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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扯下她的褻褲襖裙,撩開自己身上的寢袍,半退褻褲,便直接沖了進去。生嫩的女孩子,經不得他這般粗暴行徑,不過一刻鐘的時間便疼昏了過去。 他草草了事,直起身子整理好身上的寢袍大氅,立在榻邊看了姜黎一陣。她還是那么好看,睫毛密長,皮膚白皙。也就是這樣貌,叫他早前瞎了眼,被她迷了魂,險些送了自己的性命。她當自己貴女天命,一輩子可驕橫跋扈,現下遭了難,應知道當年的自己是多么可恨了。 沈翼挪開自己的目光,再不看她,扯了一塊褥單兒往她身上一扔,叫外頭的士兵,“送回去?!?/br> 士兵進帳,用那褥單將她裹起來,把她扛到肩上。心知這事兒蹊蹺,卻也不敢多問多言,只扛著這女人出帳去。卻是剛走到門邊,聽身后沈翼道:“看好了,不能叫她尋了短見。若是死了,拿你們是問?!?/br> “是,將軍?!边@士兵忙地應聲,而后抬腳出帳蓬,把姜黎送回西北那頂破帳蓬里。也不管里頭是否有人更衣梳洗,直直打起帳門進去,往榻上一扔,站著四處瞧了一遭。 那阿香好奇,回來不見姜黎,不知她去了哪里?,F下瞧著被扛了進來,自然過來相看,問那士兵,“軍爺,她這是怎么了?” 士兵瞧她一眼,“將軍帳里伺候了一遭,想是個沒用的,這就倒了。將軍還下了吩咐,不能叫她死了。你給我看著她,若是出了什么事,我找你查問?!?/br> 話是都聽著了,阿香和帳里一眾女人也都俱是一個神色,萬般驚奇。阿香伸手一把拽住那士兵的手腕子,怕他一抬腳走了,忙問他:“真假?將軍找她去伺候?咱們這里的人誰不知道,將軍從沒往帳里要過女人?!?/br> 士兵乜她一眼,“瞧瞧她,再瞧瞧你們,你們也算女人?” 阿香這就不樂意了,哼一聲,“不是女人,你們成日天睡的什么?難不成,都將咱們當作個男人?” 這士兵可沒空跟她理論,又交代一句,“看好了,要命的事兒?!北戕D身出了帳蓬。 士兵一走,帳里的女人就全部圍到了姜黎這側,把阿香和姜黎圍在中間。她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還不敢相信是軍中的將軍將姜黎弄成了這樣。好半晌,其中一個道:“褥子拉開瞧瞧,是不是真做過了?!?/br> 阿香伸手輕輕拉開姜黎身上的褥子,看她頭發凌亂不堪,像是扯拽過的,不自覺便吸了口氣,嘴上說:“都說李副將軍是最難伺候的,沒成想,沈將軍比他還兇惡?!?/br> 褥子一點點拉開,肩上有兩排滲血牙印,胸前幾處青紫,身上別處青紫亦是不少,下-體也微微腫著。阿香和周圍的都覺疼在自己身上一般,一陣陣吸氣??戳T了,阿香蹙眉,忙去拿了自己箱柜里的藥粉來,一點點往她傷口上灑。 人都瞧姜黎可憐,軟著聲兒說:“這又是頭一次,不昏才怪呢。軍中不是一直有傳言,說沈將軍早些年的時候遭人算計,絕了男女之事的心思,對女人起不起興趣么?這么大了,親也未娶,一直守在這西北塞關。這么瞧著,哪里像是不能行事之人?” 阿香給姜黎上完了藥,叫身邊人搭著手,把她身上破碎的裙衫襖子都脫下來,然后拿被子褥子裹了,“可感謝老天爺吧,沒叫咱們受這等子罪,攤上沈將軍這么個人?,F在瞧瞧她,咱們受的那些,算什么呢?不過扯扯拽拽,多灌兩杯酒罷了。我跟她說了,順著那些爺的性子,少受些虐打,她定是沒聽了?!?/br> 人又都嘆氣,拿了針線來給阿香,“你幫著補起來,不補起來,明兒連厚實的衣裳穿也沒有?!?/br> 人散了,阿香坐在燈下給姜黎縫衣衫。襖子都撕破了,呲出灰梭梭的棉花。一針一線地縫起來,疊好了放在她枕頭邊。阿香原就是愛管閑事的人,倒不覺得看著姜黎不讓她尋死是麻煩事兒。便是將軍沒有吩咐,她也愿意盡這份心。 姜黎是在帳里的人將將入睡半個時辰的時候醒的,帳里混黑一片,她摸了枕邊的襖子裙衫套上,便出了帳蓬。渾身的酸疼讓她忍不住想哭,下-身劇烈的撕痛感還在,一直提醒她想起剛才在沈翼帳里的一幕幕。 其實不該傷春悲秋的,她成了營-妓,就算不被沈翼侮辱,也要被其他人做同樣的事情。屈辱不會因為換個施暴的對象就會減少,只不過沈翼在□□她的時候,說的話更刺痛她的自尊心罷了。她們的身份調了個個,著實諷刺。以前她對沈翼說過多少羞辱的話,這會兒全成了他侮辱她的說辭。 營地里夜里有士兵輪值,姜黎并不能輕輕松松出去。而且在她走出帳蓬約莫十來步的時候,身后就追上來了阿香。她外衫尚未穿好,一面系扣子一面追著她說:“姑奶奶,半夜不睡覺干什么去?可省些心吧,也叫咱們好過些?!?/br> 姜黎不想理她,沒有目的地往前走,聽阿香實在絮叨,忽而惡狗一般回頭啐她:“離我遠些!你們這樣的人,想瞧我笑話,不能夠!” 阿香被她啐得一愣,然后有些哭笑不得,出聲道:“你的笑話,咱們可都瞧過了。你可別擰著了,還當自己是誰家小姐呢?” 姜黎習慣了,瞧著人有些低聲下氣的模樣便越發拿架子,又惡聲道:“我便不是小姐了,也由不得你們這些人笑話!我就是死,也不與你們為伍!叫人拿了當畜生待,你們還笑嘻嘻地舔著臉呢!” 阿香這就有些不高興了,誰個活成什么樣,可不是自個兒能挑選的。姜黎自拿架子做清高,早前兒投了好胎,現今也不過落得此般境地,比她們并沒好多少。仔細論起來,現在最慘的人就是她了。 阿香拽了姜黎的手腕子,迫使她回頭,盯著她道:“你現在不也是畜生一樣供人把玩,你有血性,早些天怎么不去死呢?你若死了,沒今兒的事!” 姜黎是個捧也不是叱也不是的怪脾氣,這便更惱,使勁兒甩阿香的手,仍是惡聲道:“放開!碰我做什么?你也配碰我,你不配!” 阿香偏不放,反而攥得更緊,說的話也粗起來,“你渾身上下都叫人捏遍了,全紫著呢,下頭也叫搗腫了,還拿的什么性兒?瞧你這樣兒,只怕是早前仗著家中權勢,壞事做多了,這會兒遭了報應呢。要不是將軍吩咐下來的,不叫你死,這會兒我非得送你一程。好賴話盡數不聽,你當還像以前,誰都慣著你呢?” 這些話說得姜黎胸中怒火膨起,手上便更加用力甩阿香的手,然也甩不開。氣極了,她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