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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問,也不想去掀開多年的疑惑,只想在一起。“記不得了”賀濡歿微微搖頭,低頭看著祈求的眼神,知道這是他的禁區,只談快感,不談情感的禁區。“我也可以,你怎么就知道我玩不起呢”紹盈踮起腳,貼近賀濡歿,一只手攬住他的脖頸,眼睛里泛著水氣,一下子把頭埋在他的脖頸里。“我不貪心,我只要你晚上,這一晚上屬于我,屬于哪個下午,回不去了,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可就是想,人不瘋狂就死了,世風哥哥,就這一次,你不答應,我就死了”說話間,淚水順著邵嫣的臉頰落在賀濡歿的脖頸上,冰成一片。“我曾經與你陌路,今后也不會再有瓜葛,就像是一場夢,從兒時做到現在,你讓我醒了,好不好”邵嫣抬眼,淚流滿面,賀濡歿伸出手,擦干她的眼淚。”妝花了,就不好看了”賀濡歿的一吻落在她的額頭上,邵嫣愣在原地,愣愣的點點頭,乖乖的待在他身邊,只是一場夢,用一夜去做一生的夢。賀濡歿坐在秋千椅上,邵嫣靠在他肩膀上,想靠的近,更近,她的唇靠近,沒有任何經驗,只是這樣去貼著,像電影里情侶,像愛人一樣。看著她的羞澀,賀濡歿輕輕帶動她,反客為主,浪漫的童話,完美的重逢。聶裕站在遠處,搖晃手中的紅酒杯,這場戲從頭看到尾,蒼白而緊握的手出賣了他所有的情緒,漫不經心的走過,靠著玻璃看溫室里的吊蘭,他笑了,神情專注,像是找到玩具的孩童,現在想把它放在最心愛的位置,擺好造型,鎖在哪里。第7章第七章夜晚一曲克羅地亞狂想曲,舞會開場的燈光落下,賀濡歿拉著邵嫣的手穿過優雅的花廳,悄然的離開了紹家。賀濡歿后面的是一個小型的吧臺,在這個只能做三四桌的小酒館,后面的桌子空無一人,他站在臺前。紹嫣環顧四周,歐式復古的灰黑色,細碎的玻璃燈盞,照的這里更沉醉,火柴劃過的聲音,一杯七彩雞尾酒,上面跳動著火焰,映著賀濡歿的臉,棱角分明,修長的手指,劃過火焰,空氣中帶著酒精的刺激。這雙手劃過她的臉頰,推著的酒杯隨著他的身軀靠近,隔著木制古老的吧臺,在跳動的火焰旁,賀濡歿吻上她的唇,一切都那么夢幻,仿佛這個世界只有他們兩個,隔開所有束縛,久別重逢。一聲巨響,打破了所有的氣氛,賀濡歿一下子推開紹嫣,一把匕首,準確的擋在他們中間,插在桌子上。紹嫣看著數個手持著刀棍的人沖進來,來不及躲避,一下子被賀濡歿推出去,跌坐在地上,剛剛就是一把長刀就在離她耳邊最近的地方劃過,讓她有種錯覺,已經出血。賀濡歿一下子跳過去,拉起她,往吧臺的后廚房跑,剛進廚房,就看到一個身上滿是刀疤的人走過來,賀濡歿先出的手,一拳打過去,被他側身躲開了,抓出時機,賀濡歿一個掣肘,抵在對方脊椎上,他下了狠手,只聽一聲抨擊肌rou的聲音,是一聲脊髓的聲音,賀濡歿看著低了頭倒下的人,紹嫣愣在原地,殺人她并不怕,但是現在她哭出聲。因為一道血痕在賀濡歿后背裂開,為了殺了前面的人,他硬抗了一刀。賀濡歿倒在廚房的改刀臺下,身上大大小小無數刀痕。宇亦封蹲下,看著他,一拳打在他頭上,賀濡歿一下子磕在廚臺上,還沒有喘息之間,血就從頭發上留下了,一只手抓住頭發,逼迫他抬頭。“那批軍火你運那里去了”宇亦封平靜的問他,邊問邊輕輕晃動他的頭。“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什么”賀濡歿笑著說,牙齒上都染上了一層血色,還沒說完就被又一股力氣往后再一次發出嘭的一聲,在他迷糊之間一只手往后拉住他的頭發,強迫他抬頭。“現在想起來了么”宇亦封坐在半高的廚臺上,笑的陰冷,單鳳眼后是天然的紅色眼梢,紅色上挑,冷入骨,一點上翹的鼻尖,鋒利的突出強烈的攻擊性,手劃過他留血的額頭,冷的像秋天里的蛇,一只手隨手拿起一把封在箱子里的剔骨刀。“沒關系,我再幫你想想”宇亦封說話間跳下來,手中刀挑開賀濡歿的手筋,賀濡歿靠在廚臺下,帶著欺凌的美,細長的脖頸上是宇亦封的撫摸,刀刃劃過脖頸,破開皮,露出血色的艷麗。“不要”紹嫣想叫卻發不出聲。“我缊南的貨都讓你給截下了,除了一批毒品,連聶哲凡都不知道的事情,是你還私吞我一批軍火”宇亦封揉捏那只斷掉的手腕,說話間,就挑開他的另一只手,賀濡歿悶哼一聲,劇烈的掙扎后是脖子上的血流的更多了。“毒貧我送你了,但是那批軍火,你乖乖給我吐出來”宇亦封看著賀濡歿,后者好像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嗚嗚嗚”后面的紹嫣不停的掙扎,宇亦封看了一眼,揮揮手。“讓她安靜點”宇亦封說完,就一個人,上去,直接打了紹嫣兩拳,一下子撕開她的衣服。賀濡歿余光中半瞇著眼睛,看著紹嫣被幾乎都被趴下來的上衣,掙扎中又挨了兩巴掌,一直哭的聲音,撕心裂肺。賀濡歿笑了,明明是同謀,為什么還能心痛,“宇亦封”賀濡歿這時候開口了,聲音帶著蠱惑感,無力的聲音淹沒在了紹嫣的叫喊中,可是宇亦封就好像聽不到混亂的哭喊,眼睛帶著冰涼的看著賀濡歿,看著他嘴唇微微開啟。“她叫紹嫣,是紹宇的meimei,從現在起,在遠江,你永遠都沒資格了”賀濡歿英氣的眉眼中不帶著一絲情緒,但是宇亦封看到了他絕望的笑容在逐漸冷卻,這個氣氛下襯托的是邵嫣的不停哀求,她在崩潰的邊緣,淚水中的眼睛看著賀濡歿,她渴求的解脫如期而至。“世風哥哥,救我,救我”就在這時,外面是車撞碎玻璃的聲音,宇亦封聽到了聲音,他盯著賀濡歿,他笑了,還沒玩夠呢,賀濡歿,你等著,他一個手勢,只留下了鮮血模糊的賀濡歿,和衣衫不整的邵嫣。有一種比身體上的\凌\辱\更加致命的,就是精神上的摧殘,雖然沒有做完那一步,可是那種手撕碎衣服的畫面,和腫起來的臉頰,無時無刻不告訴她,她差一點都被玷污了。紹宇走進來,眼睛里再沒有別人,他看著自己的meimei,他從小就寵到,從她的衣服到她的生活,都經過他手,細心打理,每一根發絲都舍不得碰的meimei,有一天這樣狼狽的出現在自己面前,這比用刀刮他的心都痛。。看著邵嫣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