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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從褲兜里掏出那塊玉劍格說:“如果把東西現在還回去,不出三天我們都得死在這里。誰也跑不掉,留著這個東西才有生機?!?/br>被白翌那么一說我才想到,這個人的確不會讓我們活下去,他為什么不允許別人去湖西那塊地方,那個孩子為什么會被水猴子給勾下水?唯一的解釋就是孩子是第一個拿到這塊玉劍格的人,他沒有活下去。于是在他尸體旁邊第二個發現玉劍格的我,就成了水猴子追殺的目標。他要保住古劍,只有封鎖消息,而我們的活著就是威脅。保守秘密的最好辦法就是我們三個人永遠的閉嘴,死人是不會走漏消息的。我心虛的看了看白翌,還好他思考周道,沒有被突如其來的威脅慌了手腳,否則我們把唯一的保命符給交出去的話,那么接下去只有等死的份了。六子終于也明白了輕重,他哀嘆一聲,說:“那么我們怎么辦?總不能等著他再來個回馬槍吧?你既然沒有把東西給他,他肯定不會放我們干休!”白翌抬頭看了看窗戶外的湖面,說道:“那么我們就去和他談條件?!?/br>一個夜里我們三個人都沒有睡覺,六子緊緊握住他師傅給他入門的開光古玉,念了一個晚上的經。我守在窗戶邊,用衣架子把窗戶給卡死,以防水猴子開窗而入。因為我感覺這些水猴子其實都是擁有人類的智商,它們只是化為水鬼的死靈。既然如此那么破窗而入這樣的手法估計也不是不會用。倒是白翌,一個晚上都在摸著那塊劍格,思考的非常的深沉。六子幾次喊他,他都沒有聽到。我向六子擺了擺手,意思別打擾他的思考?,F在我們能夠依靠的除了這塊玉劍格外再也沒有別的籌碼了。一夜無眠,東方已白。月亮灑完了他最后的一絲光華,被耀目的日光所取代了。光照的有些刺眼,我撐起身體,摸了摸腦袋,原來守到最后我沒熬住,居然睡著了。我身上蓋著白翌的外套,他還在看那塊古玉,眼睛里有些血絲,估計他一個晚上都沒合過眼。六子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衣服都沒脫,手里仍然死死攥這那塊開光玉,發出了打雷般的呼嚕。我扭了扭脖子,走到白翌旁邊,問道:“怎么樣?有辦法了沒?”他看我已經醒了,便拿回自己的外套,摸了摸臉說:“看來要解決,只有再去湖邊一次。至于這玉還是得還他,不過我們必須讓他留下不再害我們的承諾。否則指不定什么時候我們就溺死在自家的洗臉盆里了?!?/br>我們其實并非是一定要這塊東西,反正對我來說這整件事都是一次倒霉的邂逅,我寧可沒來過這里。想到此我向帶我們來這里的罪魁禍首那里瞥了一眼。白翌看著我淡淡的繼續說道:“我現在的辦法都是猜測,所以說還是有一定危險的。能成功的幾率估計只有對半開,我想這事我一個人去解決,而你和六子先回城。如果……”我馬上打斷了他的話,這小子什么時候開始又犯個人英雄主義的毛病了。這不是一個人的事情,既然有危險那么就更加需要幫手。再說回去,回去事情就沒了么?估計如果白翌失敗了我依然得淹死在自己家的洗臉盆里!我堅決的說道:“我不回去,我留下來幫你。六子這小子太怕事,讓他回去也好?!?/br>白翌搖著頭說:“這次我不敢保證能不能保護你,萬一你出事了。我……我怎么向你父母交代?!?/br>我瞪了他一眼,這小子把我當幾歲的小孩子么……我加重了些口氣說:“你別煩,你小子嫌我沒能力就直說!我就說白了吧,你以為我不想跑?問題是如果你這里失敗了,我能跑到哪里去,午夜兇鈴你看過沒?哪一個是逃掉了?”他聳了聳肩膀,貌似覺得我說的也有道理。做了片刻的思想斗爭后說:“那倒也是,那么你留下吧,但是要按照我說的去做?!?/br>我點點頭答應了。他看著我嘆了一口氣,搖著頭說:“當初我來這里就感覺有一種消弭不去的怨氣,但是這里并非是風水死局,心里也不敢肯定,但是現在看起來當初的憂慮并非是空xue來風?!?/br>他捏了捏手中的玉劍格,思考了片刻說:“其實你也大概猜到了,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傳說中投河自盡的人,而那塊石碑估計就是他最后留下的東西了?!彼D了頓說:“他死時既然帶著那把劍,那么他就必定是吳國的貴族,而且一定與伍子胥有關系?!?/br>我完全能夠明白白翌這樣的推理,的確如果夫差一直擁有那把鉤月古劍的話,那么最后問鼎天下的不會是勾踐了。我開口說道:“記得他碑文中寫到士為知己者死,難道他是為了伍子胥跳河的?而抱著鉤月古劍一起死只是為了報復吳王聽信讒言,陷害忠良?”白翌搖頭說:“這個不知道,但是既然他肯為知己而死,那么也算是一個義士。先去看他到底為了什么苦守著湖那么久還沒有消弭怨氣,說不定這才是我們轉圜的機會?!?/br>我愣了半天,終于明白了白翌這些推論都是賭在那東西是個善類的基礎上,是去和一個有道義,有人性的鬼談談條件……希望他網開一面,放我們一馬。難怪白翌要我回去,這事擱誰身上都是沒有底氣的。他看出了我的想法,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然后就去推趴在床上的六子了,那小子睡相太難看了,睡一個覺居然流了那么多的口水,嘴巴吧嗒吧嗒的張著。被白翌一推,一個翻身,就對這周圍吼道:“水猴子!有猴子??!”我朝他腦門上一拍,這個家伙盡是丟我的臉,好歹算是發小,怎么這副德行啊。我嘆了一口氣說:“六子啊,我和白翌商量過了,你先回去吧,這里我們處理就行了?!?/br>他終于緩過了神,坐在床上,摸了摸嘴巴邊的口水說:“你們能處理么?實在不行我認識一個龍虎山的道長,要不然請他下山來幫忙下?!?/br>白翌搖頭道:“遠水解不了近渴,而且這個東西估計你請那道長來也只是拖他下水,最后害了人家。這種事還是自己解決吧?!?/br>六子低頭想了些時候,最后說:“好吧,我反正在這里也沒有幫忙的地方,這樣吧,我先回去,好好的查查關于這個湖的資料,就算掘地三尺,我也要查出個眉目來?!闭f完牙也不刷,摸了把臉就穿上外套往門外走了??粗谋秤?,我實在不知道他是真的急于想要查資料呢,還是想速度的逃走……守湖(四)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故事又結束了,呵呵,這個故事其實是我硬逼著想出來的。有些地方可能比較生硬,但是青小丘每一次都十分認真的對待故事的。話說這是一個套歌曲的命題作文,我完全偏離了題目……但是作為單獨的故事還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