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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小拍著她手臂,篤定道:“放心吧,只要是員工抽到,肯定跑不掉你的,不過,也有可能你自己抽到呢!” “我覺得這不太可能?!?/br> 秦貓望天,兩輩子都是個非酋的她,對這種概率事件從來不抱任何希望。 王小小安慰她,“這可說不定!運氣的事誰都說不準?!?/br> “我說的準?!?/br> 秦貓把自己剛抓到的雞蛋那么大的紙鬮展開給她看,上面明晃晃的用鋼筆寫著“無”字。 眨巴著眼睛,雙手合十,“小小姐,我方秦同志已陣亡,剩下的就看你的了,我覺得你肯定能抽到電視機票?!?/br> “行!看我的!”王小小嘴上說的豪邁,其實心里一點底都沒有,頂著身側期待的視線,閉眼一瞬后,猛然打開手中的紙團。 ——里面是一張疊的四四方方的白紙。 王小小抖著手折開紙,映入眼簾的是幾個加粗黑色大字:電視機預售通知單。 下面是淺色的小號字體:憑單供應一臺,逾期作廢。 王小小把手中的紙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激動的面色通紅,鼻孔放大噴著熱氣,眼看就要尖叫出來,被眼疾手快的秦貓伸手捂住嘴。 “小小姐,冷靜冷靜!” 秦貓左右張望,見周圍人都沒注意到她們時,把王小小拉到角落。 “小小姐,系統內把鬮紙準備的這么大,就是不想讓人知道到底是哪位誰抽中了票?!?/br> 報社的這保密舉動可以說是很有心了,大家都不知道是哪位員工抽中,紅眼病自然也無處可發。 王小小愣怔兩秒反應過來后狂點頭,如果她剛剛喊出來,以后她絕對過不了安生日子。 最后看一眼手中的票,咬著牙面帶不舍的塞過來,“拿去?!?/br> 秦貓縮回手沒去接票,“小小姐,要不你自己留著?” “不留了,”王小小吁了口氣,把票塞入她手中,“留著我現在也買不起,別看我和我家老陳工資高,可養家壓力也大,再說,下班后我倆也忙的不行,這電視買了放那也是落灰?!?/br> “你最好等下請假提前走,免得招待組那群人去守商店門口,到時還會打著慶祝的借口讓你請客?!?/br> “好,”秦貓從包里數出八張大團結遞過去,“小小姐,謝謝你,這個你拿著?!?/br> 王小小數著錢眉開眼笑,“賺大了賺大了!要是年年都有這么好的事就好了!” “肯定有的!并且一年會比一年更好?!?/br> 得了票的秦貓心里像有小貓爪子在撓著一樣,撓的她恨不得現在就飛去百貨商店。 看了眼時間,急急道:“小小姐我得去請假了?!?/br> “去吧去吧?!?/br> 秦貓請過假直奔百貨商店,帶回家臺“貓熊”牌14寸黑白電視機。 兩個安裝工人,一人爬上房頂安裝天線,一人在屋內隨著天線的轉動調播放臺。 秦愛國剛走進巷子里,就見自家房頂上站著個男人,驚的大步邁進院里連聲呼喊著女兒。 “爸,他們是來給電視機裝天線的,”秦貓趕緊從屋里出來接應他,小聲說:“我們報社今天組織了抽獎,頭獎是電視機票,被小小姐抽到了,我就從她那把票買了過來?!?/br> 秦愛國喜形于色,笑的露出八顆皓齒,“我家貓兒這福氣真是沒的說!連電視機票都能買到!” 秦貓抿唇露出小酒窩,就算票是買的,她爸也能找出理由夸她。 等到天線調好,電視機成功的播放出畫面后,秦貓瞄了一眼后差點笑出聲。 屏幕上里的男演員,畫著大粗眉黑眼影烈焰紅唇,鬢角假發連接處露出明晃晃的透明膠。 對她來說有點辣眼睛的電視劇,對胡同里的人們卻有著致命的吸引。 自從她家有了電視機的消息傳開后,每天晚飯過后,女人們抱著孩子把客廳擠得滿當當,無處下腳,因她在家的關系,她爸說什么都不允許男人進屋,于是男人們只好站在院子里當起了人樁。 秦貓看著凍得瑟瑟發抖的男人們,以為他們很快就會褪去對電視的熱情。 可沒想到,人不但沒減少,連隔著一條街的人都搬著小板凳來了。 抽著嘴角望天,她真是低估了電視機對街坊鄰居們造成的影響。 哪怕如今的電視機只能播放三個小時的節目,哪怕許多年齡大的人聽不懂普通話,只能看著黑白影面,哪怕外面冰天雪地只能站著看,可照樣擋不住他們對電視劇的鐘愛。 就連電視臺停播后,放出的黑白雪花界面,他們也能津津有味的看上半響。 不過看歸看,這些鄰居們從不在她家制造垃圾,小孩子們更是乖巧不鬧事,來她家時還會給她帶自己省下來的零食。 所以對著電費單上的大額電費,秦貓亦瞇著眼交的心甘情愿。 作者有話要說: emmm,昨天肚子疼+沒吃到涼粉太喪,以至于日子都記錯了。 那什么,你們就當作沒看見吧… 【小貓咪們六一快樂!愿你們永遠被最愛的人愛寵著?!?/br> **―――――**―――――**―――――** 【另外,本文將開始進入完結倒計時…我不忍心再讓她們兩個地下戀情了?!?/br> **―――――**―――――**―――――**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貓咪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5784985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長斐 38瓶;廿九 30瓶;situxinye 20瓶;困惑 18瓶;長安小娘子 10瓶;奈奈生 5瓶;鬼燈、貓七街、懶懶的假期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喵嗚嗚【二】 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的冷, 陰寒潮濕的風吹的人骨頭縫里都透著寒氣,再加上化雪,更是冷上加冷。 站在報社門口的秦貓, 被凍的團著雙手放在嘴邊, 不停地哈著熱氣,跺著微微發麻的雙腳向路口眺望。 她爸怎么還不來接她呀?不是說好了上午來來接她, 然后直接回朝陽村嗎? 原本她們前兩天就該回去的, 只是報社的版塊排版出了點問題, 于是硬生生的拖到了今天才放假。 她爸怕再拖下去, 雪化的泥巴路泥濘的不好走, 早晨出門前交代她結算完工資,他們就直接回村, 讓她在報社等他。 可她都等了一個多小時了, 她爸人影還沒看到, 她反而快凍成冰棍了。 說曹cao曹cao到,瀝青路邊停下輛帶廂騾車, 趕車的老漢拉著韁繩,口中的“吁”聲九轉十八彎。 被迫停下的騾子不爽的晃著腦袋, 皮籠頭上綁著的紅纓鈴鐺發出清脆的響鈴聲。 秦愛國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