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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等了一會兒沒發現有何異常,內心大安,跟側旁的一位貴婦人開始熱切地聊天。 貴婦人指著她手中的鉆戒,羨慕地說道:“這枚鉆戒是不是新買的?看著亮閃閃的,惹人羨?!?/br> 袁丹果得意地亮了下手指,“這東西純粹是浪費錢,我早跟我們家老任說過了,不許再花這個冤枉錢,不許,可他不聽啊,非要買。我沒辦法,總不能辜負了他的一片好心,只好戴著了?!?/br> 說得好像她多委屈似的,實則就是變相地顯擺。 “任總拿你當手中寶,你真是個有福氣的人哪?!敝車腥诉m時地恭維著。 袁丹果享受著大家的羨慕和夸贊之聲,臉上笑成了一朵花。 這正是她想要達到的效果。 忽然,汪郁的叔叔和嬸嬸擠過人群沖到了袁丹果面前。 嬸嬸手指顫抖地指著袁丹果的臉,聲音尖厲地喊道:“就是這個惡毒的女人,竟然偷走了我侄女的骨灰,可憐我那苦命的侄女啊,連死了都不得安生?!?/br> 叔叔跟著幫腔:“你這個惡女人,還我侄女的骨灰來!” ☆、第 69 章 這突然出現的情況把袁丹果整懵了,她眼神飛速轉了幾圈, 高聲喝道:“這是哪里冒出來的人?保安, 幫忙請出去, 我可沒請這樣的人來參加活動?!?/br> 保安聞訊往這邊走, 嬸嬸邊哭邊笑, 她舉起手中的手機,“別欺負我們不懂事,我可是報了警的,”她沖著周邊人群愈發大聲地喊叫, “你們給評評理,這個叫袁丹果的女人在三年多以前, 從A市的醫院里偷走了我侄女的尸首并帶到火化場火化,在我們親人未到場的情況下,她將骨灰帶走,這算不算偷盜?我得讓警察為我們作主?!?/br> 周圍人一派嘩然,大家互相竊竊私語。 “這是什么情況?” “偷盜骨灰是要判刑的?!?/br> “可任總的妻子犯得著偷誰的骨灰?還遠在千里之外的A市?怕是這對夫妻在造謠吧?” “三年多以前的事情?如果沒記錯的話, 是不是任總女兒去世……” 竊竊私語的聲音傳入袁丹果的耳朵里, 她表情開始不淡定起來。 她眼睛瞪著汪郁的叔叔、嬸嬸, 想問, 但又擔心當眾惹人笑話,她忍了忍,沒有答腔。 保安很快圍攏過來,兩人架著一個,架著叔叔和嬸嬸往外走。 幾名警察就像是掐好時間一樣, 恰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 保安一見真有警察來,雙手一松,站在了原地。 有警察在的地方,還輪不到保安大叔動粗。 袁丹果在看到穿制服的警察之時,臉色發暗,她再也憋不住,沖到汪郁的嬸嬸跟前,壓低聲音問,“你倒是說說,我偷了誰的骨灰?” 嬸嬸使勁瞪了瞪眼睛,揚聲喊道:“你偷了汪郁的骨灰?!?/br> 周圍人都愣住了。 “汪郁是誰?” “不知道啊?!?/br> “這個名字好熟悉,潮流服飾姜智豪的妻子是不是姓汪?” 有人吃驚地瞪大眼睛,“好,好像是的?!?/br> “這是怎么一回事?” 大家越聯想謎團越大,紛紛往這邊擠來,都想一探究竟。 袁丹果在聽到汪郁的名字之后,嚇得渾身一哆嗦。 她心里清楚,該來的,終于還是來了。 任真嚇得瑟瑟發抖,裸露在外的肩膀迅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但凡害怕,皮膚都會這樣。 警察走到袁丹果面前,亮出警察證件,“對不起,有人舉報你惡意偷盜別人骨灰,請跟我們走一趟,協助調查?!?/br> 袁丹果臉色漲紅,她盡量維持著優雅的姿態,跟對方協商,“你好,今晚是我們公司很重要的一個活動,警察如果有事的話,可不可以等活動結束再行調查?我哪里也不去,一定積極配合你們的工作?!?/br> 警察臉上沒什么表情,“對不起,請即時跟我們走?;顒拥脑?,要么您讓別人主持,要么您改期?!?/br> 袁丹果快氣瘋了,“我這么多的客人,你讓我一走了之?” 警察還是那副冷硬的表情,“袁丹果女士,我們已經掌握了一定的資料,請您屈尊跟我們走一趟吧?!?/br> 任真一看這架式,嚇得快哭了,她躲在母親身后,輕輕揪著母親的衣服,小聲叫著:“媽,媽,怎么辦,怎么辦?” 烏云壓頂,就要變天了。 袁丹果內心也慌亂一片的,她焦急地向外張望,希望任生兵及時出現,可望了半天也沒有任生兵的影子,她拿出手機欲打電話,但被眼疾手快的警察給搶去了手機,“不好意思,袁女士,請配合工作?!?/br> 袁丹果在大家訝異的目光中跟隨著警察往外走。 她身上華麗的衣服在此刻變成了累贅,她雖然高昂著頭顱,讓自己看起來優雅大方。但其實落在眾人眼中無濟于事,大家看向她的目光充滿了同情與嘲諷。 “你們聽說沒?她對繼女一向不怎么樣?!?/br> “你怎么知道?老任可是拿這個老婆當寶?!?/br> “老任知不知道咱不敢說,反正有人說她這后媽當得不怎么樣,現在警察都找上門了,要說啥事沒有不大可能吧?你沒聽警察說掌握了一定的資料嗎?” “對繼女好不好的,反正繼女已經死了啊?!?/br> “骨灰,偷骨灰,”有人強調,“要抓關鍵詞?!?/br> 大家露出震驚不已的表情。 有人甚至捂住了嘴巴,為那個大膽的猜想而驚恐不已。 袁丹果經過任意身邊的時候,使勁瞪大眼睛試圖看清任意眼底的神情。 任意卻垂下眼瞼,抬步往外走,仿佛袁丹果的事情與自己無關一樣。 這種舉動讓袁丹果有些看不透了。 袁丹果上了路邊的一輛警車,警笛呼嘯而去。 任生兵和姜智豪在泳池邊也聽到了警笛的聲音,任生兵表情不對,“你有沒有聽到什么?是不是警車的聲音?” 姜智豪沒有吱聲,他瞇了瞇眼睛看向遠處。 穿著漂亮禮服的任意自黑暗中慢慢走出來,她邁著不疾不徐的步伐慢慢靠近他們兩個。 任生兵聽不到姜智豪的回答,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也看到了任意。 他表情疑惑,“你們兩個在搞什么名堂?” 他手中的手機響了,是任真打來的。 “任真,怎么了?” “爸,”任真的聲音充滿驚嚇,“爸,mama被警察帶走了?!?/br> 她的聲音又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