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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景色得很!” 話音剛落便有一青年面帶猶豫地過來了,“你這算命準不準?” 文澤才一腳踢開趙大飛,然后掛出招牌笑容,“當然是準的,你想算什么?” 青年撓了撓腦袋,最后一屁股坐下了,“我啊,想算算我還能活多久?!?/br> 趙大飛一愣,文澤才卻什么也沒問,而是看著他的面相,“你鼻梁上方有側痣,且這痣極黑,這是病難痣,你一出生便病難繁多,前不久應該還生了一場大病?!?/br> 青年咽了咽口水,臉上的震驚之色絲毫沒掩飾,“我確實如大師所說,一出生不是生病就是受傷,前不久我腰痛,去醫院一看,說什么我身體里面有石頭,要是不做手術,就會時不時的痛?!?/br> 腎結石? 文澤才聽明白了,他看著對方接續道,“你雖然是病難之相,可你命中有貴人相扶,所以壽命雖然不是很長,但也能活到五六十歲?!?/br> “五六十歲?” 青年嘖了一聲,“那也不短了!” 趙大飛聞言忍不住想笑,但是一想到對方是客人,于是趕忙正了正臉色。 “可我什么時候才能遇見我的貴人呢?” 青年想了想后又問道。 趙大飛連忙插話,“這位同志,你現在可是問的第二個卦了?!?/br> 意思是得加一塊錢。 青年哈哈大笑,從兜里拿出兩塊錢遞過去,趙大飛連忙接過手,閃到文澤才身后做背景板了。 文澤才指了指那青年的耳朵,“耳內有吉痣,且位置上下適中,你的貴人正是你未來的妻子?!?/br> 未來的妻子? 青年臉上的笑容更深了,他確實還未結婚。 “國祥啊,你在干嘛?” 一個挎著菜籃子的婦人皺著眉頭走過來看著那青年問道。 富國慶連忙起身,“媽,我在算命呢,這位大師算得很準,您也試試?” 富母連忙瞪了他一眼,然后轉頭打量了一番文澤才,這么年輕就出來騙錢,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 想著,富母便準備把富國慶拉走。 “這位嬸子慢走,”文澤才皺眉叫道,富國慶連忙拉住富母。 “嬸子最近還是別去水源多的地方比較好,不然后果不堪設想?!?/br> 富國慶一驚,正要追問的時候就被富母一把拉到身后,只見他媽雙手叉腰,一臉惡相:“不堪設想?你下一句是不是要說我有血光之災???!” 文澤才眨了眨眼,“是啊?!?/br> “噗嗤?!?/br> 富國慶沒忍住捂嘴大笑。 富母氣急,一把就把兒子拉走了,一邊走還一邊教訓富國慶,“你怎么能信那些江湖騙子的話呢!” “媽,我覺得他說得挺準的?!?/br> “閉嘴!快去取衣服,明兒還得去你姑婆家祝壽呢!” 看著母子二人離去的背影,趙大飛將錢放進兜里,“師傅,那大嬸還挺兇?!?/br> 文澤才卻眉頭緊皺,那嬸子怕是要出事。 可他已經出言提醒,信不信就看對方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昨天簡直氣炸,被相親真不是個好事兒?。。?!抽十個小可愛送一百晉江幣?。。。。。。。。。?! ☆、59 由于曉曉的學校有一個校外活動, 雖然是周末,但文澤才他們下午收攤也早, 所以正好有時間去接曉曉, 文澤才讓趙大飛拿著東西回鋪子,自己往學校那邊去接人。 結果他站在校門口看著其他小朋友都被人接走了, 曉曉卻還沒出來,文澤才撓了撓腦袋, 走進了學校。 一般來說,學?,F在沒走的都是留下來打掃衛生的, 可到了曉曉的教室,文澤才卻發現只有她一個人干活。 看著曉曉臟臟的小臉, 以及吃力搬著桌子的模樣,文澤才皺起眉頭直接推門進去, “曉曉,怎么只有你一個人打掃衛生?” 以前他也見過曉曉留下, 可都是幾個小朋友一起的,今兒卻只有曉曉一個人。 曉曉聽見文澤才的聲音后不是高興,而是驚慌,她手一松,結果沒注意桌子腿便壓在了她的腳上! “哇!” 疼痛讓曉曉哭出聲, 文澤才趕忙將桌子移開,然后將曉曉抱在膝上,伸出脫下她的鞋,發現沒什么問題后才讓曉曉自己站好。 “你今天情緒不對勁, 自己說?!?/br> 文澤才在對待孩子的某一方面是很嚴厲的。 曉曉委屈巴巴地擦了擦眼淚,“今天在郊外活動的時候,老師讓我們介紹自己爸爸是做什么的,我說您是算命的,結果老師說您是騙子,我頂了嘴,老師不高興,其他小朋友后面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玩兒了?!?/br> “剛才其實還有四個人和我一塊兒掃地的,后來他們湊到一塊兒也不知道說了什么,就都走了?!?/br> 說完,曉曉哭得更大聲,“爹,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后不會頂嘴了?!?/br> 文澤才深深地吸了口氣,曉曉剛來時教他們的老師也不知道怎么的,被學校調走了,現在這位老師剛來幾天。 在校外活動讓孩子們介紹自己父親的職位,這老師...... 文澤才將曉曉抱在懷里安撫著,“曉曉沒有錯,這是老師的錯,而且爹也不是騙子,你說得對,你掃哪個地方?” 曉曉見他沒生氣,便連忙露出笑臉指了指面前這一行位置,“我掃這邊?!?/br> “爹和你一起打掃,至于其他地兒,”文澤才掃了一眼,“咱們不掃?!?/br> 將曉曉帶回家后,文澤才將情況給田秀芬說了,田秀芬氣急,“那老師我知道的,之前去接曉曉的時候就有家長說那老師勢力得很,還說最近要調座位,把家庭情況好一些的調到最前面,差一點的往后排,我只當他們說閑話,沒想到還真是!” 趙大飛聽到這趕忙從兜里拿出兩顆糖奔著外面正在做作業的曉曉去了。 陳云紅皺起眉頭,擔憂道,“這人敢這么囂張,一定是有人撐腰,不能小看?!?/br> 文澤才的手指輕敲著桌面,看來不管什么年代,垃圾都不會少,“這事兒我看著辦,周一我送她去學校?!?/br> 到了周一,文澤才將曉曉送到了教室門口,卻沒有離開,而是等到了他們的班主任,柳老師。 柳老師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教師,長得有些俊,桃花眼,一看就是花色相,文澤才微微挑眉,當著班里所有人的面指了指柳老師的臉,“柳老師,看你紅光面滿,今日一定有大喜事,只不過樂極生悲,紅光下是黑氣,你不出兩個小時,必有血光之災?!?/br> 柳老師先是瞧見文澤才后覺得這家長氣質這么好,家庭條件一定不差,正想著是哪個學生的家長時便聽見這一段話。 他臉色青黑,“你是文同學的家長?” “正是,”文澤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