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8
這話什么意思?” 文澤才眉頭皺得更緊。 “之前不是有個闊綽的男人老來咱們鋪子買衣服嗎?云紅和他不清不楚的,我不高興,就偷偷剪壞了那人訂做的衣服?!?/br> 趙大飛雖然說著話,可腦袋還一直垂著,文澤才大吼一聲,“抬起頭看著我!” 趙大飛渾身一抖,卻始終沒有抬起頭,文澤才一個飛毛腿便將人踢倒在地,然后一腳踩在想要起身的趙大飛身上。 聽見動靜的田秀芬和陳云紅趕忙出去,“大飛!” 陳云紅驚叫道。 “文哥,有話好好說!”田秀芬也忙叫道。 “阿南去找你師傅過來,”文澤才說完后,便伸出手扣住趙大飛的下顎,“云紅,他三天前去了哪里?” 陳云紅咽了咽口水,她看著地上奮力掙扎的趙大飛,“去了老巷口和一個大爺下棋?!?/br> 田秀芬抓緊陳云紅的手,緊張地看著文澤才和趙大飛。 文澤才將三枚金錢全給趙大飛喂了進去,嚇得陳云紅想去阻止,卻被趕過來的袁衛國一把攔住,“文嫂去關門,你先別動他,大飛是中了術?!?/br> “術?什么術?” 陳云紅渾身顫抖,擔心急了。 “唔唔唔!??!” 文澤才松開腳,趙大飛便在地上捂住胸口翻滾著。 袁衛國看了眼趙大飛黑紫的臉,“你喂了他金?” “失心術原本就屬木,金木相會才能逼出失心蟲,你幫我按住他,我來捉那條蟲?!?/br> 文澤才說完,袁衛國便已經按住了趙大飛,文澤才的手快速地在趙大飛的心口處點了幾下,趙大飛嘔一聲便吐出一枚金錢,一連吐了三下,金錢全被吐出來了。 可失心蟲卻不見一條,文澤才與袁衛國雙雙皺起眉頭,“時候沒到,失心蟲不該消失?!?/br> 袁衛國一掌打在趙大飛的后背,趙大飛再次嘔了一聲,一個小東西從他身上跑了出去!文澤才趕忙去追,趙大飛被袁衛國扶起放在床上,“給他喝醋,喝到他吐出來為止!” 說完便出去幫文澤才了。 阿南站在堂屋門口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眼底帶著堅定,總有一天他也會成為爹和師傅那樣棒棒的人! “在那!” 文澤才一腳踩在松樹上借力飛身到那石包上一手下去便快狠準地抓住了對方! 白色的,如針那么細的失心蟲。 “裝進去?!?/br> 袁衛國拿出一竹筒遞過去。 文澤才照做,“回去看看大飛?!?/br> “嘔!” 趙大飛正撐起身吐醋水,阿南一邊捏住鼻子,一邊伸出小腳將那木桶往趙大飛身前移。 “大飛,你沒事兒吧?” 陳云紅雙眼微紅,一邊使勁兒地拍著趙大飛的背,一邊問道。 田秀芬手里還端著一大碗醋,“已經吐了,還喝不喝?” “不、不不不不!” 已經清醒了的趙大飛連忙搖頭,“師母您饒了我吧,我已經清醒了!” “該!” 文澤才進了屋子便罵道,“我怎么跟你說的,沒事兒別出去瞎溜達,老巷口什么時候有那么一個老頭子喜歡下棋的?” 趙大飛連忙起身跪在文澤才面前,“師傅,我錯了?!?/br> 陳云紅擦了擦眼睛,“師傅,大飛這到底是怎么了?” “還能怎么了?”袁衛國好笑道,“要不是他醋壇子翻了,別人也尋不到機會把失心蟲放在他身上?!?/br> “失心蟲是什么?” 阿南好奇地問道。 袁衛國看了他一會兒,然后一把將阿南抱在懷里,“失心蟲是失心術的引子,當一個人有了疑心或者是嫉妒心的時候,失心術一下,失心蟲便會鉆進那人的身體里,在他的心臟處吸食?!?/br> “術下后,人就會變得不講理,脾氣暴躁,手腳不受自己的控制,做出自己想過可不敢做的事,一周后,中了術的人性子便永遠都改不回來了?!?/br> 易怒,暴躁,覺得誰都是與自己作對,沒人是好東西。 陳云紅連忙跑過去,“大飛,難怪你這幾天總是怪怪的,幸好師傅他們回來了,不然咱們就完了!” 趙大飛也被嚇住了,“我就是那天看見那客人居然找到家里來,心里不高興,可又明白那是客人,我媳婦也是清白的,所以便去老巷口散心,正好遇見一老頭下棋,便過去殺了幾盤?!?/br> 自打他識字后,文澤才便教他下棋,那天正好心情不好,左右也沒事,便下了。 “你啊你,”文澤才將他扶起來,“我真不知道說你什么好?!?/br> 袁衛國放下阿南,“也是我的錯,要是我能過來多走動,也不至于你回來才發現?!?/br> 文澤才勒了他一眼,“別放馬后炮?!?/br> 袁衛國摸了摸鼻子,“放心,這人我一定給大飛揪出來!” 失心術只是一種小術,也是一種報復性的命術,文澤才看向趙大飛,“我走了后,你有沒有得罪什么人?” 趙大飛搖頭,“沒有,去老巷口那天還是你們走了后,我第一次去那邊?!?/br> 陳云紅點頭,“是啊,這個我可以證明?!?/br> 趙大飛垂下頭,滿臉歉意,“對不起,媳婦.....” 陳云紅抿了抿唇,“我們都有錯,夫妻之間本就應該坦誠相待.....” 文澤才捂住眼睛,“小兩口有什么話進屋里說?!?/br> “師傅,大飛的身體會不會有事?”陳云紅臉一紅,問道。 “失心蟲泡酒喝一個月?!痹l國道。 趙大飛臉一白,一想到那玩意兒在自己的心臟位置“住”了好幾天,他就有些喝不下去。 文澤才挑眉,“還有另一個辦法,喝一個月的醋,你自己選?!?/br> “我覺得失心蟲泡酒也挺好的?!壁w大飛一臉贊同。 曉曉靠在阿南的身上直笑。 ☆、67 趙大飛的事袁衛國去查了, 所以文澤才便與田秀芬便在家收拾東西,走的時候田家硬是給了不少東西, 不拿老人還不高興。 “這是老母雞, 抹了鹽的,這是風rou這是臘rou, 還有紅薯也有幾個,”文澤才一邊往外拿一邊說著, 趙大飛接過手便在該掛的地兒掛好。 “對了,我記得還有一捆大蔥和一捆蒜苗?!?/br> 文澤才撓了撓腦袋, 田秀芬進了灶房,“這這兒呢?!?/br> “喲, 咋還帶大蔥大蒜苗???這火車上也不怕悶壞咯,”趙大飛一邊甩了甩手上的灰, 一邊問道。 “我們都上了路,才發現被塞在另一個袋子里, ”文澤才雖說話說得無奈,可臉上卻還是帶著笑容,老人家就是這樣,恨不得讓他們把米都給帶出來。 “真好啊,”趙大飛有些羨慕。 第三天, 袁衛國提著一壺酒來到文家,“找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