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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澤才看著他問道,袁衛國看了他一眼,一臉“你在做夢”的表情, “我是提來給大飛泡失心蟲的?!?/br> 文澤才微微挑眉,“還真是關心人啊?!?/br> 袁衛國坐下身,“那人我查到了,是周家的旁支,他常在外面游歷,這次也是收了錢辦事?!?/br> “誰的錢?”趙大飛連忙問道。 袁衛國嘴角微勾,看向文澤才,“你那個親弟弟,文澤勇?!?/br> “師傅!”趙大飛委屈極了地看向文澤才,他就說自己沒惹禍嘛! 文澤才有些尷尬,他摸了摸鼻子,安撫著委屈的徒弟,“那什么,晚上讓你師母炒兩盤rou給你補補?!?/br> 趙大飛心滿意足地去找田秀芬了。 文澤才見此臉上的笑意也消散,“他還真有時間對付我?!?/br> “工作沒了,老婆又要離婚,meimei有不依不饒的,可他有爸媽護著,除了每日在外面躲著,倒也沒有其他事兒,不對付你,對付誰?” 袁衛國的話并沒有錯,文澤才在老巷口開鋪子,文澤勇自然知道趙大飛與他是什么關系,這一次只不過是文澤勇遇見會命術的人,他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騙自己,所以拿趙大飛開開刀,試試效果。 “現在那個老頭兒走了,可文澤勇卻不知道趙大飛的術已經解了,我猜他會正想著去找那個老頭兒對你下術?!?/br> “那句看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了?!?/br> 文澤才冷笑一聲。 在文澤才他們沒回來時,文澤勇偷偷地去看過趙大飛的變化,發現他果然如那大師說的那般后,便心滿意足地回到家里,等家里人沒看他那么緊后,便如袁衛國所說又拿著錢去那天老頭兒說的地址找人。 結果老頭兒沒找到,倒是來了個年輕人,只不過這年輕人長得有些丑,臉上坑坑洼洼的,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 文澤勇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個年輕人,“你是?” “你是文澤勇吧?”年輕人面色倨傲,“我師父說你肯定會來找他,可他因為有事,所以先走了,讓我來幫你?!?/br> 文澤勇看著眼前這和自己差不多大的人皺起眉,“你能有你師父那么厲害?” “當然了,”年輕人冷哼一聲,抬手指了指自己,“我可已經出師了,你要是不信,不如我給你下個術?” 文澤勇頓時汗毛倒立,“別、可別,我信大師就是了,這次我給你十塊錢,你可得給我下個狠一點的術!” “你說說你想要什么樣的術,我這里術太多,沒法一一說?!?/br> “我可不懂你們這行的術法,怎么能說得出呢?”文澤勇有些不好意思。 頂著雞皮臉,給自己下了易容術的文澤才斜看著對方,“你就說說想讓你怎么難受就是了?!?/br> 那個“你”字文澤才說得極輕,所以文澤勇并沒聽見,但是這句話的意思他還是能明白的,“我要讓他雨天周身疼痛難忍,晴天皮膚瘙癢到能抓破皮的那種術,大師,有嗎?” “有,”文澤才笑瞇瞇的,“只不過這個術可不是小術,你要是想讓對方長期難受,這個術就得花很大的力氣,這錢......” “錢不是問題!你只要把這事兒,”文澤勇臉上閃過狠厲,“給我辦好咯!出再多的錢,我也愿意!” “成,”文澤才沒說二話,“先給錢吧?!?/br> 文澤勇拿出錢袋,“多少?” “五百?!?/br> “什么?!” “給不起???那算了?!?/br> 文澤才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要走。 文澤勇連忙攔住他,“你師父也才要我十幾塊,你怎么要我五百塊?!” “我師父那是大術嗎?那只是一種小術罷了,能和你剛才說的那個比?”文澤才冷哼一聲,“你要是想要便宜的,也可以,不過這個術就是這個價?!?/br> 五百塊實在是太多了,文澤勇拿不出來,他拿出五十塊塞進文澤才的兜里,“五十塊的術,我要他天天晚上腳心癢!癢到他一抓就疼,不抓卻更癢癢的那種術!” “天天?”文澤才拿著五張十塊的在他面前晃了晃,“就五十塊錢,還天天?你還是趁著天沒黑回家洗洗睡吧,趁早做個白日夢也不錯?!?/br> “那你說能讓他難受多久?” “再加五十,一個月?!?/br> 文澤才道。 文澤勇咬了咬牙,又掏出五張十塊的遞過去,“一個月!” 輕輕松松入賬一百塊的文澤才非常高興。 “你明兒就可以去瞧瞧他的下場了?!?/br> 原本想把這個術下在文澤勇身上,現在能賺錢,文澤才琢磨了一下,還是等對方察覺出不對勁兒的時候再下。 文澤勇一臉興奮,“好!” “以后還想對付他,只要你錢多,就來這找我,每個月逢十五,我都在?!?/br> 文澤才說完,便揣著錢回家了,而文澤勇也高興得很,一想到文澤才的慘樣,晚上都多吃了兩碗飯。 “給,文澤勇那里賺來的?!?/br> 文澤才剛把雞皮從臉上弄下來,便將錢交給田秀芬了。 “賺?” 田秀芬看著手里那十張十塊的,“他能讓你賺他的錢?” “只要我想,就可以,”文澤才笑瞇瞇的,“分五十給大飛他們,這次也是受我連累了?!?/br> 結果趙大飛夫婦并不收。 “師傅,這事兒與我自己也有關系,”趙大飛說來心里就愧疚,“我還是沒定性,做事也不穩靠?!?/br> 文澤才見趙大飛開始自我檢討,便也沒著急,而是靜靜地聽他說完,然后才道,“大飛,你其實很能吃苦,也很有沖勁兒,你缺的是沉穩,是經歷,有些地方你還不能完全忍?!?/br> 趙大飛垂下頭,“是?!?/br> 文澤才嘆了口氣,“這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學會的,你以后跟著我多看多學就是了?!?/br> “是,師傅?!?/br> 趙大飛連連點頭。 文澤勇特意選了傍晚來到文澤才家附近躲著,文澤才坐在院子里喝茶,旁邊的趙大飛掐著脖子大叫著。 “??!好癢??!” “啊??!越抓越癢癢還痛!” 文澤勇越聽臉上的笑容越大,這時候田秀芬和阿南出了院門,阿南一臉憂心,“爹爹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這早上起來突然就說腳心癢,現在都抓出血來了,還是這樣?!?/br> 說著,田秀芬就嘆了口氣。 阿南擦了擦眼角,“要是一直這樣,爹就不能去上學了?!?/br> 文澤勇雙眼更亮,不能去上學才好呢! 他一點也不會懷疑文澤才是裝的,對方的老婆孩子都這么說了,再說這大人能說話,那么大點的孩子也會嗎? 會的。 文澤才笑瞇瞇地摸了摸阿南的腦袋,“你以后要是相術和命術沒學好,就去演戲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