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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 譚喬耍的動作再精準,也只是花架勢,沒了丹田之氣,終究不過是本身的力氣,只稍微比尋常女子要厲害些,對劉詢還形不成威脅。 露出刺芒的譚喬特別可愛,至少對劉詢很受用。 “笑什么,怎么進去?對了,以后不許慌稱是我夫君?!弊T喬沒好氣的說,手還酸著呢。 “不要我說謊也可以,我就做你的真夫君如何?”劉詢笑得更甚,完全沒正經。 天哪,故劍情深呢,漢中宗的靈魂呢?譚喬流汗。 突然劉詢一躬背,身體彎做一座拱橋。 “干什么?”譚喬后退,做防備狀,以為他又要出什么奇招。 “踩著我的背上去,難道你以為你那點花拳繡腿可以躍過這院墻?!?/br> 譚喬猛抬頭,才發現他們面前的院墻和在小丁處見的是同一堵院墻。 堂堂大漢天子伙同一青樓花魁做雞鳴狗盜之輩的行為是什么情況? “愣那里干什么,還想去找那嫩護院?” 譚喬被刺到,反正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就它了。 后院女眷圍了屏風,都在一處說話,看戲,劉詢帶著她一路摸到僻靜的院落,進了一處宅子,進屋后,在屋內四處查探著什么,就剛剛那一氣呵成的避開女眷,繞過主院,來到這僻靜的宅院,熟悉得跟自己在這住過一年半載一樣熟悉路徑的順暢,譚喬甚為佩服。 “喂,你不是第一次爬自己大司馬家后院吧,熟悉得跟自己家里一樣?!?/br> 譚喬脫口問。 “噓!”劉詢正色柔聲道。 “哦?!弊T喬乖乖。 “你是在找機關嗎?”譚喬經??吹絼±镞@樣情景,一般不是找敵軍布防圖,就是找密道。 “噓?!眲⒃冊俅翁嵝?。 “哦?!弊T喬捂嘴,不再說話。 ☆、長安密室 譚喬學著劉詢的樣子,東翻翻,西翻翻,也不知道要找些什么。 約摸一炷香的功夫,劉詢貌似還沒有找到他要的東西,譚喬也已經意興闌珊的坐在了藤椅上閉目養神懶懶道“我說,中宗啊,你什么時候可以找到機關密道敵營布防圖啊,說不定不在這兒呢?!?/br> “什么,中宗?”劉詢一時找不到他呀找的東西,不如歇會兒,換下思維,正好聽到譚喬喚他“中宗”。 “恩?!敝凶谑菑R號,好像應該是后人給他的稱呼,現在他還只是漢宣帝劉詢,譚喬發現這個八哥,馬上糾正道:“祖宗,你不就是我的祖宗嗎?一炷香過去了,我們還一根毛都沒找到?!?/br> “一根毛?”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這女子甚得朕心,比起那些假正經的貴家女子有趣多了。 譚喬說上面的話時,眼睛還是閉著的,話語慵懶,如貓咪般令人懶意洋洋,聽者如有暖陽般照在自己身上,甚為舒服。 劉詢猛的對上一張清水出芙蓉的白皙臉蛋,黑瞳瞼微微浮動,一點瑩潤櫻唇,她臉上的每一個毛孔,她的每一次呼吸,睫毛的每一次煽動,青絲的每一次滑落,嘴里吐字時的一張一合都似勾魂的無常,叫他劉詢低下眉眼不敢再多看一眼。 “對,一根毛都沒找到?!弊T喬這句話說的更懶。 突然,他眼前一亮,方才就覺得那顆珍珠有問題,尋常人都是把珍珠用錦盒封存起來放在藏寶閣里,他霍家這么大,不會連一個藏寶閣都沒有,而且這里還是書房,放的應該是文房四寶,書畫奇談,怎的做了一方展寶臺,看似和整個屋子的陳設沒有什么大的不協調之處,細細想來,當朝大司馬家,不會連書房和藏寶閣的東西都要混放。 幾像霍府護院突然設這么一間蓮香院,又不給女眷住,還列為禁地是一個道理。 女眷只是聽說這院子原先死了小妾,才被列為禁院,卻誰也沒親眼見過那個死了的小妾。 劉詢重新快步走到展寶臺邊上,輕輕挪動那顆珍珠。 “嗞……”展寶臺轉動,露出暗道。 “哇塞,真有密道?!弊T喬聽到聲音睜開雙眼,驚奇的嘆道。 劇里說的都是真的! “別磨蹭了,快進來?!币呀浵旅艿赖膭⒃兂T喬招手。 譚喬閃進。 太刺激了,有生之年居然可以進一次密道,還是和大漢中宗,說出來都應該備有面兒。 【女兒啊,別歪歪了,說出來會有人信么?】作者君打臉道。 據說密室里都藏有巨額寶藏,霍光,大司馬,朝元老,搜羅的寶物應該數不勝數,不知道會不會比和珅的多,外面藏寶閣什么的,那都是星星點點,不值錢的,真真值錢的往往都不在面上。 譚喬拳拳期待心一時間暴增,這種心情在打開一扇密室里面的門時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開門之間只見極大的黃色光芒耀眼,整面整面的金磚整齊有序的排列著,一間房,兩間房,總共十間房,全部是清一色的金磚。 比起和珅的那些珠寶字畫,霍光來得要直接一些。 好家伙,姐就喜歡金燦燦的東西。 揣兩塊走,夠姐在現在幸福美滿的過一生了。 再看看劉詢,還在繼續蹙眉打開其它密室的門,似乎這些金磚完全勾不起他的興趣。 終于在一扇門前,譚喬看到了一代大漢天子的王者之氣,先是舒心展眉一笑,笑容中透著某中得逞之后的愉悅,接著眼中的恨意凸顯,恨意一點點加深,最后變成蝕骨的恨。 仿佛被他恨的那個人,就要被他砍掉頭顱,剮掉皮囊,將rou剁成rou醬,骨頭燉成湯汁喂了流浪狗都不能解他心中之恨。 譚喬不敢靠近,也不敢多語,定定的立在金磚庫房門邊上,就那樣看著劉詢發泄著心中的恨意。 他心中應該有太多的恨吧,嬰兒時期在監獄度過,幾次死里逃生,童年又是生活在掖庭那樣不把人當人的地方,連一個普通的宦官都可以欺負,后來好不容易遇到了自己一身摯愛,結了婚,又被霍顯毒死,不能相守一生,朝堂上處處受制于霍光,一言不合就有可能被霍光下崗,太多太多的委屈,在此刻,如積壓多年的火山徹底爆發。 譚喬真想看看是什么東西讓他這個隱忍多年的漢宣帝徹底任由他龍氣升騰。 她最終沒有機會朝他的方向走過去,因為有兩道黑影從她身邊閃過,將她差點撞到,身后庫房的金磚撒了一地。 里詢身手敏捷的接住要幾乎要倒下的譚喬,立了個正。 “什么情況?”譚喬問 劉詢一臉無辜,恢復詼諧,偏頭道:“你問我,我問誰去?閃人,現在還不是暴漏的時候?!?/br> 這人還真是…變臉比翻書還快。 正準備走,譚喬一晃眼,發現密道拐角處閃過一抹紫色裙角。 “誰?” “哎,是你耳背還是我口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