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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安心。我望向窗外,外面已經全黑了,湖面呈現出一種墨綠色,一輪明月皎潔的掛在天空。本因是安寧美好的湖色美景,而今看上去卻是如此的陰霾詭異。此時,門口傳來了一陣陣吹羅打鼓合著老和尚念經的聲音,外面正在為死去的孩子舉行法事,他們沿著湖畔燒了許多的紙扎船舶還有孩子生前所穿的衣服,遠遠的就聞道了一股燃燒紙箔的焦味。白天那女人的哭聲又再次的響起,聽起來依然如此凄厲。我有些真正的畏懼起來,我心慌的關掉了窗戶,不安的坐回了座位。我泄氣的對他們說:“不管別的了,明天一早我們就走。水猴子實在太詭異了。命總比劍重要?!?/br>守湖(三)白翌握著茶杯,抿著嘴巴沒有說話,六子雖然有些想要留下來查古劍的下落,但是一看我這樣也不能說什么。突然白翌眼神一變,想到了什么東西似得,但是這種變化稍縱即逝,很快的他又回復了原來冷靜的眼神,什么都沒有說。我本想要開口問他,他伸出握著杯子的食指放在嘴巴前對著我搖了搖頭,意思叫我別出聲。為了不打斷他的思路,我只有忍著不發話,等著他把線索理清頭緒。我呆呆的望著窗戶外的火光,想著,果然湖邊出生的人,生在湖里,最后也要回歸湖里,這其實也是一種歸宿啊。我嘆了一口氣,心情陰郁的朝著墨色的湖面掃了一眼。突然我在湖中央看到了一個白色的人影!我心里大駭,他的身形很模糊,月光照在他的身上才讓我看到一個大概的輪廓。我不禁疑問,這人能夠漂浮在湖上面的么?因為他像是浮在水面上一般,根本沒有跟著水晃動,整個身形就像是把周圍的一切都凝固了一樣。我感覺這個人可能就是傳說中那個守國公,突然有一種想要見到他的沖動。仿佛他就是解開一切的謎團的關鍵。不管是善鬼也好,惡鬼也罷,總之逮到他才能夠占得優勢!為了要再往細處看,我走到窗口邊,盯著湖面,那個東西就像是月下的一層虛影子一樣。突然我有一種打開窗戶沖出去的沖動,實際上我的手已經放在了窗把手上,當我一開窗戶,突然從窗欄桿上就竄出了一只黑毛水猴子來。它齜牙咧嘴的對著我,眼睛是一種血紅色。我一下子沒緩過來,它就越過了我的肩膀,蹦進了我們的屋子。正在我們一群人措手不及之時,屋子里一下子就停電了,六子和白翌都發出了喊聲。此事發生的如此電光火石,我們三人根本來不及反映。因為一下子暗了下來,視力根本就等于暫時失明。我摸著瞎子喊道:“白翌,六子。你們怎么樣?”突然感覺撞到了一個人,我以為是白翌。緊張的抓著他的肩膀,一抓才發現這個人不是白翌,因為他穿的衣服并不是現代人的,而且渾身濕透了,感覺剛剛從河里爬上來的一樣!我連忙倒退,突然撞到了凳子,整個人就跌倒在了地上。慢慢的我的眼睛習慣了黑暗,我盯著窗戶邊上的那個人看,他穿著一身寬大的袍子,伸著手,像是想要問我要東西似得。我馬上意識到很可能他就是要那塊古玉劍格。突然身體一下子被人給抱住了,被他一拉,我整個人就倒在了他的懷里。我回頭一看發現是白翌,心里也少許的安心了些。我顫抖的指著那個站在窗口的人說:“他估計要拿回那塊玉劍格?!?/br>六子早就躲到了桌子底下,嚇得渾身發抖,嘴里不停的念著阿彌陀佛。問題是原本在桌子上的玉劍格已經不見了,難道水猴子沒有把劍格叼走?此時就聽見身后的白翌低聲說:“東西在我手上,放心吧?!?/br>我哭喪著說:“還不如東西還給他們呢,在我們手上,我們更不得安寧了?!?/br>那個東西一直保持著伸手的姿勢,動也沒有動。渾身上下透著一股肅殺的寒意,月光灑在他身上,直接透了過來。白翌把我扶了起來,那個人就像是一個轉動的假人一樣跟著我們的動作在轉,他的手一直伸向我們,好像知道玉其實在白翌手上一樣。其實除了忌諱這個不知名的人之外,我更害怕那個竄進來的水猴子。它不知道躲在那個暗處,因為白翌沒有露出空門。它非常狡猾的躲在黑暗中,伺機而動。我舔了舔嘴唇開口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聲音干澀的連我自己也嚇了一跳。怪人依然一動不動,也沒有回答,從他身上感覺到一種冷傲的氣度。身后的白翌呼吸也十分深,感覺的出他也很緊張。此時,六子突然大叫一聲,好像被什么東西給抓住了一樣。我一看不好,水猴子看我們沒辦法下手,居然轉而去對付落單了的六子,這幫子鬼東西實在是太陰毒了!六子像是被什么東西掐住脖子一樣,他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喊聲,我焦急的對著白翌說:“不好!六子再下去危險了,要不把東西給他,求他放我們一條生路!”白翌思考了片刻,一只手小心的護著我,另外一只手把玉劍格拋出了窗外。就聽見六子傳來一聲慘叫,瞬間那個黑毛水猴子就飛出了窗戶,人影子居然也憑空消失了。我們三個傻蹲在地上了好長一段時間,直到門口有人來敲門才回過神來。開門的是這個旅館的老板,他說這里的總電閘不知道被誰給關了。所以才會造成停電,聽見我們這里有動靜所以過來看看,說完屋子又亮了起來。除了倒地的凳子,就看見六子趴在桌子底下。捂著脖子死命的吸氣。我連忙像一臉驚訝的老板解釋道:“我這朋友小時候出點意外,所以突然停電就會陷入這樣的恐慌之中,是一種心理疾病,沒事的?!?/br>老板聽了解釋也點頭問:“這樣啊,實在對不住,突然出現這樣的事情我也很抱歉,要不要送你這位朋友去醫院?”我搖了搖手說:“不必了,他安靜一會就恢復了。你去忙吧,這里沒大事?!?/br>老板不放心的朝六子看了一眼,也沒說什么就離開了。我馬上關上房門,對這白翌說:“那個東西拿到了玉塊,他不會再回來了吧?!?/br>六子有些緩過來了,他癱在凳子上,捂著胸口說:“是啊,還他就是了,那么橫的主。這東西拿回去也是個兇物啊?!?/br>白翌沉默的看著我們,過了一會他淡淡的說了一句:“我沒把東西還給他?!?/br>我們一聽,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六子急的聲音都抖了,他說:“哎喲!我的大哥??!你干嘛非要留著這個要命的東西呢!平時也沒看出你是一個要財不要命的主兒呀?!?/br>我打斷六子的鬼吼,我知道白翌那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我穩了下自己的情緒,問道:“老白,你干嘛要留著這個東西?它對我們的重要性不大啊?!?/br>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