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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曉曉昨兒打掃那行,“昨天我家曉曉一個人打掃教室,我不能忍,所以她平時打掃哪個地兒,我就讓她打掃的哪個地兒,至于你說我是騙子的事兒?!?/br> 文澤才低笑,旁邊幾個教室的老師也探出腦袋瞧著他們,于是文澤才提高聲音,“就如剛才我所說的為證似乎少了點,所以我不要你的算命錢,再給你算幾條,明天你犯火,會有火光之災,后天你犯兇,不管做什么都會倒霉,要是不幸那下場還真不好說?!?/br> 幾個老師聽得津津有味,可柳老師卻氣得心口起伏加大,“胡言亂語!” “為了公平,也為了你不把以后的事兒推在我閨女身上,”文澤才將曉曉叫出來,“我閨女就不在你的班級上課了,我看隔壁的左老師就挺不錯,左老師您和這個班的進度差不多,我閨女就交給您了,校長那邊我去說,您盡管收下?!?/br> 左老師四十多歲,是個非常正直的老師,他早就看柳老師不順眼了,再有文澤才這話,想也沒想便把孩子收下了。 將曉曉送進左老師的教室后,文澤才也不理會氣急敗壞的柳老師,直接去了校長辦公室。 托楊永勝的福,這校長是楊永勝家的親戚,也知道一些文澤才的事,聽了他的話后二話沒說便給了一張證明,“待會兒我交給左老師,你先去忙吧?!?/br> 這個點兒大學也快上課了。 文澤才感謝后便離開了學校。 再說這邊看著文澤才離開的柳老師,憋著氣進教室看著曉曉原來坐的位置空出來更來氣,他一把將手里的書拍在桌子上。 下面的小朋友大氣都不敢出,特別是昨天孤立了曉曉,衛生也沒打掃的幾個更覺得害怕,他們雖然不懂文澤才剛才所說的話,可那什么“兇”和“血”他們也能明白是不好的事兒。 “都愣著做什么?翻開書!” 柳老師咬牙瞪著下面的學生大聲道。 第一節課下了后,柳老師還沒出教室門,便有老師過來大聲道,“柳老師,我剛才在辦公室看見優秀老師名單了,你排第一!” 柳老師雙眼一亮,而出來的左老師一聽這話臉都黑了,上周明明是他排第一,這柳老師...... “是嗎?我何德何能啊,”柳老師一邊往外走,一邊滿嘴謙虛,結果也不知怎么的左腳絆住右腳整個人直接撲倒在地,嘴巴正好撞在門框上,磕掉了兩顆大門牙..... 滿耳柳老師痛叫聲的左老師只記得文澤才剛才說的不出兩個小時便有血光之災。 左老師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一把就將教室門給關上了,叮囑著班里的學生別出去看熱鬧。 曉曉滿臉驕傲地對身邊滿眼好奇的新同學拍著胸口道,“我爹算得可準了!我爹不是騙子!” 因為受了傷,所以柳老師去醫院看牙了,因為傷到了牙齦,還得住一晚上院,第二天中午,左老師被其他老師拉著去看望對方,還沒進醫院呢,就見醫護人員大叫著失火。 原來睡著的柳老師身上的火柴不知道怎么的劃出火花,差點把他那間病房給燒完了。 左老師心情復雜的撫住胸口回到學校。 第三天,柳老師出院就被貨車給撞了,雖然活了下來,可廢了一條腿,之前教曉曉的老師又被調回來了。 文澤才一“戰”成名。 文曉曉不僅在學校有了眾多小伙伴一起玩兒,就是聊城大學也到處說起文澤才算柳老師那事兒,也不知道誰傳出去的,連楊家與畢家的事兒也被大伙兒知道了,只不過說得更傳奇一點。 文澤才的生意頓時火爆起來,可為了讓學校不那么盯著自己,文澤才在學校的時候都不會算命,只跟他們說每個周末自己會在老巷口擺攤。 “下一個?!?/br> 趙大飛笑瞇瞇的收了錢,然后利索的掏出帕子將凳子擦了擦,叫著下一個算命的。 周衛國剛準備去擺攤便瞧見他們那邊,文澤才低頭算命,他前面至少有二十個人在排隊。 周衛國嘴角一抽,扛著自己的算命帆往老巷口的另外一邊去了。 上午收工回到鋪子時,趙大飛將錢袋子拿出來數了數里面的錢,“師傅,咱們這才一個上午就賺了二十多塊呢!” 他這聲音拉得極長,正在做衣服的陳云紅與田秀芬紛紛抬起頭看向趙大飛,文澤才清咳一聲,示意對方收斂點。 陳云紅雙手叉腰,“等著吧,我們鋪子以后賺的錢會更多!” 趙大飛哼了哼,“那就拭目以待了?!?/br> 兩人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老是在收益上較勁兒,鋪子收益好,陳云紅就得意,算命收益好,趙大飛就得意。 總的來說就是兩個男人與兩個女人生意收入上的較勁兒。 “文大師,有人找!” 隔壁阿公突然冒出腦袋,對他們叫了一聲。 知道文澤才算命的本事后,老巷口里認識他的都改口叫文大師了。 文澤才還沒起身,趙大飛便一把將錢袋子拉好,一把放在田秀芬的面前后,便笑瞇瞇地出去迎客了。 “師傅,是富同志!” 文澤才起身一看,還真是前幾天找他算壽命的那個青年,富國祥看見文澤才后大大地松了口氣,他走進店鋪的第一件事便是跪在文澤才面前,滿聲感激道,“文大師,多謝您救我母親一命!” 田秀芬和陳云紅一愣,趙大飛卻不用文澤才吩咐便把人扶起來,然后拉了根凳子過來讓他坐下說話,接著便去后邊燒開水,準備泡茶。 富國祥看著文澤才說起那天對方提醒他們后的事。 富母和富國祥去取了新衣服,然后便回家做午飯吃,吃飯時富母對富父說起富國祥去算命的事兒,富父聽了也生氣,說他白讀了這么些年書。 “媽,姑婆那邊不是有個大壩嗎?那可全是水,剛才那位大師說你......” “哎喲你怎么還想著那事兒啊,”富母放下筷子,看著富國祥,“那就是騙人的?!?/br> “可看他那模樣不像啊?!?/br> “這越道貌岸然的人越不是好東西,你啊,還是見識太少?!备桓笓u頭道。 下午他們一家三口便往親戚家走,晚上在親戚家吃了飯,富國祥見他爸媽都挺高興,也不見出什么事,便放了心。 結果第二天中午,他和幾個堂哥從外面回來,便聽姑婆說他父母和其他人去大壩上游玩了。 “我一聽便覺得大事不妙,趕忙跑過去,結果我爸和幾個長輩正在大壩旁邊著急,說我媽的手帕掉在大壩旁邊的小河處,她伸手去撿,結果腳一滑便摔進河里了!” “那河面雖然不淺,可下面是個急流,她人又輕,又不會水,連著人便順著那急流沖到了下面的深水中......” 說到這,富國祥都覺得心驚膽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