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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趙大飛瞪眼。 “那小癟三壓根是故意摸大順媳婦的,為的就是大順打他的時候把自己偷來的贓物放進大順的口袋里,這不,警察從大順袋子里摸出了一塊金手表和三根金鏈子,那癟三咬死大順就是自己的同伙,所以大順被抓走了?!?/br> 趙大飛聽得憋屈極了,“咋能這樣??!憑什么抓人,大順一直在村里干活兒,什么時候認識那個小癟三了!” “可小癟三把大順的事兒摸得清清楚楚,就是他身上的胎記,對方都知道,”田建國這話讓趙大飛沉默了。 這人是有備而來的。 文澤才聽了半天,“大順打傷人了嗎?” 田建國點頭,“給了那小癟三一板磚,腦袋出血了,現在大順在牢里,小癟三帶著手銬在醫院呢?!?/br> “呸!他倒是會享受!”趙大飛冷哼一聲,“師傅,怎么辦?” “這事兒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文澤才抿了抿唇,“現在大順身上有兩件事,第一,和小癟三是同伙;第二,打了小癟三,小癟三要是把偷盜大頭推在大順身上,還要告大順故意殺人,這就麻煩了?!?/br> 國家新出了一套律法,正好是關于人權的,即使殺人犯判了死刑,他也能告別人。 這倒是和后世的律法有些出入。 李大順這是背了黑鍋不說,還被反咬一口。 吃了飯,把渾身的臭汗味給沖沒了后,文澤才與趙大飛來到李家。 李嬸子在給李村醫喂藥,而薛麗麗則正在堂屋里哭。 文澤才與趙大飛對視一眼,“嬸子,李叔,弟妹?!?/br> “文大師回來了!” 李嬸子臉上揚起笑,“快坐,快坐?!?/br> 說完便趕忙進了灶房,薛麗麗也停下哭,又是激動又是緊張地看著文澤才。 “李叔怎么病了?” 李村醫嘆了口氣,“一點傷風,不礙事?!?/br> 大夏天的得傷風,這可不是好事兒。 文澤才皺起眉頭,“我已經從大哥哪里知道大順事情的經過了,那小癟三和大順不認識,但是他知道大順這么多事,他可認識其他人?” “沒有啊,”李村醫打起精神,“我問遍了,都沒人認識那人,可偏偏他對咱們家的事兒清楚得很,這是不是怪哉!” 文澤才又看向薛麗麗,薛麗麗趕忙搖頭,“我娘家也沒有認識那人的?!?/br> “那就怪了,他連大順屁股上的胎記都知道,”趙大飛皺起眉。 “喝點水,麻煩你們跑過來一趟,”李嬸子端了兩大碗水出來。 文澤才道了謝,喝了一口便是滿嘴的甜,這是糖水。 “我聽說前不久周天華和隔壁村的人鬧事受了傷,李叔,你可與他有過爭執?” 李村醫三人一愣,李嬸子渾身顫抖一巴掌打在李村醫的背上,把李村醫打得發出痛叫。 文澤才和趙大飛看得一愣一愣的。 “我就說那人小心眼!你當初勸他做什么!” 經過文澤才這么一提醒,李嬸子也想起來了,她看著他們道,“那次周天華傷了手,被人用鐮刀差點砍進了骨頭里,我家這口子勸對方去醫院看,可周天華有個屁的錢,也不想去,就讓他幫忙看?!?/br> 李村醫知道一個不落好,周天華的手說不定就廢了,雖然沒傷到骨頭,但是這天熱,化膿傷骨的事兒也不是沒有,所以李村醫還是將最嚴重的情況告訴他,讓周天華最好去醫院。 “他非不去,就說相信我,我嘴皮子都說干了,他還不耐煩,還說我要是不給他治,他就回去等死?!?/br> 李村醫嘆了口氣,“他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好歹是個娃啊,所以我就給他開了草藥,內用外敷的都開了,可對方好酒??!結果果然化膿傷骨了,受了很大的罪,才去醫院重新處理了一下?!?/br> 李嬸子摸了摸眼角,“說是花了不少錢,這都不算,他還四處說是我家這口子故意給把他治成這樣的,明事理的人家自然不聽那些閑話,可有些看不慣咱們的,就跟著打滾胡說,這是要讓你們李叔晚節不保??!” 現在想來,對方一直沒有找李村醫鬧,只是在外面說閑話,恐怕一直在找機會報復他們家。 “周天華和年齡和大順的差不多,”文澤才放下碗,“小時候下河洗澡也不是沒有的,知道大順屁股上有胎記也正常,我懷疑的是那小癟三確實有同伙,而且這個同伙就是周天華?!?/br> 李村醫等人咽了咽口水,“這、這沒有證據的事兒,可別胡說啊?!?/br> “周天華后面治手的錢從哪里來?最近的日子是不是過得挺不錯?大飛?!?/br> 文澤才轉過身。 趙大飛連忙湊過來,“你找幾個兄弟跟著周天華,看看他除了在家里外,有沒有去其它地兒,要是去了,說不定就是小癟三的家人?!?/br> 鎮上周圍的兄弟雖然已經“金盆洗手”了,但是趙大飛請他們幫忙也不會推辭的。 趙大飛也不是白請人,該送的酒水和豬rou一點都沒少。 趁著趙大飛去忙的時候,文澤才笑瞇瞇地去找了王老板。 王老板也許久沒見文澤才了,高興得很,拉著文澤才回家吃飯。 吃過飯后,兩人坐在一起喝茶,王老板先開口道,“你那兄弟出事,我是知道一些的,也讓人幫忙查那小癟三了,發現他和你們村一個叫周天華的認識?!?/br> 文澤才心中一嘆,還真是他想的那樣,“我也猜到了,正找兩人同伙的證據?!?/br> 王老板搖了搖頭,“我的人沒找到,這兩人別看只是小混混,還真會藏?!?/br> 從王老板家出來后,文澤才又去了縣城。 無緣無故是不能見犯人的,可文澤才有“關系?!?/br> 馬中愿開了口,文澤才拿著通行證便進去了。 李大順的臉色并不好,他被帶出來的時候發現來看自己的是文澤才,頓時又驚又喜,“澤才!你咋回來了!” “我要是不回來,你怎么辦?” 李大順頓時垂下頭,“我千防萬防,還是著了道,可我真沒有做偷雞摸狗的事兒,更別說去搶劫人家的東西了?!?/br> “我知道,”文澤才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信你,你在里面好好的,別與人起沖突,等幾天就能出來了?!?/br> 李大順眼睛一紅,“又要麻煩你了?!?/br> “說什么呢,”文澤才輕笑一聲,給了他一拳。 看完李大順后,文澤才去了醫院,住著小癟三的那個醫院。 小癟三叫陳國,在家排行老二,所以叫陳老二。 他腦袋上的傷挺嚴重的,現在也下不了床,因為是犯人,而且與一起大案牽連著,所以警方不能讓他出事,雖然在醫院但都是有人看守著。 ☆、79 他們將陳老二看得很嚴, 就連上廁所也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