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詢的廣袖,問道:“好了,這樣可否” “可以…”【哪有寬衣解帶,還求著男人看的女子】劉詢之稍微瞄了一眼,就趕緊收回了視線。 “哦,那就好”譚喬長舒了口氣,接著聯想著等下該如何演戲。 尼瑪,怎么有點小激動呢。 一場皇帝被小舅子捉-jian的戲份即將上演,這個被出軌的對象…個板馬…還是自己,最關鍵的是自己和中宗還特么愿意被捉個現行。 偷人光榮,偷人威武,阿拉就是要在岳父家里偷給小舅子看! 【悔三觀,看官不要學,在現代做小三的下場很慘的】 譚喬坦然的做好了準備,一向放浪形骸的劉詢這回兒可不自在了,扭捏半天下不去手,還洋裝高貴的一副柳下惠的模樣立著不動。 “靠,我一黃花大閨女都脫了,你一大老爺們磨蹭什么”譚喬上下其手,作勢要解劉詢的金玉腰帶。 “不帶你這樣的,我自己來”劉詢被譚喬的架勢唬住,好歹也是堂堂七尺男兒,怎能被一女子看扁了,悔人清譽,大不了日后將她納入后宮,也不算占人家姑娘便宜。 鬼知道他是真因為怕悔了人家姑娘明白,愧疚的將她納入后宮,還是已經對她有了特殊的感情。 就連他劉詢自己也分不清,姑且當做是真心愧疚感恩。 劉詢這樣想著,終于心中平坦了些,在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中,劉詢忙拉下了腰帶。 那個時候的衣服只稍微拉松腰帶,就已經看起來不合常禮,達到了衣衫不整的標準。 “什么人?”一個院衛大聲呵道,扭頭報告霍禹:“世子,假山這邊有情況?!?/br> 霍禹聞言帶著一干院衛迅速朝假山聚攏,把假山圍了個水泄不通,亮他劉詢插翅也難逃。 “何方賊人,膽敢夜闖我霍家禁院,乖乖出來吧,興許爺還能饒你一命?!被粲砭退阒朗莿⒃?,也裝作不知道假山后面是劉詢。 霍府宴請賓朋,皇后招待女眷,根本沒時間理會他,劉詢又形單影只,而且還出現在這人跡罕至的禁院,真是天賜良機! 埋尸的地方他都想好了,他劉洵不是要上茅廁嗎,完事后拋尸茅坑,再合適不過。 文武百官可是全都聽見了他要去茅廁,而且還不讓人跟著,出點意外,就算有人懷疑,憑他霍家的勢力,誰敢拿在臺面上來質疑。 算盤打得叮當響! 譚喬和劉詢扭扭捏捏,跌跌撞撞的出了假山,臨出來時,譚喬一個踉蹌,摔了一跤,劉詢作勢要扶,譚喬身子幾乎是在發著抖,由于剛剛慌亂的緣故,譚喬臉上發著微熱,火把照耀下似是有細密的汗珠,幾縷青絲蓬亂的遮了些她那焦紅的臉蛋,金簪也松松垮垮的將掉未掉。 被劉詢扶起后,她膽怯的躲在了長身玉立的劉詢身后,一張俏臉兒半遮半露,眼中的嬌羞害怕流光點點表現的恰到好處。 好一副巫山云雨被擒圖,譚喬不去當演員真是太虧了。 “吵死了,朕想找一個僻靜點的地方干點私事也不行啊,真掃興?!眲⒃円贿吢裨?,一邊系他的金玉腰帶。 譚喬:“…..”【你行,不比我差,明明自己干了壞事不想讓人家知道,還能反過來教訓霍禹一把,高,實在是高,我譚喬給你豎起大拇指,太可愛了?!?/br> 那些院衛早就被這一幕弄得是一愣一愣,譚喬那香肩露得剛剛好,皆低眸不敢直視。 霍禹原本是準備偷偷解決了劉詢,這下看到他劉詢居然和相識一天的女子在jiejie家后院做這等下流之事,簡直是當眾羞辱他霍家,羞辱他jiejie。 這個霍禹雖是混賬了一點,但自小跟jiejie感情極好,認為天下能配得上她jiejie的當屬一方英雄,當初父親要把她jiejie許配給劉詢的時候,他就不高興她姐一才女嫁給一個街頭混混,勸霍成君拒絕,可身在侯門,生為侯門,死為侯門,誰對霍家有利,她霍成君就要嫁給誰。 后來,嫁就嫁了,本來想著好歹是大漢皇后,一國之母,也不算太虧,可沒承想這個劉詢對他姐毫無愛意,一心只記得他的青梅竹馬,那就是一個典獄之女,跟貴族完全沾不上邊,可他霍禹又有什么辦法,他爹霍光都默許了,他一個沒實權的小舅子也翻不來天。 好不容易許皇后死了,jiejie終于坐上后位,得不到皇帝的寵愛,膝下又無一兒半女…… 總之,他劉詢在霍家干出這等事,就是對他姐的極度羞辱,霍禹越想手上的刀鈴就抖的丁丁作響。 男怕帶綠帽,女怕嫁錯郎,小舅子怕姐被欺負,還欺負到家里了,那哪成啊。 憤怒心中起,膽從恨中生。 霍禹提刀就要上前。 一聲 “公子,莫動氣”讓氣紅了眼的霍公子稍微停頓。 譚喬緊揪著劉詢的衣角問:“你不是說我們倆這樣出來,霍禹就不會亂來嗎” 劉詢目視霍禹,依舊長身玉立,毫不畏懼的姿態咬著牙回道:“我怎么知道我小舅子這么沉不住氣?!?/br> “什么沉不住氣???明明是你這主意太過火了?!薄井斨【俗用娓鴦e的女人野…戰,要放在我們那兒,小舅子揍豬狗不如的姐夫,你猜路人輿論會幫誰?靠,譚喬突然發現她有點喜歡這個小舅子,有做現代人的潛質啊,仔細看,長得也不賴…】 “現在怎么辦???”劉詢齜牙問。 “涼拌” “什么?”劉詢沒聽懂,懵。 剛那一聲“公子,莫動氣”是陳小瑤的聲音,大紅色的紗裙,娉婷裊裊而來,所過之處香氣頤人,剛剛還在怒火中燒的霍大世子眼中怒意漸趨暗淡,殺氣收斂,木木的跟著陳小瑤進了書房,竟像是被施了魔咒一般,被他的主人牽引。 “妖術?”譚喬看出不對勁,心中疑惑道。 院衛都是聽命行事,未察覺不對勁,只聽命把這一對“狗男女”看牢。 尼瑪,居然被一古代紈绔呼做“狗男女”中的“狗女”,長這么大就沒受過羞辱的譚喬心中異常憤慨,揪衣角變成了揪rou,劉詢疼的臉抽筋。 片刻,霍禹就從房中開門,招呼領頭的院衛近身說了什么,再接著,譚喬和劉詢就被繩子捆著塞進了密室。 ☆、長安小瑤 一晚上被不同的人塞綁了兩次,塞了兩次布塞的譚喬也是醉了。 聳拉個腦袋認栽。 陳小瑤搖曳著身姿走向她:“敢和老娘搶風頭,你還嫩了點?!?/br> 譚喬:“……”【那確實…】 走到她跟前,修長的指節扒拉著她的下班左右搖晃:“這張臉,耐是耐看,素了點,我倒真想在上面劃上一刀,看看見了血的芙蓉還能不能耐看” 陳小瑤聲線如鶯,就是說的話淬了毒添了恨也還是悅耳得狠。 霍禹端坐譚喬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