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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原來他就是那位“搬石頭”師弟呀,看來師尊的眼光還是一如既往的毒辣。他分了一下心,手上輸出的修為也失了控制,驟然增多的修為使得姬如離更加難受,在柳書未回過神來時,他已經將自己的頭強硬的掰過去,閉眼在一旁自主靜神了。柳書未看下自己被揮開的手,再看那人眉頭緊鎖,似是不悅的表情,不知怎的,心里就溢出了一絲笑意來。“搬石頭”的師弟與那名喚景葵的少女打了不下三百回合,終難分勝負,只能平手。殷問秋見了總覺不滿意,但見景葵臉色發白,已然力竭,顧念到某些原因,便也只好憤憤收手,說了幾句意氣話后就帶著莫逆峰的人走了。他們走后,課也上不成了,問渠又急著喚他新徒弟去好友面前炫耀,便干脆下了課,眾弟子們蜂擁而出,又在殿門口三兩分開。按照以往的慣例,景夜這時候該粘著他小師叔,一道去他房中玩兒新奇的小東西了??梢灰娔歉鸬裣癜懔⒃诹鴷瓷磉叺募珉x,這種興致立馬消失的一干二凈,朝著兩人狠狠的一個瞪眼,拉著尤戀戀不舍得景月就跟上了大部隊。柳書未對這孩子氣的行為也是沒轍,朝著姬如離解釋了兩句景夜就是這個性子,人不壞,多擔待點兒,就帶著他回去了。他們兩個同居在盛鯉院,與內門弟子居所方向大相庭徑。方走到院門口,迎面就撲來了小山精,他順勢爬到柳書未的頭頂,見到了跟在他后面的姬如離,于是更傷心了。這個小討厭鬼是要來刷存在感了嗎?進一步實現將自己弱化,然后成功取代的目標?小山精頭一回感受到人類的虛偽與計謀,頓時感覺整只精都不好了。不論過了多少年都一樣遲鈍,而且有溝通障礙的柳書未不知其想,抓著小山精就走到了自己的房間,見姬如離立在門口不進來也不急,伸手從納戒里拿出一套小型的玉制編鐘來,整整齊齊擺在桌面上,再喚出一根小玉槌就開敲。“叮叮當當”,長短不一,高低不一的響聲瞬間便傳遍了整個房間,如山泉叮咚,又如春風拂面,更如三月天里的暖陽照身,令人情不自禁的瞇眼,沉浸在那一方柔軟舒適的天地里,放心與身去盡情的歇息。再長舒一口氣,就好像舒盡了胸腔里的所有濁氣一般,仿若新生。姬如離原本想要離開的步子在這一刻就變了,似乎是抗拒不了此種誘惑,緩慢的,卻堅定的往房內而行,最終在桌邊止步,挑了個離柳書未最遠的位置坐下。柳書未雖醉心在演奏中,但對他的動作也是有所關照的,見此終于松了口氣,將趴在編鐘上方睡得正香的小山精捻走,又加大了修為的輸出,樂音變得越來越悅耳且縹緲。作者有話要說: ?。ㄍ欤┬∩骄氵€是太單純,你的位置有什么好取代的?☆、師門萌物將新弟子解散以后,殷問秋便帶著景葵上了天巡殿,琉璃做頂玉石做底的大殿內,一襲白衣上繡蒼鷹,豐神俊朗的莫逆峰峰主正于一個錦團上入定修煉。細微的腳步聲喚醒了類似于假寐中的峰主大人,他略一掀眼皮,視線在垂首于后方一點的綠衣少女身上停頓了片刻,便道:“打完了?”殷問秋恭敬的一叩首:“稟峰主,您要我們注意的那幾位都試探完畢?!?/br>蕭熠沅點頭,示意她接下去說。“莫無雁新收的弟子修為大約筑基六階左右,單火靈根,可極易入魔,莫無雁好像將他全權交給了他的大徒弟?!?/br>“問源?”蕭熠沅插了句嘴,聲音如敲擊在玉石般一樣圓潤好聽。殷問秋答曰:“是,那小子單木靈根,身懷山靈,對入魔者有很好的疏導和控制作用,有他出手,恐怕那魔物維持不了多長時間?!?/br>蕭熠沅單手撫上自己的額,細想了一會兒,然后又問:“另一位又如何?”“天生神力,修為不高,單金靈根,但卻能與景葵打的不落下風,強壓不下......”蕭熠沅卻不待她說完,招手喚了景葵上前:“你且說說,今日與那人對戰,感覺如何?”景葵對殷問秋那不滿的眼神視而不見,幾步上前,臨到了又曲腿坐于他座下,頭靠在他腿邊,像極了一只慵懶的貓。“大個子?!?/br>她輕聲道,面上帶了絲小女兒般的羞怯。蕭熠沅卻笑了,伸手撫了撫她耳邊垂落的發絲。他那笑容如冰雪融化,動作又溫暖得如同三月暖陽,霎時便叫站于一旁的殷問秋看紅了眼,她憤憤的瞪著那依偎于峰主座下的綠衣少女,胸腔中洶涌著的是連她自己都吃驚的妒意與殺意。然而下一秒,那雙淺淡到如冰雪的眸子就掃了過來,冷冷地一瞥,頓時就叫她入墜冰窟,行在數九寒天,除了恐懼以外半分情緒都生不出。哆哆嗦嗦站了半天,掩在長裙底下的雙腿不住的打顫,終于得了一句“你走吧”,便連滾帶爬的出了大殿。甚至沒有勇氣再往回看一眼,看那伏在男人膝下嬌軟的小姑娘,見到她狼狽不堪的背影時,那一個邪肆又鄙夷的笑,嫣紅的唇微揚,像飲血一般。------姬如離第二日醒過來時,是在柳書未的床上。好吧其實一開始他并不知道這就是柳書未的床,只覺得眼前之景好像和他昨日醒過來時見到的又有點不同——這倆師兄弟的房間擺設都是柳書未做的,自然相差不多,他也才住了一天,還沒摸清楚環境呢。鏤空雕花的木窗已經大開,刺目的陽光帶著絲暖意照在人身上,讓人覺得再在床上多呆片刻都是浪費。于是他便掀被子下床,雙腳甫一踏地,便輕咦了一聲。從骨子里、從內臟里帶來的又熱又冷的濕熱感覺好像消失了不少,郁于胸腔里那口上下不得的濁氣也似是被人拿著把勺子掏空了一般,揮拳提腳時也沒有了那么大的凝滯感,他用力的深呼吸幾口,入鼻皆是清淡的熏香。咦......熏香?他微一偏頭,便瞧見了半開的木窗邊,那個小小的銅色香爐,然后又略過它,看向了窗外。幾顆巨大的梧桐樹下,穿著一身白色短裝的青年正執一柄長劍而舞,他劍勢干脆利落,卻不帶殺氣,遞劍送出時眸光堅定,又間或有清明的日光透過微揚的葉片灑下,合著他劍尖那時隱時現的淺綠熒光,霎是好看。青年一套劍招練完,額上已出了一層薄汗,守在一旁的小山精見狀,立馬抓了棉巾上去獻殷勤。青年接過,笑吟吟的朝它道了聲謝,然后一轉頭,就看見了還立在房內的姬如離,便又歡快的朝他一揮手。他垂于身側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