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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山的電話,立即馬不停蹄地趕到約好的館子,把他閨女往凳子上一放,開口就是一句“喊叔叔?!?/br> 岳寧寧可比袁世凱看著乖巧多了。 自打沈寒山進來,眼睛就一直盯著他看,這會兒聽了她爸的話,張嘴就是一句“沈酥酥!” 袁晟挺不樂意的,往位子上一坐,露出一副痛心的表情:“岳秋你這閨女不老實,見我這么多回,就沒見她對我這么熱情過?!?/br> 岳秋一邊倒著茶一邊回他:“你少他媽…額說粗話,我閨女是文化人,現在在讀呢?!?/br> 袁晟老臉一繃:“呸,那老子還天天吸收仙氣呢?!?/br> 他的話說完,岳秋他閨女還真就從屁股下“噗”的放出了一股“仙氣?!?/br> 這姑娘今年五歲,在上幼兒園。 今天在學校也不知是吃錯了什么東西,據說在來的路上就總是放屁,倒是不臭,就是聲音有些不雅觀,聽著挺尷尬的。 不過沈寒山他們幾個大人也沒拿小孩兒的事當真,在旁邊聊天壓根沒注意這茬。 可人家小姑娘不樂意啊。 她雖然年紀不大,但花癡的天性完美繼承了她媽,看見長成沈寒山這樣兒的,連她爸頭上的三根青絲都不去薅了。 于是憋著。 岳寧寧依靠自己頑強的意志,屁股左搖右晃一陣還真就憋住了。 可好不容易等到菜上來,剛吃了兩口,一個沒注意,張開嘴,一個響亮的嗝又打了出來。 沈寒山一聽這動靜,樂了。 坐在原地咧嘴一笑:“喲,岳秋你這閨女行啊,屁都自帶導航功能、知道修正路線的,沒白看?!?/br> 岳寧寧多聰明一小姑娘啊,一聽那個帥到慘絕人寰的小叔叔這么說,眼睛立馬紅了。 沈寒山被嚇得不行,連忙夾了兩塊rou放她碗里,細聲安慰起來:“別哭別哭,寧寧,你看這是兔子rou,就是那種白白胖胖會蹦跶的小兔子,長長的大耳朵,毛茸茸的毛,可好吃了?!?/br> 你說你這不是找抽呢么。 岳寧寧看著碗里的rou,果然臉上露出了不忍的表情,一雙斗雞眼仔細盯著手里的rou,輕聲喊:“為什么要吃小兔幾,我們吃了小兔幾它的爸爸mama怎么辦呀?!?/br> 沈寒山有些手足無措,想到以前在朋友圈兒看過的一個片段,立馬摸著小孩兒的頭,一臉慈愛地說:“你放心你放心,它全家老小都在這兒呢?!?/br> 他的話說完,那閨女直接“哇”的一聲哭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因為夾子問題會晚上更新,大概是十一點多十二點的樣子,摸頭 第20章 從包間里吃完飯出來, 沈寒山深刻反省了自己意識上存在的問題,并一臉鄭重地跟岳秋保證,以后絕不會貿然出現在她閨女面前, 除非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只可惜岳寧寧這丫頭病的有些嚴重, 聽見這話,還挺不樂意,哭著喊著不同意:“不要嘛,我就要沈酥酥,我要和沈酥酥一起去救小兔幾?!?/br> 袁晟一臉痛心地告訴她:“傻丫頭,你要救的小兔幾都在你沈酥酥肚子里呢?!?/br> 沈寒山“嘖”了一聲打斷他的話,很是嚴肅地糾正:“你一大老爺們兒怎么跟人小姑娘說話呢。寧寧啊, 不要聽你袁叔叔亂說,你要乖乖聽你爸爸的話, 聽話了以后沈叔叔帶你去吃大兔幾好不好??!” 岳寧寧這時一個憂郁的嗝憋在嗓子眼兒里,醞釀許久,終于兩眼一黑,轉身趴進他老子懷里嚎了起來。 這丫頭第一次體會到人生的不易, 一時有些情緒激動實屬正常。 畢竟她也沒有想到,自己第一次“鐘情”的男人竟會教給她這樣一個深刻的道理——那就是長得好看的不一定是英雄, 你白衣飄飄的心上人也并不一定會躺在漆黑的山崖里苦苦等你, 而是漂洋過海, 做了蠻夷的羅密歐,或是成為了愛吃兔幾的臭傻逼。 沈寒山可不知道岳寧寧此時心里的想法。 他覺得自己深受小朋友群體喜歡,預示到自己有了孩子以后的生活, 一時還挺高興。 打包了兩碗粥、一盒吳思思喜歡吃的梅花糕,開車到了電視臺,眼看著時間已經快晚上八點,正巧碰著吳思思結束完錄制,上去毫不避嫌地上去拍了拍她的臉,低著腦袋問:“現在回去?” 吳思思有些不好意思地搖搖頭,小聲告訴他:“臺里下個月要做一檔新的養生廚藝節目,想讓我上。我等下還要和喬組長商量這事呢?!?/br> 沈寒山一聽這話不樂意了,把她往座位上一按,打開手里的粥和糕點,皺著眉頭喊:“你臺里再這么壓榨你,我可要生氣了啊?!?/br> 吳思思這會兒還正好有些餓了,拿了塊梅花糕放進嘴里,輕笑著說:“可這是我喜歡的呀?!?/br> 沈寒山覺得自己真要為這妮子cao碎了心。 霸道勁上來,坐在旁邊直接臭不要臉地來了一句:“那我還喜歡你呢!我能整天把你壓床上不讓你干別的事兒嗎!” 吳思思咬著梅花糕,被他說的脖子都紅了半截。 好巧不巧,林晨這時還不合時宜地推了門進來,聽見這句話,立馬推了推自己臉上的眼鏡,輕咳一聲喊:“老大?!?/br> 林晨是沈寒山的秘書,在瑞士的時候被他救過,早年懷著報恩的心態跟著他一起創業,現在回國也還保留著老媽子屬性。 沈寒山見他過來,立馬招著手喊:“正好,來來來,林子,這是你嫂子?!?/br> 林晨平時是個面癱,這會兒竟然破天荒露出了一點笑意,對著吳思思點頭問了聲好。 吳思思還挺害羞的,畢竟她和沈寒山久別重逢,忽然就這么被喊了一聲“嫂子”,心里還真有些發憷。 站起來,笑著說了句“我那頭還要開會,你們先坐”,然后直接懵著腦袋逃了。 林晨望著吳思思遠去的背影,心中覺得有趣,挑著眉毛問身邊的人:“我怎么記得老大你以前說過自己無心女色,波瀾不起股井水吶?!?/br> 沈寒山還在吃著吳思思咬剩下的梅花糕,抹了抹嘴巴,一臉高深莫測地回答:“那是為了對付我那倆女教授說的,是超現實主義科學,你不懂?!?/br> 沈寒山天生女人緣好,連出國后帶他本科碩士的兩個教授都清一色是女的。 只是那倆女教授年紀有些大,而且思想境界太高,看上去已經在精神意識上提前閹割了自己,說話做事皆是一臉堅貞表情,誓要單刀匹馬殺入更年期,并堅定不移的將青春獻給科學的真理。 對付這樣的老師,沈寒山深諳一套自己的法則,那就是同仇敵愾,堅持豎立好自己清心寡欲、無法人道的光輝形象。 林晨看著沈寒山那張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臉,只覺老天瞎了眼。 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