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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詢以為譚喬還在問他,調笑著回答道。 “不是問你?!弊T喬推打住劉詢的話,凜然學著大俠的口吻繼續說道:“姑娘,現身吧!” 劉詢尋著譚喬的目光朝密道了另一頭望去,一紫衣姑娘哆嗦著慢慢移至密道中央,緩緩抬起了頭,精致的娃娃臉面色慘白,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害怕極了。 “紫蘇……你怎么在這里?”譚喬失聲道,趕緊上前扶住紫蘇搖搖晃晃的身體。 “你怎么了?”譚喬急切的問。 剛剛扶住紫蘇的時候,紫蘇的身體僵硬不靈光,身體所有的重量幾乎都在譚喬雙手上,要不是劉詢過來幫忙,她都有些扶不住了。 譚喬擔心她出毛病,又問道:“你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有哪里不舒服嗎?”急切的想要找到問題的根源。 紫蘇是她在失控管理局最喜歡的一個妹子,現在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樣子,挺嚇人的。 在譚喬印象里,紫蘇是一個像向日葵般的女孩,眼里總掛著笑意,當下突然的轉變讓她一時不知所措。 “他明明記得我,為什么,為什么?”紫蘇喃喃道,還是兩眼無神,緩緩的轉臉看定定的看著譚喬,突然死死抱住譚喬,哭得梨花帶雨。 譚喬不再多問,只任由她抱著哭泣。 她明白,一個人受了委屈而哭的時候,千萬不要去打擾,等她哭痛快了,想明白了,自然就好了,有些的痛要哭上幾次才能好,所以她不指望她受到的刺激能在她背上一次哭好,她只希望她借給紫蘇的肩膀能讓她好好的哭一場,哭完之后她能輕松些。 劉詢用表情催促她快撤,譚喬用表情加唇語罵他沒良心,讓他自動去洞口守著。 劉詢:“……” 明明一密道入口,非得說成是洞口,他也是被譚喬刷新了三觀。 無奈,劉詢答應給五分鐘時間,畢竟深入敵營本就步步為營,此時多耽誤一分鐘,說不定都會將他們陷入極端的危險當中。 三分鐘后,紫蘇收淚,三人匆匆出密室,將夜明珠恢復常態,一溜煙出了屋子,來到院墻邊,先把紫蘇送了出去。 這位置還是紫蘇的建議,說是她進來的時候探查過的。 紫蘇出去后,譚喬也準備爬墻出去,望了望劉詢,示意他躬腰。 “干什么?” “躬身啊” “躬身干什么?” “你不躬身,我踩哪兒出去?” 劉詢:“……”【我一大漢天子,居然要被你個小娘子踩在腳下,這像話嗎】 二人大眼瞪小眼。 “我是誰,干嘛從這里出去,完全可以大搖大擺,八抬大轎風光出府!”劉詢解釋【就知道你個榆木腦袋犯怵了】 “對哦,我可是你家皇后的好“姐妹”呢!”譚喬一拍腦袋:“那等什么?快回會客廳,被發現了就麻煩了?!?/br> 禁院很少點燈,今日大司馬賀壽,才點了兩盞,譚喬和劉詢所在的位置要是沒有月光可以用伸手不見五指來形容。 還未等他倆出得禁院,就被突如其來的帶刀護院一擁而入的給退了回來,還好沒遇上,他倆退到了院角假山后,更加暗淡無光,只能從縫隙處辯得有的護院舉了火把,有的手持大刀等候他們的少主人吩咐。 “給我搜,不要放過任何一個角落”霍禹面露兇色,完全不似流螢春曉里的風流公子,更多的是嗜殺之氣。 早就懷疑那皇帝小兒上茅廁有貓膩,要不是父親總攔著我,不讓我跟你對著干,老子早就帶著未央十萬精兵逼宮了。 護院將士聞聲魚貫而入,不刻便一個個回來稟報并無發現,霍禹氣急,明明有收到先生的訊號。 難道…… 不會…父病重之時,是先生施援手救了父親,后又幾次避過大難,這次定不會有誤。 而且先生已然不在密室,定是發現了什么大問題,才會貿然出密室。 霍禹思忖著,忽然想起剛剛只顧搜房間,竟忘了這院中都還沒有搜過,立馬命人點起火把,一時間院里四壁通亮。 ☆、長安被困 兵器搜索碰撞之聲越來越近,這樣下去,隱藏在假山中的劉詢和譚喬定然要被發現了去。 霍禹帶的人個個皆死士,受霍禹統領,霍光壓根沒出現,看來他霍禹是想瞞著父親私干。 反正他母親也不是沒干過這樣的事,而且干了之后霍大司馬也沒說什么,他掂量著也給他父親來個先斬后奏,也不是不可能啊。 譚喬心急,別任務沒完成,沒被中宗弄死,卻被他這個霍大膽給弄死了,那可就成史上最大的冤大頭了。 “怎…么…辦啊…”護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火把的光也越來越亮,譚喬焦急,腦袋飛速運轉,而上細汗連連,臉頰緊張得緋紅。 劉詢掏掏耳朵,眼睛瞟石頭頂:“辦法倒有一個,不知道姑娘愿不愿意配合” “說呀,只要不被亂刀砍死,怎么都行?!笨?,不早說有辦法,快快講出來,只要不是上刀山,下油鍋,怎么都行,譚喬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劉詢的辦法。 “就…就是是要犧牲一下姑娘的清譽”劉詢頓了下“如果他們看到我們倆衣衫不整的出去,你猜他們會怎么想” 譚喬愣了一秒,迅速撤掉腰間系帶,速度剝掉褙子,深衣,里襯,最后只剩博如蟬翼的輕紗和譚喬特穿的內絲裹胸,若隱若現。 劉詢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連連用廣袖遮擋視線。 “你這是做什么?” “脫衣服呀,有這么好的辦法,也不早早說出來?!弊T喬邊脫邊說:“哎,你怎么不脫,不是說要衣裳不整的出去嗎?我已經準備好了?!?/br> 【這女子什么野路子,我劉詢流落坊間時也見過不少為了一口飯露rou獻媚的女子,也從未如她這般大庭廣眾之下脫得幾乎……實在詞窮,說不出口,成何體統】 古代的內衣太不發達,出家門前,譚喬早早換了她特喜歡的裹胸,帶蕾絲的,寬邊的,不細看還以為是一件露腰小背心,毫無違和感,就怕哪天執行任務萬一呆的時間長了,洗澡可以換著穿。 人家一現代人,沙灘上穿比基尼的滿沙灘都是,她的裹胸可比那保守多了,外頭還罩了一層紗,姐怕什么露啊,就當霍府禁院為沙灘唄,總比刀劍上身要強。 劉詢蹲摸著方才譚喬脫下的褙子,深衣,里襯遞給她,解釋說:“我說的衣裳不整不是要脫光,解個腰帶,寬個衣,頂多露個香肩就可以了,你這……成何體統?!?/br> 譚喬蒙圈,對哦,這是大漢,從服飾來看,裹得像粽子,露個肩已經是極限了。 “怎么不早說?!弊T喬接過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回去,穿完后將系腰帶往腰身上一筆畫,隨手打了一個活結,扒拉下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