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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找女人,都是尋歡作樂,不能談心的。秋辛仍舊淡淡地笑道:“我相信緣分?!?/br>鄢魚聞言搖頭,臉上的神情似乎在說對方太傻太天真。哪知,下一句話秋辛道:“公子來這里是求什么呢?”“我就是來看看,什么也不做?!臂臭~隨便地道出實話。秋辛不以為然。哪有貓兒處在遍地魚的地方會不不想吃rou?他頗為善解人意地道:“公子不必不好意思說。這里只有你我,你說出你的要求,說不定——”又是話說一半,叫人自去領會。鄢魚笑了笑,擺擺手,撐著桌子站起來,道:“哎呀,我可不想害你?!?/br>他從袖子里掏出幾片金葉子塞到對方手里。“給你的。謝謝陪聊,我很開心?!臂臭~一邊這么說,一邊往門口走。只是不知真的是酒太多了的緣故,他發覺腦袋有些迷糊。視線不清楚,他還當是屋內燭火不夠,等再多走兩步,腳都難以挪動了,沉重的腦袋終于悟出點兒意味了。他扶住主子半蹲在地上,扭頭往回看,只見一大片衣服下擺和一雙靴子。距離近了,瞪大眼能看清那些布料上精致繁復的吉祥尊貴花紋。非常眼熟。甩了甩腦袋,遲鈍的思維已成了漿糊。鄢魚揉了揉太陽xue,不斷地眨眼。他勉強支撐,掙扎著要站起,就聽頭頂傳來一句‘關心’的話——“公子醉了嗎?我扶你去床上休息?!?/br>床上!鄢魚捏拳吹了吹額頭,拒絕道:“我沒事!你去給我倒一杯濃茶!”“大晚上喝了濃茶,會影響公子休息?!蹦锹曇魷販厝崛岬?,同時兩只有力的手將鄢魚從地上撈了起來。他感到腳踩棉花一般飄飄的,整個靈魂似乎陷在一種懶洋洋卻又十分舒服的氛圍中。隱約感到自己躺下了。鄢魚睜開眼,朦朦朧朧瞧見有個人坐在床邊凝望他,想好好看看是誰,眼前突地一黑。他的眼被蒙住了。這之后,他仿佛身處在溫水中,身子從內到外都有一種無法形容的舒爽感。偶爾會有一點點痛覺,可很快被快樂舒服吞噬淹沒。他感覺自己好像真的化作了一只魚,暢游在一片澄澈的水,那水的溫度漸漸的升高,也就從令他感到舒適慢慢變成灼熱得無法忍耐!到最后他感覺自己都快被煮熟了,心頭著急,猛地一睜眼,卻發現哪來的水,只有羅帳頂!他坐起來,低頭發現自己的衣服完完整整,扭了扭腰,沒有異樣。感覺很莫名,他疑惑地摸了摸后腦勺。穿上靴子,撩開帳子來到屋中央,環視周圍,這分明是昨天晚上的小倌館!鄢魚皺眉,聞了聞衣服上的酒味,心道自己怎么醉得在這兒睡了一覺?昨晚沒發生什么吧?回神想想,應該沒有。若他同別人做了,現在就沒命了??伤闹腥耘f存在一些古怪——他好像在夢里跟人那個啥了。難不成身處小倌館,不跟人做,都容易做春|夢?鄢魚尋思了一會兒,冷不丁看到香爐,恍然大悟。正好一個小廝查看,他抓住人問:“這香爐里是不是放了助興的藥?”本就是尋歡的地兒,香爐里焚助興的催|情|香,本就是業內默認的。鄢魚這下安心。他的春|夢大概都是這玩意兒勾出來的。走之前,他問了問秋辛去哪兒了。小廝說秋辛被接去某個貴人府中了。小倌可不僅僅坐在館里等候客人上門。大多數時候還會外出干‘買賣’。鄢魚明白這一點,也不去計較了。他賞了些錢,算自己叨擾一晚的花費。回到夏府,他得把衣服換掉。畢竟去煙花地逛了一宿,身上沾染了那里的氣味,倘若夏昀回來發覺了,還不知怎么刨根問底,為免麻煩,他不僅換衣,還叫來熱水沐浴。身子一泡入熱水里,沒一會兒他忽然感覺有些怪異。老覺屁股有些發癢,探手去摸了摸,反正無人看見,他動作猥瑣地聞了聞手指——原本是隨意的動作,這一下卻有讓他心驚rou跳的發現!那地方的就算沒臭味,也該是沒味兒,有點藥香算什么事?。。?!這一下鄢魚渾身的閑適沒了,他站在浴桶里檢查自己的身子。不放過一寸,最后他在大腿內側根部發現了一個吻痕。第62章因為在熱水里泡了一會兒,藥香從他身體里溢出,初時有些微濃郁,散入空氣中竟似有似無。盡管此時此地鄢魚身邊并沒有其他人,再一聯想到在他大腿根內側留下吻痕的家伙用的什么犯下這等叫人無比惱火的‘罪證’,還有用的是何種風sao姿勢……他的臉瞬間爆紅。當初梁璉怕歡|愛中弄傷鄢魚,也為那一處地方平常的保養考慮,特地秘密命人研制了一種軟膏,前|戲開拓、事后緩解、尋常保養,三合一,功效強大,是基佬同情人居家旅行必備良藥。時隔多年,鄢魚對那藥味兒記憶猶新。他慌慌張張跳出浴桶,胡亂擦拭干身體,換上衣服,本想即刻出去探查,轉念又穩住,獨自在屋內來回踱步,細細思索。無疑,昨夜下|藥與他行魚水之歡的混蛋,定是梁璉。鄢魚暗罵那人越來越沒下限,又不知該欣慰還是感嘆,對方真冒險萬里迢迢來抓他了。他羞窘地揣測,昨夜梁璉一定沒盡興,淺嘗輒止,否則次日他絕對下不了床?;貞泴Ψ降膽鸲妨?,能如此克制,僅玩笑似地在他身體私|密|處留下痕跡,迥異平常,他禁不住心頭發毛,總覺這不是一個好現象。梁璉悄悄混入使臣的隊伍了,倘若沒有昨夜的事,鄢魚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才能發現他來了。照此一看,梁璉已棋勝一招。鄢魚尋思對方不知在打什么主意,與其被動,不如他先主動。上一次重逢,他真真假假混著說了不少話,其中關于夏昀的言語,尤其是他和夏昀安慰相連這個說法,若因他忽然逃走和梁璉已親眼見過他同夏昀相處的情態,對方不再相信他,而生出殺人的念頭…….那么,他的附加任務完蛋!反過來看,此乃曌國,并非梁璉的大本營西梁女國。常言強龍不壓地頭蛇,夏昀這些年犧牲色|相抓權,可不是白干的,何況還有一個富得流油的沈宜生。梁璉一現身,鄢魚察覺不對,已開始懷疑沈宜生在他面前搗鬼了。這兩人扭成一股,倘或一齊對梁璉痛下殺手,一旦得手,他的主要任務也要完蛋!鄢魚夾在中間,為難到頭疼。快到中午,沒見夏昀回府。鄢魚本就心神不寧,見此坐不住,便出去打聽,哪知正好有人來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