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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好?!?/br> “那三娘要不要告訴我,打算寫什么樣的故事呢?” “我琢磨著,因果報應、點化出家之類的故事是講不過和尚們的,不如換條路走?!?/br> “那是什么?降妖除魔?佛家故事里也有的?!?/br> “我就編一個,少女修仙的故事,怎么樣?少年也行。原本是神仙給發配到凡間,然后受欺負,然后拜師學藝,欺負他的人都死了……” “是都殺死了吧?”呂娘子高興地插了一句。 “唔,也行,能殺生嗎?就算能殺生吧?!?/br> “不不,那人是妖魔轉世,斬妖除魔多么有意思?” “這里頭也得夾著些福祿壽禧的報應之類,不然人不愛看的。對了,還有姻緣桃花,長生不老,不不不,長生不老有點假,就靈丹妙藥嘛!人都怕死、怕病、愛財愛色……??!還有子孫綿延。他們修道的方法得簡單,絕不能太難了?!?/br>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勾勒出一個白龍魚服最后反殺的痛快故事,就在兩人要殺上天庭的時候,阿蠻進來點燈了。 ~~~~~~~~~~ 第二天一早,呂娘子就出門辦事了。 史志遠昨天逛了半天街,天黑的時候就冷靜了下來——我逛的什么街?又要過什么安穩年?富貴險中求,現在難道是安心享受的時候嗎?還得去觀里跟煉道那兒顯本事! 他又來了無塵觀。 無塵觀里沒有最討厭他的呂娘子,卻有一個很討厭他的老徐。老徐聽到拍門的聲音就不想把他給放進來,史志遠的聲音真是太難聽了,尖著嗓叫:“老徐!老徐!”老徐捏著鼻子開了門:“你不在家過年,又來做甚?” “哎哎,有事,自然是有事的?!狈浅F婀值?,老徐也鄙視他,史志遠就不記老徐的仇,反正覺得逗老徐挺有趣。把老徐撩到在抄起頂門棍的時候,史志遠跑了。 在老君殿前乖乖上一炷香,跪在蒲團上許個愿:“愿煉師能助我飛黃騰達?!弊约喝恿撕?,然后自己解簽,得了個吉,頓時心滿意足了起來。桂枝守在老君殿,也不趕他,低頭念著自己的經——水貨觀主的這些“徒弟”們比觀主自己還努力。 梁玉得到消息到前面來,就看到一個老鼠精捏著根簽,笑得極其猥瑣,旁邊站著她那清秀的小侍女,怎么看怎么違和。史志遠聽到腳步聲,忙袖了那支吉簽,拱一拱手:“煉師?!?/br> “不是說事情急不得的嗎?編書的事也要等出了正月,先生不趁現在好生休養,以后怕是要不得閑的?!?/br> “忙些好、忙些好,”史志遠上前道,“煉師,學生有一件事,還請煉師留意?!?/br> “先生請講?!绷河裾泻羲粋€一個蒲團坐著說話。 態度隨意又透著點親切,這讓史志遠有些招架不住,原本小打小鬧的提醒都不說了,直接放了個大煙花:“煉師,圣人愛太子,是因太子是要繼承大統,綿延國祚的。但是,一個壯年的太子,是皇帝最大的威脅?!?/br> 梁玉道:“壯年的太子?” “煉師以為只有太子和權臣在一起的時候才是威脅?不是的,壯年的太子比柔弱的太子與權臣加在一起都危險,皇帝害怕的事情他不用別人幫忙自己就能干了。雖然這樣也不錯,但是圣人畢竟不是庸主?!笔分具h想了一宿了,把桓琚從登基開始干的事捋了一遍,再想想自己少年時曾以輔佐這樣的君主為志向,就知道桓琚不好對付。 “這樣?” “是,但是又不能太柔弱,不堪大任也是危險的?!笔分具h點到即止,絲毫不覺得自己這話有“皇帝活到差不多就可以去死了”的嫌疑。 梁玉聽完之后也沒有詫異的表示,只說:“先生果然是個明白人?!?/br> 史志遠此時又想要矜持一點,連連說:“過獎過獎。不知煉師新年有何打算?” “先生有何高見?” “煉師于著書之余,不妨也設些詩會,點評名士。收他們投的行卷,薦些人材?!?/br> 梁玉笑了:“這就難為我了,我連字兒都還認不全呢?!?/br> 史志遠還想再勸的時候,梁玉說了下句:“緩一緩吧,我還差點火候?!?/br> 【也太明白了?!渴分具h心底嘆息,也越發的不敢小瞧這個年紀不到他一半的少女,他打算回去給梁玉做一個量身打造的計劃,以顯出自己的本事來! ~~~~~~~~~~~~~ “差點火候”少女做起事來并不像她自己說的那樣差火候,在重新掛匾的無塵觀里住了三天,她就去宮中看jiejie去了??爝^年了,各地官員、朝中顯貴、京中貴戚乃至于皇帝跟前掛得上號的僧道,都得進貢。梁家還跟去年一樣,差不多的一些金銀珠玉而已。梁玉撈了幾串數珠、護身符一類帶著進宮,權當是她自己準備的。 見了jiejie先給個數珠,梁婕妤捏著問:“你這是哪里弄的?” 讓阿蠻她哥哥找幾個工匠,車點圓珠子,再跑集市上買點結實的線繩自己串的唄!每串數珠成本價不超過二十文。梁玉卻很正經地說:“我自己串的,又對著念了三天的經呢?!?/br> 梁婕妤道:“辛苦你了,三天說了一萬五千個字,真是太累了?!闭f完忍不住笑了。meimei雖然聰明,畢竟學得晚,能背個已經不錯了。且是meimei的心意,梁婕妤將數珠套在腕子上。梁玉一看,這木頭珠子跟梁婕妤手上的金釧玉鐲一比,越發“質樸”,頓時不好意思了起來,伸手要搶。 梁婕妤笑著將手藏到了背后:“我都懂的。出家人就要有個出家人的樣子嘛,家里的那一份兒,我都見到啦?!眒eimei在宮里給她花了多少錢,她就算沒親眼看著,也知道不是個小數目。 梁玉嗔著推她:“就你懂得多呢?!?/br> 跟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戲笑,哪怕她年紀比自己兒子還小,一想到這是自己的meimei,梁婕妤仿佛也回到了十八歲。姐妹倆笑鬧一陣兒,梁婕妤就說:“這幾日朝上無事,三郎也快來了,你就給他這個?” 梁玉一個一個的數著:“對呀。這是你的,這是三郎的,這個是阿鸞的……”算起來親近的人是人人有份的。 “你……我等三郎來叫他跟你說!” 桓嶷掐著點兒來的,少年又長高了一些,臉頰比上次見的時候又陷下去一點。梁婕妤看了就心疼:“這幾天不是不用讀書的嗎?怎么又瘦了?”桓嶷無奈地道:“阿姨,你天天問這個,哪里看得出來?” “親娘就看得出來?!绷烘兼ム止疽痪?。 桓嶷只好用目光向梁玉求助,梁玉捏了串念珠給他:“來來來,見者有份。我念過經的?!?/br> 桓嶷倒是很開心地帶上了,拱拱手:“謝三姨?!?/br> 梁玉對梁婕妤道:“怎么樣?三郎說謝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