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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得住的緩沖帶,你上哪找一個替代品去。“我扛的住,聶哲凡,你聽清楚,不是時候,你讓他滾回去”“晚了”聶哲凡說完就掛斷了電話。賀濡歿閉上眼,我真想看著你自己殘局難收,可我真的做不到。身后有腳步聲,賀濡歿不經意的回頭,看到了做完造型的聶裕,他一笑露出小虎牙,細碎的頭發。細細打量,賀濡歿從聶裕的身上看到了聶家人特有的霸道,也從他身上看到了中和的一種內斂,這細碎的發,襯出了聶裕高挺的鼻梁,眉形上更是突出了深邃的眼窩,只是依舊清澈。如果你帶上眼鏡,一定是貴族斯文范,賀濡歿知道造型不是重點,氣質才是。他來這里的主要目的是幫助這位即將登上權貴圈子的少年更好的融進去。他現在要幫助這位聶家小少爺,了解清楚遠江上層錯綜復雜的關系。邵家晚會前會有一個下午賞香會,賀濡歿帶著聶裕去了會館的香館,所有的頂級香水都擺在這里,每一種香氣都宛若一本書,你想要什么樣的味道,一打開,就會招引一段故事。“下午是花展茶會,選一個你喜歡的味道”說完,賀濡歿徑直走到第五排,走到最里面,這是會館自己的收藏,上世紀70年代的戴蒙家族系列,迷蒙四號香水,名字是重逢。選完的賀濡歿離開了香館,這是屬于聶裕自己的時間,他能不能在這選出他最喜歡的,就不得而知了。聶裕在賀濡歿點上香水的一瞬間就聞到了他身上的味道,這是一種濃郁的沉淀感,帶著一絲絲的甜。聶裕拿起來束縛系列第四號煙火,濃郁的香味,帶著感染的縈繞,像是深水里的探照燈,所到之處,再無其他味道。放下煙火,他拿起了束縛系列第一號純白,束縛于被束縛,往往就是一念之隔,香味是透凈的清風感,既然我無法束縛你,那就永遠沾染你的味道好了。去了邵宅,遠·江·青·年一輩的繼承人都來了,花園聚會開在紹宅的頂樓的空中花園,底下停好車,直接坐著直升電梯到了8層賀濡歿轉身,把聶裕的外套脫下來,遞給服務生,初夏的中午已經很熱了,但是這樣正式的場合依舊有要求,是全套的西裝。“好久不見”迎面走過來一個身穿黑色魚尾長禮服的女子,看到電梯進來的賀濡歿,順手拿了一杯香檳,賀濡歿隨手接過來,搖晃淡金色的香檳,發出細微的水泡。“譚盈,譚家長女,這是聶裕,聶家小少爺”賀濡歿作了介紹,剩下的就是他們之間的事情了,他事先跟譚盈打過招呼,照顧聶裕的事情就是她的事情了。譚盈看著賀濡歿,搖晃手中的紅酒杯,贊嘆他好久不見還是帥氣逼人,讓人賞心悅目,轉眼看向聶裕。“我記得你哥上次來的時候,穿的是花襯衫,你可比他招人喜歡多了”譚盈笑盈盈的樣子是美麗妖嬈的,不笑的時候是冷面輕霜的,賀濡歿看的出,她是初步認可他聶家少爺的身份。聶裕聞到這里的花香不似花香般純凈,而是各種香水的味道,譚盈引薦他見了無數的圈中人。譚家走的軍隊的路子,軍政并非一體,但是關系可以說是若即若離,他剛剛踏進去,要是一下子就卷進商政圈子,是很危險的,所以賀濡歿衡量再三,接觸譚盈這個科研所體制內的軍區大院高干,是最合適的。等到聶裕再轉身的時候轉身,賀濡歿不見了。與潭盈的接觸中聶裕聽出來了,原來賀濡歿和譚家有過合作,準確說賀濡歿私底下幫過譚家弄到過一些稀有的試驗活體,病毒標本,還有機密的實驗數據。作者有話要說: 我每天會不定時的掉落一章~求收藏~嗯哼~喜歡我就來包養我啊。若是已經發出來的章節又更新了,只要標題沒有寫修的,就是我在捉蟲蟲。第6章第六章賀濡歿坐在花園白色秋千椅上,身后的女子,一襲紅色露背的禮服,黑色的眼妝,紅艷的唇,白皙到病態的皮膚,女子附身向下,從背后圈住他的肩膀,沒有回頭,賀濡歿就知道是她來了,低頭品嘗了一口跳動出無數起泡的香檳,轉身吻上女子的唇,唇齒交融間,是氣泡破裂的甜美。“我喜歡主動權”賀濡歿離開她的唇,氣場全開,比香水更迷人的是\情\欲\的味道,每一個肢體都帶著攻擊性。“我也喜歡能掌控我的男人”這句話想是炸在兩人間的游戲信號,這是迷醉的味道,賀濡歿站起來,他是優秀的臨時情人,只要你玩的起。“邀請你”賀濡歿一個標準的紳士禮,邀請她做自己一天的女伴。“等一下”一個清脆的女聲。紹嫣穿著寶石金色的抹胸裙,纖細的手腕拉過他的手,賀濡歿抬起頭,看到了邵嫣,她那嬌俏可人的臉上帶著一絲決絕,她冷靜的說,但是賀濡歿明顯感受到了其中的底氣不足,一抹淡笑劃過。“今天晚上,他已經答應陪我了”紹嫣穿著藍色的禮服,挽著賀濡歿的胳膊,他挑起眉毛,不動聲色的看著,他可不記得自己答應跟邵嫣在一起過。賀濡歿沒有說話,這場像鬧劇,可是那又怎樣呢,他說過,他只跟玩的起的玩。“對不起”他向紅衣女子道歉,對方略微點頭,之后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因為她知道,選擇權在他手里,所以從頭到尾她都沒看邵嫣一眼。賀濡歿打發走了那一位,看了一眼眼前的紹嫣,理了一下剛才她剛才因為緊張,亂了一絲的頭發,轉身就離開。感覺自己的衣袖被拽住了,賀濡歿回頭。“為什么我不行,你誘惑過很多人,為什么從來都沒有碰過我”紹嫣垂這眼,這是一種低落在塵埃里的一句話,可她依舊有她的高傲。“小的時候,你還陪我玩過,你不記得了么?”紹嫣說,她說完就低下頭,像是回憶,像是一絲顫抖。賀濡歿看著她,太久遠了,久遠到他都忘了那個時候他叫賀世風,不叫賀濡歿。這是她第一次以一個女人的身份站在他面前,他真的就不記得了么。紹嫣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當年他如同憑空消失了一般,再沒有過交集,在沒有出現在她的城市里,要不是紹家上層將企業轉移到遠江,她都不知道,還能見到他。少年時他就是遙遠不可忘的云,精致的美好,屬于干凈的天空,那天的雪花,那天的琴音,那天他在校樂室的演奏,相遇,相熟,迷戀他所有的溫柔,就像泡泡一樣都不見了,再見的時候,她不敢認,很明顯,他們在兩個世界里。她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