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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看看的。好了,為下一個故事繼續努力~鞠躬~~~~~~~~~~~~~~~~~~~ 當六子像逃似的跑了之后,整個房間里就只余下我和白翌了,白翌穿上外套。打開了窗戶,鳥鳴聲就傳了進來。我準備了一些東西,其實也不知道該帶什么,于是胡亂的整理了包之后就等待著白翌下一步的行動。白翌回頭看著我,笑著說:“你塞那么多東西進去干什么?”我努力的把一把鐵扳手往包里塞,抬頭對他說:“準備準備,對了我們什么時候去找那個人?”他看著我無奈的搖著頭,哭笑不得的說:“要見也只有晚上,它白天不會出來的。我準備去釣魚,你去么?”我尷尬的放開了鐵扳手,穿上外套就跟著他一起走出了飯館。白天大家已經忙開了,打漁的放漁網,搞旅游的也擺攤賣起了小東西。人一多那種緊張的氣氛就緩和了不少。白翌一直很鎮靜,幾乎沒有太受昨天的影響,玉劍格最后放在了我的身上,按照白翌的說法是,如果最后實在不行。就捏著這古玉,有多遠逃多遠,從昨晚的事情上來看,只要我們手上有玉,他就無法直接威脅到我們,那么也算是一個機會。表面上我們像沒事人一樣釣魚,但是天曉得接下去會發生什么。在人群中依然可以看見幾個帶白腰帶的村民,他們像是有意避開我們兩個一樣,甚至連看一眼都像是一種晦氣。湖水依然清澈,白翌依然猶如釣魚機器一般撈著水里的魚。我根本沒有這個心情,斜著腦袋,努力的回想能夠幫助此事的蛛絲馬跡,但是依然毫無收獲。我突然感覺這樣的安靜很難受,那是一種對未知事件的無力感,一種聽天由命的感覺。時間過的也異常的緩慢,說不出的一種焦慮感,讓我在害怕和急躁的雙重壓力下有些吃不消了。我的胃突然開始疼了起來,白翌看到我有些異樣,問我怎么了。我不想被說什么精神脆弱,這點壓力就胃疼。于是咬著牙說:“沒什么?!?/br>他放下魚竿說:“干脆去屋子里坐吧,這里風大。離天黑還有些時候?!?/br>我點了點頭,的確,本來還無風無波的湖面,突然起風了。水面明顯有些上漲,但是村民們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天氣,他們依然照舊的收拾自己的漁船,絲毫不在意這點風浪。湖面一起風,周圍的空氣就會十分的潮濕冰冷。好多的游客都收拾東西準備回去了,我和白翌進入旅客休息的小木屋。這里其實就是一個避風的小亭子,名字取的還特別的古意盎然,叫什么“執手亭”。里面有賣一些小吃,說到這個我才想到我們其實這一天下來居然沒有吃過東西,難怪胃會疼。我走到攤位前,要了一碟包子,吃下去后才感覺胃里暖和了起來。在我回頭想問白翌要不要吃的時候,發現白翌居然不見了。我心里突然慌了起來,馬上就四處尋找,突然發現他飛快的往湖西奔去,好像看到了什么東西。我一著急,放下了包子,轉身背上背包就沖了出去。風非常的大,湖面的聲音聽上去有些駭人。我沿著湖邊頂著風以最快的速度狂奔過去,一路上也不知道撞了多少人。漸漸的我的體力實在撐不下去了。我半蹲在地上,大口的吐著粗氣。等稍微緩過神來,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想要繼續追的時候發現白翌已經不見蹤影了。我突然心里沒了主意,白翌很少會扔下我一個人跑掉的。只有他看到了什么非常緊急的東西,才會讓一向冷靜的白翌如此慌張。但是現在只有我一個人,突然威脅感就由心底鉆了出來。我站了起來,看著四周,這里已經跑到了旅游區的盡頭,四周根本沒有旅客。就在我準備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發現白翌的身影出現在了那塊石碑的附近。我心里納悶,他去那里干什么?既然找到了他,我心里也少許安穩了些,于是我又貓著腰,翻過了欄桿。向那塊土坡爬去,土丘很低。一會我就爬到了,白翌站在石碑面前,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前面的狂奔肯定有他的道理,當我正要去拉他的時候,背后突然傳來了一聲白翌的喊聲,我額頭的冷汗一下子就那么下來了。背后的聲音是白翌傳來的,那么我面前的背影是誰的?白翌依然在我背后喊,但是我腦子已經懵了,根本聽不進他在說什么。我傻傻的站在中間,站在兩個白翌的中間!那個背對我的熟悉身影突然肩頭微微的顫抖。我嚇的身體仿佛縮短了一截,從他嘴里傳來了不似白翌的陰冷聲音。而我感覺到四周樹林里有許多的東西在蠢動。一抹抹的黑影子,像是鬼魅般速度的攢動著,在我還沒有回過神來的一瞬間,一個水猴子就從樹叢里竄了出來。徑直的往我臉上撲了過來,幾乎在同一時間,我被背后的白翌給撲倒在了地上。我被壓在下面,吃了一嘴的泥。我回頭一看,的確是白翌,他焦急的看著我。我馬上抬頭看向石碑,發現石碑前的白翌也依然一動不動,只是從他的腳下溢出了許多的水,感覺他就是一個盛水的容器。白翌把我拉了起來,我估計我現在一臉的土,但是也管不了這些,那個背對我們的假白翌,依然沒有動靜,白翌對了我使了一個眼色。我們慢慢的朝后退去,我死盯著那個背影,發現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一種沒落的悲哀。樹林子里發出了水猴子凄厲的吼叫聲,聲聲刻入我的腦膜,仿佛就是在水底最后求救的那些亡靈最后的悲鳴。我顫抖的握著口袋里的玉劍格,低聲的對白翌說:“你不是說他白天不出來的么!”白翌也有些吃驚,他說話的聲音失了以往的淡定,顯得有些急促他說:“這家伙實在不得了,他根本不要命了,他白天出來一次,就得消耗他所有的元魂啊?!?/br>從那人的身上傳出了類似嘆息的聲音,好像他最后的賭注失敗了。不過他也真夠可以的,照白翌那么說,這個鬼已經抱著和我們同歸于盡的心態了?這種偏激的鬼我還是頭一次見過。如果真的是一個人,也必定是亡命之徒??!我謹慎說:“老白,你看我們安全退出去的可能性是多少?”我并不是那種不怕死的人,但是這個時候我居然特別的冷靜。好像越是危險,我反而越是安靜。我心里咋舌:這不會就是等死的感覺吧……白翌沉默了片刻,他嘆了一口氣,仿佛做了一個決定。他點了點頭說:“這個東西已經沒有原來一半的能力了,估計他所有的元魂都是依附在古劍上的,古劍不完整了。等于他留下的那么點點的怨氣也要守不住了?!闭f完他站住沒有再退,反而拉著我往前走。我依然有些害怕,幾乎是被白翌拽著往前蹭的。鬼依然只是背對著我們。但是他似乎在忌諱什么,肩膀抖動的更加厲害。這讓我心中有了些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