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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幾個堂哥也跟著過來了,他們會水,弄了半個小時我媽被救起來送往醫院,醫生說耳里和肺部進了些水,還得住兩天院看看,不過好在命保住了?!?/br> 文澤才點了點頭,“你能聽進我的話,便是大幸了?!?/br> 富國祥連連點頭,他感激地看著文澤才,“多虧大師提醒,這是我們一點小心意,還有我媽也請我給您道歉,她有眼不識泰山,希望大師別介意?!?/br> 文澤才卻沒收他遞過來的東西,“災她已經受了,就不必再給我紅禮?!?/br> 端茶出來的趙大飛聽到這話有些失望,不過很快就打起精神了,他師傅這么厲害,以后找上門的客人會更多! “既然這樣,那就請大師再為我算一卦,這錢就當是算卦錢?!?/br> 說完,富國祥便將那紅包塞到了趙大飛的手里,趙大飛也不拒絕,直接手下,然后笑瞇瞇的去幫陳云紅的忙了。 文澤才嘴角一抽,直覺得自己這個徒弟不聽話,可現在已經收下了,他便請富國祥說說自己要算什么. 富國祥看了眼田秀芬和陳云紅,臉頰帶著紅,低聲問道,“大師之前不是說我的貴人就是我未來媳婦嗎?我今年也有二十幾了,因為身體原因一直沒有找到,我想請您算算,我什么時候能遇見我媳婦?” 聞言,田秀芬與陳云紅對視一眼,趙大飛更是捂住嘴怕自己笑出聲。 “你桃花區已經有艷色之照,不出兩天便能遇見命中之人,”文澤才指了指他的身體,“你是病難之身,而治你的正好是她?!?/br> 富國祥吸了一口氣,“意思是我的貴人與醫學方面有關系?” 文澤才但笑不語,“你沒事兒盡量出去走走?!?/br> “我明白了,多謝大師?!?/br> 富國祥又待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曉曉跟隔壁阿公的孫子玩了一會兒跑回來,“爹,阿南的阿婆死了,他阿公也倒在地上了?!?/br> 文澤才他們嚇一跳,跑過去一看已經有幾個相鄰的過來了,孩子的久病的阿婆確實斷了氣,而那阿公是悲傷的暈過去了。 “這孩子真是可憐啊?!?/br> “就是,爹娘死得早,就留下這么一間屋子,現在阿婆也不在了,阿公腿腳又不便,剛才看他那模樣怕也是撐不久了?!?/br> 田秀芬聽得心里一陣疼,她將阿南安撫好,然后回鋪子做好飯端過來給他吃,阿南雖然餓了,卻什么也不吃,一直守著阿公。 “今天我住鋪子上,大飛你回去照看好她們,”文澤才與那阿公也挺投緣,能幫著點就幫著。 趙大飛點頭,等他們走了后,文澤才過阿南他們那間屋子,阿南小小的身體如同勁松一般一直豎在阿公的床榻前面,聽見有人進來也沒回頭。 文澤才走過去將阿南抱在懷里,然后將拿過來的衣服蓋住他的小身板。 “我阿公是不是也要死?” 良久后,阿南輕聲問道。 這個孩子其實非常早熟,對曉曉也很照顧,文澤才聞言抱緊他,“不會的?!?/br> 阿南垂下眼眸,他不信。 前幾天阿婆也這么告訴他,自己不會死的,結果呢? 一直到下半夜,阿南才睡著,文澤才摸了摸阿公的額頭,不燒,可人卻一直沒醒,他看了眼阿公眼角流下的淚水,也明白了。 人醒了,卻不愿意睜開眼看。 阿婆死后的第二天便下了葬,他們家窮,也沒設白宴,更沒披麻戴孝到處報喪,因為阿南家已經沒有其他親人了。 阿公拉住文澤才的手,“我的時日不多了,文大師,我就擔心阿南這個孩子,他還這么小,我要是走了,他就走投無路了,文大師啊,我老頭子厚臉皮求你,只要能給他一頓飯吃就行了?!?/br> 這是想讓文澤才收養阿南的意思。 田秀芬聞言看向文澤才,文澤才也抬眼看著對方,最后回道,“阿公,給我半天時間考慮一下?!?/br> □□不是小事,他得和自己的伴侶商量著來。 阿公連連點頭,“應當的應當的?!?/br> 說著便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趙大飛去門口看了眼,發現沒人偷聽后才折回去,“師傅,阿南那小娃子確實可憐,可咱們也不能意氣用事,這收養一個孩子,可不是簡單給口飯吃就完了?!?/br> 文澤才點頭,“我明白,秀芬,你怎么想的?” 田秀芬抿了抿唇,“那孩子挺好的,也很聽話,咱們現在的日子也說不上多差.....” 做了母親后,看著阿南那樣的孩子,她真的不忍心。 陳云紅握住田秀芬的手,“可得想清楚了,以后你們還有會孩子,那時候阿南怎么處?” 這是個很現實的問題,對待親子和養子肯定會有所不同。 阿南本就是個早熟敏感的孩子。 文澤才起身,“說起來那孩子與我確實有緣,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原本空無的父母宮位置便升起來了?!?/br> 天賜的孩子。 田秀芬抱住曉曉,一臉認真,“我不會虧待他的,我會一視同仁,文哥,咱們收養阿南吧?!?/br> 這個決定才做出來三天,阿南的阿公便去世了,既然收養了阿南,那文澤才夫婦就算是阿公的干兒子干女兒,所以阿公的喪事是他們主辦的。 阿南比曉曉大兩歲,文澤才給他取名為文天南,是曉曉的大哥。 阿南恭恭敬敬地向文澤才和田秀芬扣了頭,敬了茶,過了禮后便成了他們文家的孩子了。 曉曉雖然不懂為什么阿南成了自己的哥哥,但是她很高興,恨不得天天和阿南一起玩兒。 文澤才送曉曉去學校的時候將阿南也帶上了,他還沒上過學,所以即使畢曉曉大,也得去一年級讀書。 好在雖然晚去了一個多月,也能趕上進度,一年級后半學期還會復習的。 阿公夫婦死了,他們所住的小屋子也空出來了,因為有些潮濕,所以租也租不出去,賣的話文澤才又覺得會虧。 “干脆整改出來,給你們算命用?!?/br> 文澤才想了想去征求了阿南的意見,“您是我爹,您說了算?!?/br> 阿南非常信任文澤才。 于是文澤才從擺地攤算命到了開算命鋪子的人生里程。 周衛國確實有些嫉妒了,不過他即使嫉妒了,也不會說。 富國祥第三次過來的時候便是他請文澤才算八字的時候。 “這是我對象的八字,這是我的八字,勞煩大師算一算?!?/br> 這測八字是定親前的流程。 “水土之相,大和?!?/br> 文澤才將測相寫下遞給富國祥,富國祥笑瞇瞇地收下,“到時候還請文大師來喝杯喜酒?!?/br> “會的,”文澤才也笑著。 畢長林和汪軍濤以及楊永勝得知文澤才開了算命鋪子后,紛紛趁著周末過來送賀禮,文澤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