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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一聲坐下來,輕聲問他:“得,那你今天把我喊來是因為什么事?!?/br> 沈寒山這下又恢復了正經,“哦”了一聲答:“是這樣的,下個月我媳婦兒他們臺有個新節目要上星,我琢磨著,咱們可以用‘四時’在里頭弄個贊助?!?/br> “四時”是沈寒山公司下面一個專做谷物食品的牌子。 部門年初才在瑞士成立,現在在國內走的高端食品路線,有些知名度,但和一線品牌比還有不小的差距。 林晨雖然知道沈寒山不是那種為了女人胡來的人,但此時聽了他的提議,也忍不住開起了玩笑來:“老大,原來你也有為女人一擲千金的時候?!?/br> 沈寒山“嗨”了一聲,很是憤憤不平地回答:“你會這樣說,完全是因為沒有充分認識到真正的我?!?/br> 說完,老神在在地起身,一邊領著他往外走,一邊傳經布道:“這追女人吧,就是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不管她怎么作,你只管哄著就行,實在哄不了你退一步轉身躲著,總歸不是什么大事兒,信我的一準沒錯?!?/br> 林晨那能相信沈寒山追女人的心得嗎。 這廝剛回國的時候在虹區買了套公寓單獨住著。 沒想過幾天樓上搬來一個三十離異的女鄰居,大把的欲望無處釋放,看見沈寒山跟看見了砧板上的rou似的,月黑風高,脫了衣服往他房里爬。 沈寒山被嚇得大褲衩都穿反了,光腚遛鳥下樓,被巡邏的警察一臉正直地抓進了局子里,硬是不肯出來,抓著的欄桿一個勁地嚎東方紅。 警察要不是看他長得帥,都要懷疑他是專門來耍流氓的。 最后還是林晨開車把他撈了出來。 這臭不要臉的臨走都還拉著人家警察的手嚷嚷:“感謝人民警察同志為我做主,以后我這條老命就是你們的?!?/br> 于是那之后,沈寒山只要被女人盯上,一準往那派出所里跑,出來就說“老子剛殺了人放出來?!?/br> 你說這是不是神經病。 就這么想著,林晨在路過喬允文辦公室的時候,正巧看見了里頭坐著的吳思思,一時停在原地,忍不住把這拿下沈寒山的奇葩多看了兩眼。 誰知道沈寒山還不樂意了,見林晨看的出神,立馬警報四起,拍著他的肩膀小聲喊:“老子的人你他媽盯著看的很起勁啊?!?/br> 林晨翻了個白眼,連忙往電梯走,一邊走一邊回答:“老大,那我也善意提醒下你,你家這口子是電視臺主持人,一到點兒,全北城六十以上的老頭全在盯著她看,一半是喪偶離異的?!?/br> 他這話一說,沈寒山還真的愣了一愣。 把林晨送上車,望著那頭車子離去的背影,掏出一根煙點上,站在原地別提多憂郁了。 沒想一根煙還沒抽完,旁邊就靜悄悄地飄過來一個黑影。 那黑影個高一米八,臉上帶著堅貞不屈的笑容,雙目如炬,走上前,看著他們,用低沉而充滿人文關懷的聲音問了句:“大哥,要片兒不?!?/br> 這位小哥還挺年輕,看得出才干這行沒多久,業務不太熟悉,有些緊張。 他在旁邊看了有一會兒,其實心里也挺拿不準,畢竟沈寒山雖然看著頹廢,但人長得實在太帥,一看就是那種就算沒錢女人倒貼也會和他上床的,或許壓根就不需要小片來紓解個人需求。 但他今天實在有些點兒背,一早被幾個警察追著跑了大半條街一毛錢沒進不說,大晚上還被條泰迪給拱了屁股,再不做一單生意怕是連晚飯的著落都沒有,所以只能鋌而走險,飄了過來。 沈寒山這會兒還沉浸在自己的憂郁中。 聽見他的話,偏頭把煙扔進了旁邊的垃圾箱里,看著他問:“什么片兒?” 那小哥見沈寒山問他,立馬覺得有戲。 在自己那個大黑包里找了很久,一臉期待地說:“這個這個,我推薦這個自摸的?!?/br> 沈寒山挑了挑眉毛,問:“自摸?四個人的那種?” 這小哥心想:喲,看不出來這帥哥長得跟個明星似的,口味還挺重。 低頭瞎找了一陣,立馬一臉欣喜地回答:“有有有,四個人的有,后面還有跳舞呢?!?/br> 沈寒山“嘖”了一聲,很是驚訝地問:“現在教麻將還他媽帶伴舞的?” 那小哥才要驚訝呢。 心里大聲咆哮著喊:你他媽見有人在大街上賣打麻將教學視頻的??! 沒想這話還沒出口,那頭單位巡邏保就已經拿了個小電筒走過來,看見黑暗處的人,氣沉丹田的大喊一聲“好你個賣片兒的還敢來”,說著抬腿就往這頭跑。 那小哥被嚇得不行,拔腿就往后面的花壇逃去。 沈寒山不明所以,也跟在他后面追了好一陣。 等那小哥實在是跑得受不了了,“吧唧”一聲跌倒在地上,沈寒山才一臉平靜地問了聲:“你跑什么?!?/br> 那小哥一臉菜色地捂著自己的包,喘著氣求饒:“大、大哥,您行行好,我、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別抓我了成不,我剛來北城,干這行才兩天,其實一張都沒賣出去,今天飯錢都沒賺著啊?!?/br> 沈寒山看見地上散落出來的幾張碟子,一下也知道他所謂的賣片到底賣的是哪種片了。 蹲下來,用拳頭捶了那小伙子肩膀一下,沉聲道:“跑這么點兒路就喘成這樣,氣虛。舌苔重,口氣帶酸,胃寒。挺長時間沒好好吃飯了吧?!?/br> 那小哥哪里見過沈寒山這種人啊,一時間坐在地上都說不出話來。 沈寒山也不多和他廢話,從兜里掏出兩張毛爺爺頭遞過去,一臉平淡地告訴他:“行了,拿去吧,都不容易?!?/br> 那小哥這下看著沈寒山就跟看見了手里的毛爺爺似的。 想著,這人乍一看長得帥,說著話又覺得有點兒糙,但仔細一聊,你又覺得他糙得其實特別帶勁。 心里一個感動,忍不住就把自己最喜歡的一張片悄悄塞進了沈寒山的口袋里,拿著他的錢,吸了把鼻子,一邊走一邊喊:“大哥,我、我會記得你的?!?/br> 沈寒山哪里需要他記得,他又不是多菩薩心腸的人。 他就是看著那小哥,想到了之前跟自己在瑞士一起創業的耗子。 耗子是他公司的合伙人,爹媽早年移民瑞士,算是個華裔富二代。 那時沈寒山大學和他臭味相投,兩個人剛出了校門,滿腦子就全是那種不靠家里、白手起家的念頭。 兩人租了個屋子到處找貨源、拉投資,每天起早摸黑一頓亂整,有時候晚上回到家里,連澡都懶得洗,直接抹一把臉就直接躺床上,鼾聲四起,第二天周而復始。 吳思思不知道沈寒山在外面發生了些什么。 和喬允文的辦公室談完事情,立馬回到自己的化妝間開始低頭對自己明天的臺本。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