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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哪架得住勾搭,一來二去說不定就勾上了手,這男人家一沾了女人的身子,就跟吃了蜜蜂屎似的,哪有個夠,回頭連家都不回了,你可找誰哭去,你婆婆這會 兒護著你,你就不想想,若是外頭的女人給大郎生個小子,你婆婆還能護著你嗎,到那時,你在這個家還怎么待,咱們女人到什么時候都得留個心眼子,有些事兒早 作打算,比事到臨頭抓瞎強?!?/br> 說著,又壓低了聲兒道:“男人家都一個樣兒,架不住兩句好話兒,給點兒甜頭都能上天,你心兒靈,這個不用嬸子教你,就記著嬸子一句話,咱女人再能干,家里也得有個男人頂著,有男人了才算一個家,咱女人才能安生的過日子?!?/br> 兩人正說著,就聽屋里何氏的聲兒:“怪冷的,怎么在院子里說起話來了,快著進屋吧?!蓖跚嗌郊业膽宦?,邁腳進屋去了。 碧青愣愣站在原地,王青山家的這些話,真如醍醐灌頂一般,自己雖極力想融入這里,骨子里卻仍是現代人,總是下意識忽略這是古代,這是男權社會,現代人的那一套思想,用在這里,大概只有死路一條。 不管自己愿不愿意,這輩子都得靠著王大郎生活,自己再能干,再能折騰,王大郎才是撐天的樹,如果沒有王大郎這個顆樹,什么都是虛的,是空的,就如沙中建屋,一陣潮水過來,還能留下什么…… ☆、第22章 碧青發現,真不能小看農婦的智慧,雖說不識幾個字,可她們有一套自己的生存法則,這是從苦日子里摸索出來的,也或許,是見的多了,總結出來屬于自己的生存哲學。 以前一直以為王青山家的就是個潑婦,可現在想想,在這個男尊女卑的社會里,能轄制住自己的丈夫,是多大的本事啊。 而自己的處境來看,想在這個社會生存下去,或者說,想過上舒坦日子,就只能靠著王大郎,可那頭蠻?,F在惦記得都是那種事兒,自己還不到十三呢,就這豆芽菜似的身材,本來就發育不良,要是再給那蠻??袃煽?,骨頭渣子都剩不下,要是小命都沒了,還過個屁舒坦日子啊。 忽 想起剛的事兒,剛真把她嚇壞了,可這會兒想想,那頭蠻?;蛟S沒有自己想的那么不堪,至少,他沒繼續下去,自己一哭,那頭蠻牛就停下了。雖然說話不好聽,可 那動作卻明顯溫柔了很多,望著自己的目光也不是那么色欲熏心了,這說明那男人心還是善良了,也或者,是男人憐惜弱者的本能在作祟。 不管是什么原因,總的來說,那男人并不是不可救藥,就像王青山家說的,自己是不是可以換個法子,或許懷柔比這樣防賊似的防著更好一些。 自己已經嫁給他了,改嫁在這個社會比登天還難,既然最終都得接受,彼此是不是也得培養培養感情,這么著總歸不是長久之計,不為別人,就為自己也得好好謀劃謀劃,有道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啊。 想 起王青山兩口子,碧青忽然有了些信心,就算在這里,男人也不是不調教來的,王青山家這樣的潑婦都能做到的事兒,自己為什么做不到,硬的不行來軟的,軟的不 行再來硬的,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再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這樣兒下去,不信調教不出來個男人,哪怕蠻牛是頭猛獸,老娘當個馴獸師不就好了,怕什么。 想通了,碧青也不再跟剛才似的,見了大郎就草木皆兵,仿佛剛的事兒沒發生一般,進了屋先給王青山家的盛了一碗姜湯端過去。 王青山家的見她那臉色,就知道想通了,喝了一口道:“這可是好東西,喝一口全身都暖和了?!闭f著,往外屋瞟了一眼道:“大郎剛在外頭翻了半天柴火,想必凍的不善,也該喝上一碗才是,免得寒氣出不來,要生病?!?/br> 何氏剛要開口攔下,卻聽碧青笑道:“嬸子說的是,我這就給他盛去?!闭f著轉身出去了。 何氏忙低聲道:“他嬸子,你可是不知道,大郎這混賬,心心念念想著他媳婦兒呢,眼瞅不見就恨不能叼一口,剛我去你家那么會兒功夫,這混賬把他媳婦兒按在灶房的麥草垛里,差點兒就成事,我這會兒還氣的心突突跳呢?!?/br> 王 青山家的笑了:“惦記自己的媳婦兒算什么混賬事兒啊,就算這會兒碧青還小,圓不了房,早晚還不得在一塊兒,難道還能永遠這么著不成,那成什么了,終歸是自 己男人,也不能躲一輩子不是,嫂子放心吧,碧青是個靈透丫頭,這個理兒想的明白,再說,你家大郎又不傻,碧青這樣兒的媳婦兒往哪兒找去,疼還疼不過來呢, 哪舍得害她,要是真舍得下黑手,這會兒早成事兒了,哪還會等著挨嫂子的燒火棍,小兩口的事兒,你這當婆婆的就在旁邊瞅著吧,過不幾年給你生個大胖孫子,就 剩下樂了?!?/br> 何氏本來還有些不信,豎著耳朵聽了聽,只碧青一叫娘,就沖過去揍兒子,聽了一會兒沒動靜,才算放了心,心里也不禁納悶,難道兒子轉性了。 王 大郎沒轉性,是有些傻了,本來媳婦兒沒摸兩下,挨了一頓打,小媳婦兒更把自己當成了狼防著了,一想起小媳婦兒那眼色,心里就憋屈的不行,這三天假可不易, 下次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家來了,難道就這么走,好歹是有媳婦兒的人,回頭營里的弟兄們問起來怎么說,說媳婦兒防自己跟防狼似的,這張臉皮還要不要了。 正瞎琢磨呢,忽的門簾子一掀,小媳婦兒進來了,臉上還有些笑不唧兒的,手里端著一碗姜湯,到跟前把姜湯塞到他手里,說了句:“喝碗姜湯驅驅寒?!?/br> 王大郎當時就傻了,傻傻的接過一仰脖就灌了下去,碧青嚇了一跳,急忙道:“燙呢,張嘴我瞧瞧可燙壞了?”說著,小手伸過來要掰他的嘴。 小媳婦兒沒什么力氣,兩只小手貼在自己臉上,舒服的大郎都想閉上眼,而且,小媳婦兒好容易主動靠過來,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哪能放過,拼著再挨娘一頓燒火棍,也得抱一抱,想著,胳膊一伸就把碧青攬在懷里。 說實話,即使做了充足的心理建設,碧青還是有些怕,剛才的經歷實在太恐怖,真怕這頭蠻牛精蟲上腦,把自己那啥了,所以,這會兒給大郎抱在懷里,還是忍不住打了一下哆嗦,身子僵的跟什么似的。 不過,想想怕是沒用的,躲著更沒用,除了硬著頭皮上,就沒有第二條路,這么想著也就克服了心里的恐懼,身子一軟,靠在大郎懷里,嘴湊到他耳邊小聲道:“你可不能想壞事,娘說我還沒長大呢,你就是想壞事,也得等兩年再說?!?/br> 碧青說這些話的時候,都忍不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