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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還念叨著:“既然是阿容的親人,那我就幫你背回城內吧?!?/br>“多謝?!?/br>容隱遲疑了一瞬,很快又恢復了正常,同他兩人一起將人給帶回了容家。而另一邊他預想的果然沒錯,陳子清醒來之后便知道自己被騙了,立即就出發去了西城郊。但是去了那之后什么都沒有發現又折返了回來,因為不知道具體位置他也無處可尋,后來身子有些吃不消便干脆回了容家等著。第41章從東城郊回來的容隱剛踏進門便看見了等他多時的人,對方的臉色陰得有些嚇人。陳子清為何如此他心里有數,匆匆叫來了容家姐弟,將二叔二嬸攙扶著去了后院房內休息。唐錦卻無處可去,站在一旁本該是尷尬的,可偏偏像是沒看出有半點不對,完全感受不到夾在這兒氣氛有多僵硬似的。就這樣三個人一人一處靜了片刻。陳子清許久之后才站起身,沉聲道:“容隱,你同我過來?!?/br>他說完就徑直的走去了一旁的長廊,容隱看了一眼還未離開的人,得了對方不少的恩惠也不好趕人走,便道:“失陪?!?/br>“沒事,你快去!”唐錦擺著手讓他快去忙自己的事兒,說他不需要招待。容隱隨后也就不再理會他,向著陳子清的方向走了過去。兩人走的夠遠了,旁人聽不到了,陳子清這才停下腳步回首看向他,神情很是肅穆:“你竟是已經學得這般,還把不把我這個師兄放在眼里?”“我也是擔心師兄的身體,若是那些人我敵不過,師兄的安危又該如何?”容隱同樣也是一臉嚴肅,“什么事我都可以聽師兄的,唯獨師兄的安危,我做不到?!?/br>陳子清皺眉反問:“那你自己呢?”“我?”容隱忽而收斂起嚴肅,嘴角勾起一抹大大的弧度,像是吃了蜜,“師兄很擔心我?”對方倒是不明白他突然笑什么:“身為師兄,擔心師弟乃是人之常情,若是滿不在乎豈不是非人?!?/br>原本心頭美滋滋的感覺,瞬間就如同進了寒冬臘月,再甜也凍住了。“也罷?!比蓦[嘆了口氣,笑意微微收斂了些,“反正只要師兄是擔心我的,我就已經知足了?!?/br>他這么一說,反倒是讓陳子清原先的責問說不出口了,最終也只能淡淡道了一句:“日后不許再這般胡來?!?/br>容隱滿口應下,然后說起去了后東城郊所發生的事情。“在那我遇見了一個戴著面具的男子,他拿著……”他突然頓了頓,隨后在對方疑惑的目光中繼續說道:“他竟然是這一次中秋江陵園的舉辦方,他說闖入容家傷人與抓二叔二嬸的都不是他,并且他還替我解決了要約見我的那伙人?!?/br>他這說話跳躍得厲害,又似乎隱瞞了什么,叫陳子清沒太聽明白是怎么回事。后來容隱又將當時的情況給重述了一遍,這才算是清楚了。只是他避開了湖心亭里的事情。不過眼下的重點是戴著面具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如果抓我二叔二嬸的人不是歸一門,那又會是誰?”陳子清也陷入了沉思,片刻才道:“這件事是我們先入為主了?!?/br>從一開始向星彤就將歸一門拉了進來,致使他們將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都想到了歸一門的頭上,可是她的話是否屬實又另當別論。容隱此時才想起向星彤還下落不明:“師兄覺得她可能是騙我們的?”“不過也不排除她也是受害者,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br>接二連三出現的人,到底是何人都未查證就下了判斷,全是因為幾天前那個服毒自盡的人自稱是歸一門的人。并且向星彤也不停的提及這個門派,才會把水給攪混了,讓他們失去了正確的判斷。兩人就這么想也想不出什么可疑的勢力來,容隱干脆去直接找容家二老問一問。“他們應該知道當時是怎么回事!”說罷就順著長廊走去,直奔后院。他離開之后陳子清也回到了前院,唐錦還在那里沒走,他便朝著對方走了過去。雖然沒有人招待,可是唐錦坐在院子里卻絲毫不覺得拘謹,見到他走來之后還笑嘻嘻的問:“道長這般出塵之姿,定是長清山的子清道長吧?!?/br>雖說修真界里都這般傳,可僅憑相貌便斷定身份,未免太過可笑了些。他的一句話瞬間讓陳子清多了分戒備,打量著他:“少俠是六月雪的弟子?!?/br>“沒錯!”唐錦絲毫不避諱,大大方方的承認了,然后非常好動的一下從石凳上坐到了石桌上,翹著二郎腿,“不過道長可別對我有成見吶!他們的事情跟我無關?!?/br>對于他的撇清關系,陳子清并不以為然。“聽說你幫了大忙,倒是要謝你才是?!?/br>陳子清對人性情冷漠,倒也是有好處的,最起碼不熟悉的人很難分辨出他究竟在想什么。唐錦又一下從石桌上蹦了下來,站直了身子:“這沒什么,我這人就是愛管閑事,再說如果鬧大了,修真界也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早晚得叫京城的皇帝給發兵踏平?!?/br>陳子清不善與人交談,遂接下來都是對方一個人在說,也虧著是對方毫不在意,自顧自的說了許多也不覺得哪里尷尬。后來他就去了大堂,而唐錦竟也是不需要人邀請就跟了過去,挑個地方坐著。剛落坐,他就瞥了瞥四周:“這么大個府怎么連個送茶的都沒有?待客有些不周到呀!”嘀嘀咕咕的,坐也沒個坐樣。“府中的下人回家去過節,還未回來,怠慢了?!?/br>忽然大堂的后門有人說著話就進來了,許雪蘭與容柏成已經醒了。容隱也跟在身后過來了,看了眼唐錦,也沒顧忌:“師兄,二叔二嬸說當時確實是后來的那個面具男子救了他們,只是不知為何又將他們弄昏了過去?!?/br>陳子清面色微微凝重:“如此說,闖進容家的和客棧的是兩批人?!?/br>許雪蘭與容柏成也已雙雙入座,點了點頭,“那群闖進客棧的應是跟那個面具男子一道的,目標只是向姑娘一人,而我與老爺是在去追向姑娘的半途中被人偷襲了,偷襲我們的才是闖進家中的那一波?!?/br>“定是有人借著他人的旗號,行這等強盜之事?!比莅爻蛇B連說道,“這次幸好有道長相助,先前淮寧說你身體虛弱便沒有打擾,今日可得好好謝謝道長才是?!?/br>這件事情他從未放在心上。陳子清本在想著事情,聽他如此說只是淡淡的說道:“客氣了,你既是子江……總不能見死不救?!?/br>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突然生硬的將中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