝葉,顯是主人剛剛澆完花,院子的地上濕漉漉的,蔥綠的花葉上滾著一顆顆水珠,院墻邊的水龍頭下,支出一根粗壯的塑料水管,橫過半個院子,躺在那里,出口還有點點水滴滴落,院門口一棵古樹枝繁葉茂,半片枝椏伸到墻外,綠葉間長滿大朵的白花,甜蜜的馨香在院落里飄散著。 靜謐的午后,這個院落里陰涼一片,悄無聲息,一樓客廳的門前,兩扇木質的大門對開著,兩米寬的回廊上,一張草席橫鋪在那里,席上安臥著一人,人的腳邊趴伏著一只肥碩的沙皮狗,顯是這午后正是個好睡的時辰,一人一狗都睡的深沉,睡在那里的人身材消瘦,單薄,側臥之間可見背后突起的蝴蝶骨,半張臉淹沒碎碎的短發里,手里抓著一本書,翻到一半的位置,應是睡著之前正看著,后來困意襲來又舍不得放下就這么抓著睡著了,一陣徐徐的微風吹來,堪堪吹開熟睡之人臉測的碎發,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