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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br> 梅大忍不住牽起嘴角笑了一聲,只不過從嗓子眼出來的聲音頗為刺耳,在她手上寫:“你已經替你師傅師兄報仇了?!?/br> 安然點點頭:“我不會讓他剁手,好歹是廚行里的人,剁手太缺德,我讓他變成禿子,就是打他師傅韓子章的臉呢,讓韓子章別得意,以為憑陰謀詭計當上御廚,戴上天下第一廚的帽子,就了不起了嗎,即便如今得意,早晚讓他摔下來,摔的比誰都狠?!?/br> 梅大:“你想跟韓子章比廚藝嗎?” 安然沉默半晌兒方才開口:“到了如今地步,怕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了,便不為了師傅,不為了師兄,為了天下廚行,最終我跟韓子章這一戰也無可避免?!?/br> “怕嗎?”梅大寫了兩個字,卻并未放開她,而是把她的手攥在手心里。 安然忍不住有些臉紅,卻也沒縮回來,讓他攥著,感覺他手里粗咧咧的繭子與溫暖,搖搖頭:“不怕?!?/br> 梅大看了她良久,在她手心寫了四個字:“放心,有我?!?/br> 安然頓覺仿佛有了主心骨一般,下意識靠進他懷里,這個懷抱溫暖安全,如果能一輩子靠在他懷里該多好…… 咳咳咳,幾聲咳嗽打斷了安然的迷思,臉一熱忙從梅大懷里出來,看了眼討嫌的岳錦堂,不得不蹲身行禮. 岳錦堂擺擺手:“安姑娘就別客氣了?!蹦抗鈷吡嗣反笠谎郏骸暗故潜就醮驍嗔硕?你心里不怪本王討嫌就成了?!?/br> 見安然小臉通紅,岳錦堂呵呵笑了兩聲:“仿佛本王每次見姑娘都不一樣,姑娘的廚藝更是如此,本王今兒才知道,姑娘廚藝竟如此高絕,剛席上,梁大人跟本王說,想推舉你代表兗州府去京城參加御廚比試,冀州知府季公明跟梁子生雖是同榜進士,卻自來不睦,姑娘怎么也算冀州府的人,若是末了成了兗州府的大廚,季公明怕要嘔血三升了,不知姑娘何意?” 安然搖搖頭:“便去京城也不是現在,安然還未出師呢?!?/br> 岳錦堂挑挑眉:“你是怕自己贏不了韓子章?” 安然想了想:“我只能說,目前還沒有必勝的把握,師傅說韓子章人品雖差,廚藝卻頗為精湛,從今天的崔慶,也瞧的出來?!?/br> 岳錦堂:“以本王瞧,你的廚藝便勝不過韓子章,也能打個平局,更何況,如今你羞辱了崔慶就相當于羞辱了韓子章,韓子章這個人頗有些陰險,若用詭計對付你,你不怕嗎?” 安然側頭看了眼梅大:“不怕?!?/br> 岳錦堂笑了起來:“你倒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丫頭,不過,本王實在好奇,你這個小腦袋瓜里到底裝的什么,廚行里的興衰跟你一個小丫頭有甚干系?本王倒是有個提議,不若姑娘跟本王回京,本王出面把韓子章料理了,不就得了,以后你乖乖的跟著本王,如何?” 安然忍不住皺了皺眉:“王爺說笑了,安然并無攀附王爺之意,更何況,當年我師傅敗在韓子章之手,是他勾結柳海用的陰謀詭計,若是王爺出手,跟當年的韓子章有甚區別,安然不會如此做,安然會用自己的廚藝堂堂正正的贏他,不會借助任何人,這是安然該做的,且必須去做的事?!?/br> 岳錦堂眼里的輕浮退去,換上些許敬意:“倒是本王唐突了,姑娘見諒,若他日有用得著本王的地方,姑娘只管開口?!?/br> “安然先謝過王爺了?!?/br> 岳錦堂看了梅大幾眼:“這位仁兄當真好福氣,能得安姑娘青眼,就連本王都不由羨慕了?!绷滔略掁D身走了。 安然臉色更紅,偷偷看了梅大一眼,面具遮著臉,看不出表情如何,只是他的目光格外深邃,一時看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安然忽然覺得,自己果真如林杏兒說的一樣,是個矯情的女人,明明喜歡人家,剛才還靠在人家懷里,卻死也不敢開口說出來,如果自己是林杏兒就好了。 不過,若是林杏兒大概死也不會喜歡上梅大這種男人,那女人現實非常,挑男人從來都不注重內在,看的就是臉,還有哪方面的能力,那女人說男人有用的就這兩樣兒,別的她自己都有,何必找男人,多驕傲自大的女人。 安然十萬分惡趣味的想看看林杏兒這女人要是穿到這兒來怎么辦?尤其,還得讓她遇上個比安嘉慕還要渣一百倍的男人。 想到此,不覺失笑,自己還真是越來越惡毒了,林杏兒如果知道自己的想法,肯定又說自己表里不一什么的,倒真有些想她了,在這個世界里連個說心事的人都沒有,實在寂寞。 “想什么呢?”感覺梅大在她手里寫的字,安然看了他一眼搖搖頭:“沒想什么,就是覺得,人有時候總會身不由己,心不由己?!?/br> 梅大看了她一會兒,幫她圍了圍斗篷,在她手上寫:“天冷回去吧?!卑踩稽c點頭,任他牽著自己回了小院。 果然,次日梁子生親自登門請安然代表兗州府進京比試廚藝,被安然拒絕了,一開始梁子生還頗有些不瞞,后來聽安然說明年開春就要去蜀地,反倒高興了,既然去蜀地,自然不會參加明年開春的廚藝大比了,不代表兗州府,自然也不會是冀州推薦的人選,只要不讓季公明那老小子壓過自己一頭,怎么都成。 安然不去也好,畢竟自己如今還算站在韓子章一頭,若她去了京城,就相當于鄭春陽跟韓子章對上了,京里各方勢力亂起來,還不知會出什么事兒呢,雖說這場比試早晚都避免不了,能拖一時是一時。 安然如今也沒心思理會梁子生,聚豐樓的東家錢弘跟匯泉閣的東家馮繼帶著齊州幾位老字號的東家來找安然,求安然幫他們想些創新菜。 這幾個人想明白了,那天就一個雞蛋卷,安然隨口一說,就能變出好幾道菜,這說明啥,說明人家見識廣博,這創新菜是怎么來的,說白了,就得廚藝精湛,見識廣博,對南北菜肴異常清楚的廚子,才能取其精華去其糟粕,想出合適的創新菜來,這樣的人唯有安然一人。 而且,那天見識了安然做的淮安茶馓,幾個人就更明白了,這位不止南北菜做的地道,白案上的活兒一樣拿的起來,且格外精到。 也就是說,安然隨便想想都比他們研究一年有用,推陳出新,是他們這些老字號當前必須做的事,再耽擱,怕祖宗傳下來的這份產業就毀在他們手里了,誰也不想當不肖子孫,便聯合在一起來求安然。 說實話,這在廚行里頗犯忌諱,畢竟人家想出來的,憑啥教給你啊,換二一個人,這些東家也不敢上門。 即便知道安然大度,這些人來的時候,也有些張不開嘴,東拉西扯了半天,才磕磕巴巴的說到正題。 安然方才弄明白他們的目的,先頭還以為這些東家閑的沒事兒,找自己嘮嗑來了呢,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