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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大飛可不會捅馬蜂窩,他滿臉正色,“怎么會,女人啊都能穿旗袍,就是孩子也可以的?!?/br> 這話讓文澤才眼前一亮,“對啊,咱們可以做幾身孩子穿的旗袍,下面配著旗袍褲不就行了?” 現在是春夏,女人們穿旗袍下面穿得是褲襪,可孩子小,穿褲襪也不活動,可以改成柔軟的旗袍褲。 田秀芬將曉曉拉到跟前,“我做一身給曉曉試試看?!?/br> 于是孩子風的旗袍再一次刮向老巷口的家家戶戶。 一直到五月,袁衛國才和鐘然父女一起回來。 當天晚上文澤才一家子都來到了袁家吃飯。 鐘叔才三十五六,很年輕,說話也有趣,他在鐘然以及袁衛國那里已經知道文澤才有些本事,所以很佩服文澤才。 而且袁衛國說過文澤才能改命,這讓鐘叔看文澤才的眼神更加熱烈了。 “文兄弟年紀輕輕就有這么大的本事,真是讓鐘某佩服??!” 說著鐘叔便親自給文澤才倒了杯酒,文澤才不喝還真對不起人家,瞅了眼臉色奇怪的袁衛國,文澤才一邊端起酒一邊道,“我與衛國是兄弟,您是衛國未來岳父,叫我聲侄兒就是,鐘叔,這杯酒我敬您!” 說完,便先喝下了。 鐘叔眉頭一動,臉上的笑容更大了,“好侄兒!喝!” 曉曉和阿南圍著鐘然,“鐘jiejie,小人偶呢?” “是啊師母,小人偶怎么沒來?” 鐘然笑得和朵花兒似的,挨個摸了摸他們的腦袋后,回道,“小人偶得寒冬之日才能出來?!?/br> 曉曉有些失望,而田秀芬和王嬸子正在做飯,陳云紅則是幫忙打下手。 “爹,你和王嬸子?” 袁衛國看著喝茶的袁老,突然湊近問道。 袁老噗地一下便把嘴里的茶水噴在了袁衛國的臉上,看著憋笑的鐘叔以及文澤才,袁老一邊遞過去帕子一邊回著,“就是老朋友罷了,你別多想?!?/br> 袁衛國擦干臉,頓了頓,“您要是喜歡,咱們就娶進門吧?!?/br> 這下不是袁老噴了,是文澤才和鐘叔。 “咳咳,真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袁老的老臉都臊紅了,“現在這樣就很好了,你別cao心?!?/br> 說完,便找了個借口去灶房了。 袁衛國摸了摸鼻子看向文澤才,文澤才立馬給鐘叔倒上酒,“鐘叔,給弟妹改命得是七月七才行,這其間我需要一些東西,勞煩鐘叔準備了?!?/br> 袁衛國連忙湊過去,“什么東西?” 文澤才將所需要的東西告訴他們,袁衛國已經拿筆記下了,“放心吧,這兩個月我能湊齊?!?/br> 文澤才點頭。 一周后,袁衛國與鐘然結婚,也沒有大肆宣揚,他們低調地領了結婚證,然后請文澤才他們以及王嬸子過來吃了頓飯便算成事了。 即便這么簡單,鐘然也感動極了。 “你怕嗎?” 鐘然抱緊袁衛國,“怕什么,我就是死,也是跟了你一回,我死而無憾?!?/br> “別胡說,文哥說會給你改命的?!?/br> 袁衛國抱緊鐘然,眼中閃過沉光。 “師傅,袁衛國以前都是一口一個文澤才的,現在怎么叫你文哥了?” 正在院子里喝濃茶解酒的趙大飛問道。 文澤才半瞇著眼睛,“鐘叔出馬,一個頂倆?!?/br> 趙大飛悶聲笑著。 天兒越來越熱,田秀芬她們的生意也越來越好,反觀文澤才他們這邊卻依舊老樣子,要么一個月不開張,要么開張就管幾個月。 沒多久便是期末考試,文澤才考完后一身輕,畢長林和汪軍濤特意在校門口等他。 “今年還會回村?” 文澤才點頭,“回去住一個月再回來?!?/br> 回來的時候正好是農歷的七月七。 “那就九月再見了?!碑呴L林笑道。 “行?!?/br> 曉曉和阿南他們已經放假十幾天了,所以文澤才直接回的鋪子。 剛坐下還沒喝口涼茶,就有人來叫,“文大師,供銷社的同志請你過去接電話!” 文澤才連忙起身,“大飛看著鋪子,我過去接電話?!?/br> “哎!” 電話是田建國打的,不過接電話的卻是李村醫。 李村醫幾乎是哭著說話的,“文、文大師,大順被抓走了!他被抓走了!” 文澤才心一沉,“我明天就回來?!?/br> 田秀芬得知李大順出事后也著急,可文澤才卻不準備帶她或者孩子回去,“我一個人回去看看,你們在城里看著鋪子,有大飛守著我也放心?!?/br> 趙大飛也著急,“師傅,要不我和你一起回去吧,袁衛國他們回來了,我也能跟著你走?!?/br> “是啊師傅,讓大飛跟著你回去吧,”陳云紅的肚子已經六個月了,懷相極好,身體也養得不錯。 文澤才還是不放心,袁衛國得知后趕了過來,“當我是死的嗎?你放心帶著大飛回去,我每天接送嫂子她們,晚上我和鐘然也住你們家?!?/br> 這話讓文澤才哭笑不得,最后順了大伙兒的意,第二天帶著趙大飛坐上了火車。 路上趙大飛頻頻失神,文澤才知道他是擔心李大順,“大順命中有這一劫?!?/br> “我知道,”趙大飛苦笑著,“你說之前也給他叮囑過了,他怎么還是著了道呢!笨得和豬一樣!” 趙大飛的真朋友其實不多,除了文澤才,便是王守義和李大順。 而現在文澤才成了他的師傅,另外兩人就是他的兄弟了。 趕了幾天路后,他們終于回到了村子。 “李村醫已經病倒了,林愛國正在外面找關系想把大順救出來,”田建國說著便嘆了口氣。 趙大飛喝了一罐涼茶,抹了把嘴問道,“大順到底怎么回事?” 李村醫只是在電話里說人被抓走了,卻沒有說更多。 “他啊,”田建國面色古怪,“也是倒霉?!?/br> 文澤才給李大順算出有大劫后,李家人便將李大順看得死死的,生怕對方出了事,今年地里莊稼很不錯,收糧食的時候大伙兒也都笑瞇瞇的,李大順也高興,對家人說想去鎮上買兩斤rou回來補補。 李村醫覺得這么青天白日的,加上有薛麗麗陪著也不會怎么著,于是李嬸子給了錢后,便讓他們早去早回。 買了rou后,李大順和薛麗麗正要回村,薛麗麗突然捂住自己的屁股叫了一聲,李大順回過頭便看見一賊眉鼠眼的家伙一臉心虛。 “自己媳婦被人摸了,他能不氣嗎?”田建國又是一嘆,“所以大順放下背簍,跑過去就抓住那人一頓錘!” “然后呢?” “然后那人被打的時候也不叫嚷,大順媳婦覺得不對勁兒,正要把大順叫回來,就見周圍沖出來三四個人把兩人都抓了!” “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