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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略去了。氣氛忽然有一瞬間的凝結,許雪蘭知道這是因為自己先前的話,一時間有些尷尬。“那也許將向姑娘抓走的應當才是真正的歸一門的人,向姑娘與對方結了梁子,卻有人打著他們的名義,說是要尋向姑娘的麻煩,可實際上卻是別有所圖?!?/br>容隱出聲很是及時,稍稍緩和了些。“你說歸一門?”許雪蘭突然神情變得不對勁起來,原本坐著的姿勢像是被驚到了,微微站起。這件事他們一直都沒有當著容家人的面說,故他們不知道這些事情。只是經歷過這些之后也無需再瞞,就算是容柏成猜不到,許雪蘭也是不可能猜不出來的,只是她對這歸一門的反應委實是有些大。許雪蘭看著他們,猶豫再三才問出口:“那芷兒拿回來的那個玉簪,又是不是就從這門派得來的?”因為突生變故,她并未來得及去問向星彤,后來她又被抓走,更是無從問起。“是?!?/br>容隱隱隱感覺到他二嬸好像知道些什么。“怎么會……”許雪蘭錯愕的坐了回去,似是被震驚到了,她不敢相信的搖著頭,口中念叨著,“怎么會這么快……”她這個反應讓在場的人都很詫異,不知這其中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而且這歸一門可是修真界的門派,她一個早前生活在京城的人更是離得極遠,不可能會知道才是。沒要許久她便回了神,許雪蘭看著容隱十分嚴肅的說道:“你同我來?!?/br>對方這個神情倒是叫容隱也不自主緊張了起來,總覺得對方接下來要說的可能與他一直在查的事情有關。容隱看了看身旁的陳子清,隨后就跟著去了。二人離那大堂有了一段距離之后,許雪蘭這才轉身看向他,十分嚴肅:“關于那玉簪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先前那玉簪出現在容芷身上的時候,容隱就曾追問過她,但是卻沒有得到任何答案。從來不知道二嬸也有一只與他娘一模一樣的云紋玉簪,也是那個時候他才開始懷疑,其實他想知道的也許對方就能夠告訴自己。“我只知道這玉簪是我娘的,那上面有一道輕微的劃痕,若是不仔細看是不會發現的?!?/br>那是他兒時不小心磕碰出來的。許雪蘭聞言眉頭緊皺:“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有失去六歲前的記憶?”自從他回來以后,她還擔心容隱會追問六歲時候的事情,追問他爹娘的下落,但是一直都沒有,就連當年的事情都沒有提及過,就好像全部忘記了一般。兩年了。她以為自己可以安心了,卻不料這孩子面上不說,可心里卻半點也沒忘記。是的,他根本沒有忘記過。“當年的事情,我都記得?!?/br>容隱開口回答的時候覺得有些恍惚,十二年了,他這是自發生那件事之后,頭一次與人說起來。許雪蘭忽而掉了眼淚,聲音也哽咽了一些:“你爹娘不想讓你活在仇恨里,你別怪二叔二嬸心狠?!?/br>看著對方落淚的面容,他覺得心里頭也又涌起了當年的那股悲痛。“那現在呢?二嬸是打算告訴我了嗎?”容隱的眼神堅定,對這件事的執著令人頭皮發麻。許雪蘭苦澀一笑:“二嬸不說,你就會不去找嗎?”“不會?!?/br>第42章“既然如此,我倒是不如直接告訴你,也省得你什么都不知道,再叫那些人騙了性命?!?/br>她看向上空,想讓眼中的水霧不要流下來,可是這么多年了,只要想起容隱父母之事她就難以控制情緒。其實她根本就不是什么京城小姐,而是與他的母親是同一個師門的,之所以會來到江陵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當年許雪蘭與容隱的母親一道下山辦事,卻不想半道上遇上下大雨,深山峽谷因這場暴雨引發了塌方。那時情況很是險峻,山谷不停的有大石墜落,兩人都以為就要喪生于此了。但是讓她們想不到的是竟好運讓人順道救下了,而救了她們的人就是當年歸一門的掌門,也就是容隱的父親。他的母親是個美人胚子,他的父親也是個氣宇軒昂的男子,二人也正值青春,這被救下后被困在山中暫時無法出去,一來二去的接觸也就生了情誼。可是歸一門當年乃是魔教,她們是天罡道的女弟子,乃是名門正派,遂這根本就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但他們二人情根深種,最后不顧一切的要在一起,便遭到了歸一門教眾的追殺。而后她陪著他母親一起逃了出來,與他父親詐死騙過了那些人,這才得以保住性命。之后他父親便回了凡界中的家,沒兩年就有了容隱。而她則也化名許雪蘭謊稱是京城來的,瞞過了周圍的鄰居,與他父親的弟弟相戀有了自己的家。他們曾交代過,若是哪一日出了事便會派人將他們的孩子送去長清山,那里可保他性命。待時間久了再接回來,就不會有人知道了。本以為這囑托是不會用得上的,他們能夠安安穩穩的度過一輩子,可是卻不曾想十二年前變故突發。同樣帶著兩個孩子的許雪蘭沒有辦法去追查他父母的下落,以至于后來每次想起都會淚流不止,心中的愧疚很是煎熬。而她的那木盒子里的云紋玉簪,乃是同容隱母親的是一對。當年是她母親贈給她的,卻在逃出修真界的時候不慎弄斷了,遂才有了容芷誤以為自己弄斷了玉簪,才害得她總是對著玉簪哭的誤會。“那一對云紋玉簪乃是你母親入天罡道前她的家人留給她的,她將我視作姐妹,便贈了我一只?!痹S雪蘭此時已經雙眼通紅,泣不成聲了。容隱也是第一次從他人口中聽到關于自己父母的事情,一時間喉頭有點哽咽,兩腮更是酸澀很,有一股熱氣在眼眶中氤氳想要爆發。對方捂著臉哭泣,這個秘密她守了太多年了,心里的煎熬一年比一年重,她快要承受不住內心的譴責了。“淮寧,都怪二嬸,若是當年我能勇敢一點去找他們,也許現在就不會讓你們一家人天人永別了!”“他們……”容隱咬了咬牙,呼吸有些沉重,“真的不在了嗎?”這么多年,他只知道父母沒有了音訊,可是卻從來不曾去想過他們是否還安在,他不敢去想!“這么多年了,你爹那么有本事,若真的是還在不會連一點消息都沒有的?!彼m然沒有直說,可這話里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容隱只覺得眼前一黑,腳下一個踉蹌,臉上血色全無,艱澀的問道:“那當年是歸一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