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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知道,原本想著取下,可想起表弟夸上天的大師,她便猶豫了,鐲子的事情只要她和身邊這男人知道。 文澤才一點出,她便放下了戒心,這人確實有本事。 她走前面,那高大的漢子走在她的身側,也不知怎么的,就是比馬愛香少半步。 “師、師傅,”趙大飛抱著那紅包錢蹲在地上,顫抖地叫著文澤才。 “怎么了?肚子不舒服?” 文澤才趕忙去扶,結果趙大飛死活不起來,“師傅,三千塊!這里面有三千塊!” 他壓低聲音,不敢動,怕露富。 文澤才哭笑不得,“三千塊罷了,看看你那害怕樣?!?/br> 他上輩子遇見一客人,一見面便給了一棟別墅的合同。 “師傅,你可真厲害!” 趙大飛對他豎起大拇指。 錢拿給田秀芬收著,除了文澤才和兩個小的,家里的其他人都有些害怕被人盯上。 “等有時間了,咱們去銀行存起來就是了?!?/br> 看田秀芬睡不著,文澤才無奈道。 幾天后,文澤才和趙大飛湊到一塊兒說起自己媳婦的怪異之處。 “云紅這幾天也不知道咋的,一直在做衣服,還說是給師娘還有她自己做的?!?/br> 趙大飛摸了摸下巴,“可問題是她做衣服偷偷摸摸的做,也不讓我看,師傅,你說會是什么衣服?” “我還納悶呢,”文澤才撓了撓腦袋,“我媳婦這幾天也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張單子,一直忙得很,我問她也不說,只是笑,而且她說話輕柔得很,半點不像以前?!?/br> “對對對,云紅也是,笑的時候還捂住嘴,”趙大飛連忙學了一個,那模樣真把文澤才惡心到了。 “你媳婦要是知道你把她學得這么丑,準讓你三天不進房?!?/br> ☆、78 “師傅, 我在說正經事呢!” 趙大飛委屈巴巴地將手放下,他臉上帶著擔憂, “會不會是有那啥了?” “什么那啥?” 文澤才疑惑地看著他。 趙大飛低聲道, “聊城大學里面的青年好多都長得挺俊的,每逢周末也都會在老巷口轉悠?!?/br> 這意思不言而喻。 “胡說什么!老毛病又犯了?之前還說夫妻之間要互相信任呢, ”文澤才臉黑黑地罵道。 “不是,”趙大飛連忙擺手, “我是說那個,怎么說呢, 就好比你知道沒到那個日子,就有陌生的俏姑娘要來回晃悠, 你不會把自己打扮得好看點兒?這無關風月,只是一直感覺罷了?!?/br> 文澤才抬起手摸了摸下巴, “不會吧,你媳婦這么想無可厚非, 但是我長得不差啊,你師母有我看就夠了,她哪會在乎外人?!?/br> 被暴擊的趙大飛面無表情:“.......哦,是嗎?” 這天晚上文澤才看著身穿素色旗袍,盤著頭發, 嘴上還打了點紅的田秀芬愣住了,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田秀芬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腿,臉頰帶紅,“怎么樣?” 文澤才雙手環胸, 面色肅然,看得田秀芬更緊張了。 “我覺得再配一個手包,一雙皮鞋,外加一對耳珠就更好看了?!?/br> 田秀芬滿臉羞意,“哪能啊,我、我就是在房里穿一穿?!?/br> “那你再走近一點讓我看看,”文澤才沖著田秀芬招手道。 田秀芬紅著臉過去,沒一會兒燈便熄了。 一夜好夢。 文澤才精神抖擻地起床做早飯,趙大飛第二個起來,臉上帶著男人都能懂的笑容,“師傅,我想帶我媳婦去燙個頭?!?/br> “喲,你師母正好也想去,”文澤才笑道。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突然明白兩個女人的目標是在哪里了。 燙頭! 為了滿足自家媳婦的愿望,兩個男人商量后,關了店鋪,帶著她們去了趟聊城,聊城的理發店也不算少,為了能燙出一個好效果,文澤才特意找了家口碑比較不錯的店。 雖然價錢貴了點,但是人家和現代發型設計師一樣,能根據臉型設計發型。 兩個、不,加上阿南一共三個男人紛紛站在理發店的門口等著,至于曉曉她特別好奇田秀芬弄頭發,所以在里面看著呢。 “師傅,那是不是和文澤勇同病房的那啥?” 正無聊的時候,趙大飛指著大街另外一邊正和一女子吵架的男人問道。 文澤才看過去,可不就是宋文明,而他對面的是苗麗麗。 看來兩人可能是因為夏直好了的事情又糾纏在一起了。 “老子打你也是你應該受的!要不是你這個臭娘們騙老子,老子現在能得罪周家的人嗎?!” 宋文明說著又掄起拳頭,苗麗麗顫抖道,“現在可是在大街上,你要是不想娶劉家女兒,你就打好了!” 宋文明皺起眉頭,冷笑著,“你倒是打聽得清楚,我告訴你,加上老子以前在你身上花的錢,你不給我一千塊,別想逃離我!你要是敢鬧到劉家去,我就敢把你當年**的事兒捅到你學校去,看咱們誰先死!” 說完,宋文明便大步離開了,而苗麗麗則蹲下身痛哭不已。 “師傅,要幫忙嗎?” 趙大飛沒見過苗麗麗,還以為是被宋文明欺負的姑娘。 “她自己作下的孽,自己得還?!?/br> 文澤才看著苗麗麗微微一嘆,就算宋文明不去為難她,夏家人也不會放過。 燙了頭發的陳云紅和田秀芬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兩人一路嘰嘰喳喳討論著旗袍生意,回了鋪子便開始裁布抽針,看得文澤才和趙大飛眼角直抽。 可沒幾天,隔壁布鋪的生意卻紅火得不得了,原因是陳云紅和田秀芬身穿長袖旗袍,外加那燙得時尚的發型,讓老巷口以及聊城學校里的女同學都很向往,光是來下單做旗袍的就有幾十個。 相反,文澤才他們的算命鋪子卻沒啥人。 原本以為就這樣的文澤才他們,在幾天后開鋪子門時,突然看見聊城那位給田秀芬她們燙頭的師傅笑瞇瞇地給她們送錢來了。 “這是抽成,要不是你們,我也不會有那么多的生意,這個月都排滿了?!?/br> 說完那師傅便又笑瞇瞇地離開了。 “師傅,”趙大飛摸了摸今兒開張得到的五角錢,再看了看田秀芬她們手里那一疊,滄桑道,“咱們被比下去了?!?/br> 文澤才笑道,“其實吃軟飯也挺好的?!?/br> 趙大飛:??? 接了不少單的田秀芬她們根本忙不過來,所以沒什么生意的文澤才和趙大飛干脆過去幫忙了。 “這件怎么這么大???” 拿著新出爐的旗袍,趙大飛不解地看著衣服的腰身。 陳云紅抬手撥了撥頭發,斜眼看著趙大飛,“怎么,咱們孕婦就不能穿旗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