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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經濟狀況不行,但凡行的話,多養一個子女肯定不是多大的事情。 既然窮,就應該需要錢。 所以,他在經過考慮之后給出了一個令他們心動的數字。 一千萬,對于叔嬸這樣的家庭條件來說,無異于是天文數字。 繼續告汪郁的話,派出所或者法院的判決絕對不會有這么多。 只要他們有正常的思考能力,一定會選擇撤案。 果然,叔叔拿起了那張支票,盯著上面那一串零認真數了數,數完,他一臉驚訝地看向妻子,“是,是一千萬?!?/br> 這個數字,他頭一回見,以至于口吃了。 嬸嬸聽完,眼睛瞪大,飛快搶過來看了眼,對著那串數字,默默數了數。 任生兵看到二者的表情,內心胸有成竹。 他們喜歡錢,事情就好辦了。 他認真勸他們:“希望你們能答應我的請求,咱們走法律程序的話,是兩敗俱傷的結果,你們拿不到足夠的賠償,還要浪費相當長的時間和精力。你們家在A市,肯定有子女在家,老在這邊耗時間也不劃算,不如我們各退一步,大家相安無事。還有我女兒任意也是這種想法,你們拿我女兒當了三年侄女,這份恩情我會記在心間,以后你們有任何困難都可以來找我,我肯定義不容辭?!?/br> 嬸嬸慢慢將支票放回桌子上。 叔叔這個時候開了口:“任總,我知道你家大業大,有的是錢。說實話,您這筆錢亮出來,我們很心動?!彼A藭?,慢吞吞說道,“但是,我們人窮,做人還是有起碼的底線的。像袁丹果這種惡毒的女人不能縱容,我們不管花費多大的代價,一定要讓她得到應有的懲罰才行?!?/br> 嬸嬸點頭,表情堅定地附和:“任總,您請回,再多的錢我們也不會拿,我們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希望袁丹果接受懲罰?!?/br> 任生兵很意外,他表情驚奇地看著叔叔、嬸嬸,在心里判斷他們是否是嫌數字不夠多,還是另有所圖。 叔叔站了起來:“任總請回?!?/br> 任生兵無奈地站了起來,走至門口時,他忽然回過頭,“如果是因為錢數的問題,你們可以提出你們的要求,我會盡量滿足?!?/br> 嬸嬸搖頭:“您別白費心思了,不是錢的事情?!?/br> 叔叔右手在空中做了個往外推的動作,“不是錢的事情,除非任意親口說好不追究了,否則我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br> 任生兵面上一喜:“真的?” 叔叔表情頓了下,“對?!?/br> 任生兵驚喜不已,“那我馬上去找任意來跟你們說?!?/br> 關上門,嬸嬸埋怨地瞪了叔叔一眼,“剛才你怎么能那樣說?” 叔叔懊惱地抓抓頭發,“我一時心急,就把實話說了?!彼獗庾?,“任意不會生我氣吧?” 嬸嬸無語地翻白眼,“誰知道呢?!?/br> 任生兵腳步輕快地步出酒店,興奮不已地給任意打去電話。 “任意啊,你現在忙不忙,爸爸有件急事需要你來幫下忙?!?/br> 任意淡淡地“哦”了聲,“爸,幫什么忙?” “很簡單的,你來了再說吧?!比紊胝f,但想了想又沒說。 他覺得如此簡單的事情,任意不會不幫。 可等了會兒,電話那頭的任意卻輕描淡寫地說道:“不好意思,爸,我很忙,回頭再聊?!?/br> 說完,她便掛了電話。 ☆、第 72 章 任生兵以為女兒很忙,雖然內心焦急萬分, 但還是忍住了。 他想了想, 打電話托人打聽袁丹果此案的具體情況。 沒過多久, 任生兵和對方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店碰面。 兩人各要了一杯咖啡, 相對而坐。 任生兵表情急切地問道:“孫警官, 倒底是什么情況?我愛人會沒事嗎?” 孫警官為難地搖頭:“案情有點兒棘手,各方面證據對你妻子不利?!?/br> 任生兵:“麻煩您詳細說說?!?/br> “事情的起因是車禍當值醫生的證詞,證明當年您妻子去領尸首時是撒了謊的,所說資料全部是汪郁的個人資料, 也就是說她用汪郁的個人資料領走了汪郁的尸首,但出來后卻當成了任意的。汪郁的叔叔嬸嬸正是依據這點來告她的?!?/br> “只是一面之詞能說明什么?”任生兵一攤手, “那名醫生肯定說了謊,我的妻子雖然是繼母,但她待我女兒如同親生,我女兒出車禍,她比我更憂心難過, 第一時間便趕了去?!?/br> “但汪郁的叔嬸提供了一份DNA證明, 證實目前的汪郁不是真正的汪郁。所以此事有些棘手, 除非你現在能找到汪郁本人, 或者說拿出有力的證據在法庭上反擊那名當值醫生?!?/br> 聽來有些復雜,任生兵煩燥地喝了口咖啡,問:“孫警官,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幸運的一點,是目前你們埋掉的骨灰并不能做DNA檢測, 所以,無法證明你們埋掉的骨灰是汪郁的。你可以找律師幫您妻子進行辯護,相信能有一個好的結果?!?/br> 任生兵看到了一線希望,他眼開眉展地說道:“謝謝孫警官,謝謝孫警官?!?/br> 了解案情基本情況的任生兵,驅車趕到了姜智豪家的樓下。 他現在打算兩步走,第一步,想辦法讓任意幫袁丹果說個情。如果可以的話,事情會解決得相當順利。萬一不行,他會請最貴的律師幫袁丹果開脫。 他在停車場里坐了近一個小時,周圍車子出出進進,當天色暗下來之后,周圍停下的車輛逐漸增多。忙碌了一天的人們都開始回家了。 這個時候,任生兵拿出了手機,再次撥通了任意的手機號碼。 任意緩了會兒,摁了接聽。 不等任生兵開口,她先說話了,但她的聲音虛弱無力的,“爸,我身體不舒服,住院了。您有什么事情嗎?” 她說完,重重地咳嗽幾聲,身側的姜智豪很配合地勸她,“醫生說你身體受過很嚴重的創傷,需要靜養一段時間,話也要少說。聽話?!?/br> 任意對著電話虛弱地說道:“爸,您說?!?/br> 姜智豪搶過手機,“伯父,非常抱歉,任意現在的身體狀態非常糟糕,她現在唯一需要的就是休息?!?/br> 任生兵急了,“你們在哪家醫院,我馬上過去?!?/br> “伯父,您現在為伯母的事情已經夠憂心的了,任意這邊交給我負責就可以……” 任生兵聲線猛地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