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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又狠,本該達成目的,卻礙于兩人將近十五厘米的身高差,以及何岸愈演愈烈的腹痛,只使出了不到七成力氣。男人從被偷襲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捂著后腦轉身,惱怒地盯著眼前膽大包天的Omega,眼中燃起了被欺騙的熾烈怒火。“你騙我?!?/br>他上前兩步,劈手奪過馬克杯,重重摔碎在了何岸腳邊。力道巨大,破碎的瓷片迸裂向四面八方,削落了墻漆,在大理石地磚上砸出了裂痕。何岸心驚膽寒,抱著肚子一步一步往后退。鄭飛鸞面無表情,一步一步往前逼。他走得緩慢,步伐平穩,與何岸保持著相同的頻率,甚至有那么幾分閑庭信步的意思,就像一頭豹子掌控了全局,篤信瘦小的獵物無法從利爪下逃脫,因而懶得費力追趕。走著走著,他脫下了西裝外套,隨手扔在沙發上,又拽住馬甲與襯衣的襟口用力扯開,露出了精壯的胸膛與腰腹。昂貴的襯衣紐扣一顆顆崩落,滾入了沙發縫隙。最后,伴隨著金屬針扣一聲清響,那條束縛了他所有暴虐欲望的皮帶也被解開了。何岸一步步退到窗邊,再也無路可退,便只能盯緊鄭飛鸞的動作,期盼他能將褲子一并脫下——在西褲褪到小腿或腳踝的一瞬間,鄭飛鸞會喪失追趕能力,他才有機會逃入臥室,反鎖房門。但他的希望落空了。Alpha剛剛被人算計過,正處在最為警覺的狀態,抽出皮帶后不僅沒急著去碰褲扣,還將皮帶的一端握在了手中。另一端垂地,蜿蜒幾寸,如同一條吐信毒蛇。“你騙我,所以,我必須懲罰你?!?/br>他說出了迄今為止失智時最長的一句話,同時凌空一甩皮帶,改以雙手持握,橫于胸口,緩緩向兩側拉開,緊繃成了一條弦——不聽話的Omega,就該牢牢綁起來,一輩子鎖進囚籠里。何岸臉色煞白,冷汗頃刻濕透頸背,耳邊尖利的警報聲此起彼伏,一時竟連腹痛都感覺不到了,飛身就往臥室里撲。鄭飛鸞見他奔竄,當即邁開兩條長腿大步追趕,飛起一腳踹開房門,拽住何岸的領子使勁往懷里拖,撈著腰把人仰面掀翻在了床上。順手甩出皮帶,繞著Omega細瘦的雙腕纏了三圈,死死扣緊。何岸劇烈掙扎起來,四肢卻被Alpha以強悍的力道制住,一丁點兒掙脫的指望也看不見。他恐慌到了極致,淚水成串滾落,哭泣道:“飛鸞,不要……求你了,今天不要……”起先他只是喃喃哀求著,后來便開始哆嗦,越哆嗦越劇烈,連鄭飛鸞也快壓不住了。突然他仰起了下巴,在床上撕心裂肺地喊叫:“它快九個月了,能活了,生下來都能活了??!你不是要我的頸腺嗎,拿刀割走吧,我用它跟你換,換鈴蘭一條活路,你聽見沒有?飛鸞!鄭飛鸞!你聽見沒有?!”鄭飛鸞置若罔聞。大量流淌的汗水混雜著淚水,讓臥室飄滿了鈴蘭香。他沉浸在沁人心脾的香氣里,隔斷了聽覺與視覺,只受單一的信息素吸引,俯下身,唇鼻貼近何岸頸間,暢快而享受地大口呼吸著。性欲隨之變得猖狂,rou莖在緊窄的西褲內賁張勃跳,要將一根根縫線撐破。鮮紅的頭部頂出內褲邊緣,孔眼微張,溢出的欲液染濕了布料。他扒掉何岸的褲子,粗暴地掰開兩瓣白臀,伸出手指,探入了那處他渴望侵占的洞xue。腸壁的觸感一如從前溫熱、緊致,卻比從前濕潤。清澈的水液隨著xue口翕張的節奏往外涌流,每一滴都曾被包裹在宮膜內,潤澤過鈴蘭幼嫩的皮膚。這些水液是一種征兆,預示著屬于他們的孩子將在不久后誕生,但此時的鄭飛鸞理解不了。他尚在混沌之中,以為那處濕了,便是何岸向他發出了熱情的求歡邀請,于是雙膝跪床,握住自己硬到發痛的陽具頂開后xue入口,勉強擠進去半個rou頭,然后再也忍不住,急不可耐地挺腰一撞,直接捅到了最深處。“啊……唔啊啊??!”被侵入的一剎那,何岸的嘴唇褪盡了血色,被皮帶捆縛在頭頂的兩只手猛然用力,手指揪緊被褥,高高拉扯到了半空。這僵直的姿勢持續了短短數秒,而后轟然松癱下來。何岸仰面躺著,急促地喘著氣,全身肌rou都被抽空了力氣,軟若無骨地供奉在鄭飛鸞身下,任他宰割,任他享用。他們的每一次交歡,過程都是相似的。沒有纏綿共樂的前戲,也沒有體貼入微的潤滑,永遠是一方獻祭,另一方掠奪。鄭飛鸞將rou根深深釘入何岸的血rou之中,逼迫瑟縮的腸xue為他打開,承受他壓抑了數月之久的熊熊yuhuo。他向來動作兇狠,不留一絲情面,尤其在性事開端,胯下每一次撞擊都能把何岸的身體頂得劇烈聳動,陽具拔插極深,恨不得捅穿Omega脆弱的生殖腔。而這一回,隨著他放縱的抽動,涓流般的胎水漸漸由緩轉急,由清轉濁。在他第一次射精之后,何岸腹部一顫,腸xue內竟然涌出了一大股鮮血。鄭飛鸞沒能察覺,不帶停頓地又做了第二輪。為了方便抽動,他以手肘支撐自己的上半身,順帶卡住了何岸的膝窩,迫使可憐的Omega無法合攏雙腿。這個姿勢使得突兀的腹部近在眼前,鄭飛鸞看得越清楚,心里就越厭惡,痛恨它將何岸清瘦的身材變得浮腫又丑陋。然而,較之清醒時那個冷心冷面的衣冠禽獸,失智時的鄭飛鸞至少殘存了一絲護崽的本能。他隱約知道何岸肚子里有一樣珍貴又易碎的東西,因而在欲望獲得紓解之后,慢慢放輕了撞擊的力道。當第二場漫長的性事終于結束,何岸的意識早已渙散了。他微睜著雙眸,心里空空的,分明什么都沒想,也不敢想,可淚水就是不受控制地從眼角流出來。一小時前,鈴蘭還在他腹中激烈掙動,一小時后,他連最輕微的胎動也感覺不到了。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射過兩次,暴戾淡去,比進門時多了一份遲鈍的柔情,開始親吻他的唇瓣和眼角,懇求他別哭。他望著鄭飛鸞,滿腔絕望化作了無邊深淵,淚水流得更多,濕了鬢角,浸透床褥,在頰邊洇開了一大團深色水痕。為什么永遠只有在傷痕累累的性事過后,他才能得到一個短暫的愛人?這個愛人不清醒、不完整,心懷憐愛卻無法表達。誰來告訴他答案呢?何岸木然望著天花板,世界淹沒在大片水澤中,濕漉漉的,什么也看不清了。多好啊,他的Alpha是一頭威風八面的雄獅,屹立山巔,兇怒懾人。這頭獅子以鋒利的尖牙作矛、以響徹山野的咆哮作盾,本該保護身旁的伴侶和幼崽??伤沟垢晗嘞?,張開利齒,咬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