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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修為困不住他師兄多久,但是也已經足夠了,出了容家大門之后便沖著東城郊去了。他并沒有將真正的地點告訴對方,所以對方就算是過了一會兒醒來追去西城郊也是無用的,在他去了西城郊后發現被騙再折返回來,那時也已經很晚了。對方已經為了容家做的太多,再繼續下去便是永生永世也償還不了的了。尋了處隱蔽的地方容隱御劍而起,用最快的速度疾馳去了東城郊那片蓮湖,這個季節蓮花已經快進入了尾季,故他到的時候見的那片蓮湖便不如之前見的那般茂盛了。蓮湖有一架木橋,一直通向湖心亭,而約他見面的人就在此處。容隱落了地后順著木橋走了過去,那里面的人察覺到他的靠近之后就轉過了身,樣貌藏在了面具后面,唯有一雙眼睛是露在外面的。漆黑的眼珠對視上之后會有一種凝望深淵的錯覺。“人呢?”他也不與對方客氣,這亭中除了他們再無其他人。對方的身形與他差不多高,但是嗓音聽起來卻是頗長他一些:“容公子莫急,在下就問幾個問題,問完之后自會將人安全歸還?!?/br>“請問吧?!?/br>不管他的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容隱都得買。面具男子從懷中掏出一張紙,容隱警惕的審視著,擔心對方是在使什么詐,但是面具男子卻真的只是拿了一張紙而已。而這紙上又仿佛畫著什么,從疊在一起的反面能夠看出一些著墨的痕跡。待對方打開之后,上面那黑色線條勾勒出的人畫像,讓容隱的雙目瞳孔瞬間放大,他錯愕的看著那紙上的人畫像,而后又看了看對方。“容公子認識這兩個人嗎?”對方似乎也察覺到了他的詫異。但是容隱很快就收拾好了面部情緒,想到了先前容芷參加的那場江陵園的比試,戒備的反問:“在此之前閣下請先回答我的幾個問題,閣下可是舉辦江陵仙子比試之人?”對方大方的承認:“不錯?!?/br>“那第一的獎品云紋玉簪又可是閣下之物?”“是?!?/br>“那這玉簪,閣下又是從何處得來的?”容隱死死的盯著對面的那張面具,情緒緊張,視線總是不自主飄到那畫像上去,上面畫著的兩個人雖與他記憶中不是一模一樣,可他絕不會認錯。面具男子不緊不慢的說道:“那玉簪乃是我故交之物,容公子是不是認得這東西?”“你畫上的這兩個人在哪?”“容公子可是一個問題都還沒回答我,反倒是我回答了你不少?!?/br>“告訴我!這畫上的人現在在哪里?!”容隱的情緒有些失控,理智逐漸的全部被拋到了腦后根本管不了那么多了,這么多年了,終于讓他發現了線索,還怎么可能會冷靜得下來。男子面具后的眼睛忽然暗了下來,本是想要說什么也暫且放置在了一旁,他忽而凌厲的將視線轉向了那蓮湖岸邊的一處。緊跟著就飛身出了這湖心亭,腳尖點踏著蓮葉沖向岸邊。容隱見狀也緊跟了上去,他想要知道的還沒有得到答案!只見那人沖到岸邊之后就看到自己帶過來的人昏倒在地上,而一旁站著一個一身湖藍色衣衫的少年,身形瘦弱樣貌平凡,可是見自己被發現了一點也不害怕,反而滿臉嬉笑。“少俠為何出手傷人?”湖藍衣衫的少年眉頭一挑:“我看他鬼鬼祟祟的,還帶著這對夫妻,這兩人看起來就都是平民百姓,一個修士卻帶著兩個昏迷的平凡人,一看就不是要干什么好事,自當是要出手管管的!”“少俠不知道莫要多管閑事這句話嗎?”面具男子眼眸有些嚴肅,很是不悅。“這閑事今兒是必須要管!”“那就試試看罷?!?/br>話音剛落兩人便纏斗在了一塊,緊跟而來的容隱見到地上躺著的人里有他二叔二嬸,也就暫且將先前的事情擱放在了一邊,蹲下身去查看兩人的狀況,好在沒有什么大礙。這湖藍衣衫的少年雖然看起來年紀不大,可是修為卻是不低,與面具男子交手幾個回合雖沒討到什么巧,卻也是半點虧沒吃。“年紀大了就不要出來做壞人啦!這樣很容易會被仇家打死的,橫尸街頭是很慘的!”少年的嘴有些不饒人,交手沒有占到上風卻在嘴皮子上占了上風。面具男子看了容隱一眼,道:“公子,你且先將人帶回去,他們并非是我們所抓,真正抓他們想要挾你的人在一旁的蘆葦叢里,他們的目標是你,并非是什么向姑娘!”“你覺得自己比他們又可信多少?”容隱冷冷的看過去,將心中的疑問道出,“告訴我,你畫上的人在哪?”“今日之事公子萬莫宣揚出去,對你只會帶來殺身之禍?!泵婢吣凶涌戳艘谎叟赃吥欠攀幉涣b的少年,隨后又道:“今日不宜多說,改日我再來找你,切記不能宣揚,保重!”他從地上扛起被少年打昏的手下,揚長離去。“你是什么人!你到底知道什么!”容隱見他走了,便欲起身去追,但是剛跑出兩步又想到了身后還在昏迷中的許雪蘭與容柏成,最終猶豫片刻沒有追上去。那湖藍衣衫的少年目睹了這一切卻沒有問什么,只是笑嘻嘻的說:“竟然是你,又見面了!”“……”他看著對方只覺得有些眼熟,一時半會也想不到是誰,“你是?”“我呀!尸莊,咱們一塊兒出來的!”他興奮的指著自己,一雙眼睛帶著閃爍的光芒,“少俠,你怎么稱呼?”對方這么說他才猛然想起,當時辨認這人的時候完全是看他身上的六月雪道袍,此時換了一身樣貌又是平平無奇的很,很難讓人記憶深刻,故忘了也是正常。“容隱?!?/br>說起來他們也算是打過兩次交道了,第一次對方救他出了那尸莊,這一次又幫他救回了二叔二嬸,報個家門也不算過分。“唐錦?!鄙倌暌矊⒆约旱男彰懒顺鰜?,緊接著又問,“容公子這是結了什么仇家?”“可能是誤會,我并不認識這些人?!?/br>容隱說著去了一旁的蘆葦叢處,撥開后發現里面確實躺了兩個尸體,想起之前那人的話,不由得眉頭蹙緊了些。那個戴面具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又是為何會有他父母的畫像與那只玉簪?在他沉思之際,那唐錦在身后問道:“阿容,這兩個人和你認識嗎?”反正也琢磨不出頭緒,干脆也不再想。眼下將人帶回容家才是最重要的。容隱答道:“是我二叔二嬸?!?/br>唐錦聞言恍然大悟,立馬跑到容柏成的身旁,將其攙扶起來打算背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