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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否由我們來挑選對手呀?”“你!”問渠指著她,胸膛劇烈起伏,然后憤而收手,叫論道場內的無雁峰新弟子們也排成一排,言說不占他們便宜,新弟子對新弟子。柳書未將姬如離送到那列隊伍中,扯扯他的衣袖,待他回頭看時,憂心忡忡的朝著他搖了搖頭。莫逆峰雖與無雁峰素來不交好,這樣明目張膽的挑釁也是家常便飯,但這次不知怎的,他卻察出了一絲詭異來。作者有話要說: ?。ㄍ欤┛煞袢葑髡呔笠话l收藏?☆、曲樂靜心莫逆峰共來了十一人,剖去殷問秋不算外,弟子共十人。而無雁峰這邊因論道的緣故,新弟子全都集齊,共二十三人,也就是說,將會有十三個人不需要出戰。柳書未當然不會寄希望于他們不挑到姬如離,事實上作為峰主的弟子,他更理所應當成為箭靶。果不其然,接連三次你打下我,我打下你之后,莫逆峰一個人高馬大的青年就選中了姬如離。柳書未知道,他們這是要采取車輪戰了。或許是想要消磨對手戰力,或許是為了保留己方實力,但無論是哪個可能,姬如離今天的情況都不怎么妙。到底都是萬人中精挑細選出來,入了內門的翹楚,即使未經過系統的訓練和深造,一招一式之間爆發出來的力量也不容小覷。但姬如離的實力乃是十年前就讓人驚嘆的,十年后他控火的能力更勝一籌,還隱隱夾帶著一絲空間之力,波形的震蕩紋就連幾十米之外的柳書未都能感覺得到。旁觀的殷問秋和問渠更是驚訝,不同于弟子們單純的崇拜和敬意,他們想的更多,比如......未至元嬰便能震碎虛空,那若至元嬰豈不是......能開天外之天?兩人皆被這大膽的設想給嚇到了。而這時,姬如離已經將他的第三位對手扔下了臺,到現在為止,莫逆峰還有四位弟子沒有上臺。殷問秋伸手攔住了一個莽撞的弟子,不顧他漲紅的臉,對著無雁峰這邊道:“峰主的弟子當真實力強勁,同輩之中難有敵手,想來我莫逆峰今日是討不了好了?!?/br>問渠摸著胡子表示這話他愛聽,殷問秋則眉頭緊蹙,唇角微揚,眼里“嗖嗖”的刀子亂放,又道:“如此,我們便上最后一位?!?/br>說著,便使她身側一位淺綠羅裙的少女上前去。那少女年紀不大,約莫二八年華,臉蛋小巧,嘴唇嫣紅,腰肢纖細,腳步輕盈,似一陣清風。然而最妙的,還是她頰邊那兩個笑起來甜膩十分的小梨渦。像盛滿了佳釀一般,誘人沉迷。朝著姬如離微微彎腰喚了聲師叔,便拔劍出鞘,與他正面對上。見識過前幾場姬如離大開大合、野蠻十足的打法,甫一見到這樣一個青蔥白嫩的小姑娘,圍觀的眾弟子們都不免產生了一種美女對野獸的惋惜,然而這種惋惜只持續了一分鐘,一分鐘之后,他們就震驚了。這個小meimei怎么可以這么野蠻!那是火球啊,那是有她兩個那么粗的手臂啊,那是一條可以踹飛她的腿??!她居然......她居然......硬碰硬!一副嬌軟到只能與繡花針相配的身材,卻干的是揮錘頭挑擔子的活兒,怎么怎么叫人幻滅。姬如離力拔千鈞,排山倒海,那少女勇挑重擔,絲毫不怯,一柄寬約五指的重劍在她手上舞的虎虎生風,就好像那幾百斤的玄鐵不是鐵,而是棉花塊兒似的。以武器來做對比,姬如離肯定輸,這人從以前起就不喜歡使武器,拜師時莫無雁也給了他一柄重劍,可他隔天又不知丟到哪兒去了,現在這處處受制于人的,看得柳書未一陣心慌。這人可是身負魔氣的啊,要是等下煞氣攻心,魔性大漲可就危險了。所以說,莫逆峰果然是來針對姬如離的!眼見著姬如離眉頭一皺,掌上托著的火團上隱隱有黑焰冒出,柳書未急忙喊停??纱藭r場上又有誰是聽他的?姬如離那個火團脫手,砸壞了一個白玉鷹雕,那少女的重劍劍也降到了他肩上。一下,見血。姬如離的臉色立馬陰沉了下來,兩只狹長的眸子如鷹一般的勾起,內里蜂蜜般的琥珀色正在慢慢凝聚變質。柳書未趕緊上臺,袖袍輕揮,便將那柄巨劍連帶著那不知好死的少女驅退了好幾步,再一伸掌,遮住了他的眼,靠在他耳邊嚴厲道:“凝神定心!你想死嗎?”姬如離掙扎的動作一滯,再一深吸氣,已經按照他說的在做了。那邊殷問秋幾步也走到場中間,微皺眉看著他:“問源小師弟這是何意?他們還在擂臺賽中呢?!?/br>“無雁峰認輸?!绷鴷匆膊幌朐俸瓦@人多言,輕飄飄的說了這一句后就拉著滿不情愿的姬如離下了場。殷問秋聞言卻笑了,滿是得意,又看了看她涂滿紅色丹寇的十指,剛想啟唇說些什么,問渠就陰測測的開口了:“六對六,無雁峰不占你們便宜?!?/br>說罷,便使他旁邊一位面容俊朗,身材高大,氣質謙和溫馴的青年上前去。殷問秋那張美姬臉立馬就垮了下來,跟夜叉有得一比,憤憤地瞪了他們好幾眼,咬牙切齒道:“哼,來幾個都是一樣的?!比缓笥謫灸菆錾系木G衣少女:“景葵,好好發揮,不要給為師丟臉了?!?/br>被稱做景葵的少女點頭應是,然后轉首,朝著那身材高大的青年甜甜一笑:“好久不見?!?/br>青年聞言一愣,木訥的摸了下自己的后腦勺,轉而回頭看了眼自己的師父。圍觀的眾弟子們亦然同望,每個人的眼神中都帶了些欲語還休。白胡子白頭發的問渠師叔老臉一紅,暴躁的瞪了那一圈弟子一眼,然后對著罪魁禍首怒吼一聲:“比賽!”青年被這一聲吼得渾身一顫,反射性的揮手喚劍,青芒散去,出現在他手中的亦是一柄重劍。在柳書未看來,不管是武器還是什么的原因,能壓得姬如離魔氣大漲,那少女的實力已是不俗??v觀整個論道場內,該除了他與景夜,無人能壓制得住她才是??伤麤]想到,那個被問渠點上去的青年竟然也是個深藏不露的,動作靈活又帶有威勢,幾乎封殺了少女所有的攻勢。柳書未直到這時,才覺得他有些眼熟。一手放于姬如離額上,為他輸送修為細細疏導,一邊側頭問身邊的百事通。“場上那人,你可認識?”景夜正看得起勁,一點都不想被他打擾,但又知他從來都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便含糊應了聲:“原名不知,道號景苻,問渠師叔門下?!?/br>柳書未這才“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