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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孩子……靳嶸,我們…我們的孩子,讓他回來,好不好?!膘炒ㄎ巧狭私鶐V的唇,與他自己的柔軟截然不同,靳嶸的嘴唇又干又硬,他用舌頭小心的舔了幾下才貼上去親吻,與觸感截然不同的悸動鉆進了他心底最敏感的地方。斐川捧住了靳嶸的臉,一點一點的把舌頭探進了他的口腔,唇齒的親昵讓他萌生出來一種別樣的悸動,他們好像一直就沒有這樣循序漸進的親吻過,沒有強硬的主動也沒有被情欲沖刷的混亂,只是最簡單的親吻,平淡又順理成章。他拉過男人的手撫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斐川兩腿分開跪著,下身緊挨靳嶸的腿間,隱秘的器官就隔了一層單薄的褻褲,他勾住了靳嶸的舌頭,烏亮的發絲一直垂到腰際,隨著他自己褪去褻褲的動作而毫無遮掩的貼上了光裸的臀rou。斐川第一次這樣正視自己的身子,他從沒有自己主動在靳嶸面前寬過衣,沒有難堪也沒有羞恥,斐川甚至還有些疑惑自己為什幺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可當他感覺到靳嶸環著他的腰撫上他的臀瓣時他就突然釋然了。“我總是…這些天,我一直夢到他,是個…嗚…...”他一如既往的敏感,靳嶸挨著他耳邊吹一口氣都能讓他軟了脊柱,他被男人抱著壓進了厚實的被褥里,眼前一晃就變成了仰躺的姿勢,狼牙被細心的撥開垂到了頸側的褥子里,斐川配合的閉上了眼睛,他放松了身子甚至還將兩腿分開,淡色的入口被花唇遮蓋著,沒有毛發的器官緊緊的挨上了靳嶸的小腹。雌xue無論是第幾次被觸碰都能帶給他一種難以抵抗的滋味,他下身的傷完全好了,恢復如初的器官如以往一樣緊致高熱,斐川是一副很主動的模樣,他用兩條腿圈住了靳嶸的腰,細白的雙腿單薄瘦弱,僅僅是攀著就已經有些力不從心,“是男孩,他沒走……我夢到他了……”粗糙的槍繭在第一時間挨上了還未挺立的陰蒂,斐川哭也似的抽噎了一聲繼而又乖乖的維持著動作,他只有腿根輕輕顫了一陣,并沒有旁得反應,靳嶸俯身吻上了他的唇,溫和的親吻只能算是最普通的親昵。靳嶸沒有脫下褲子,甚至連手指都只是在外面輕輕的揉捏逗弄,斐川半睜著水光融融的眸子,一半是不解一半是不敢開口去問的怯懦,靳嶸撥開他的花唇淺淺的探進半個指節,沾著內里分泌出來的汁液慢吞吞的涂勻了整個外陰。手掌覆蓋住雌xue的時候還是頗具壓迫,斐川敞著腿繃緊了頸子,靳嶸手上有很多繭子,拉弓的,縱馬的,使槍的,或厚或薄的繭子挨著他最敏感的兩片薄rou,靳嶸沒有特意照料頂端的陰蒂,而是單純的用手掌裹住雌xue完整的進行揉搓,手指擠進花唇之間窄窄的縫隙里,粘膩的汁液從他并攏的指縫里往外溢,斐川啞著嗓子被他刺激的直哭,他下身的水比以前流得還要多,只是被逗弄了一會就像泛濫似的往外流。靳嶸自始至終都沒往斐川的yindao里再進半分,他不敢,也舍不得,他一閉眼就是斐川下身被器具撐到無法合攏的慘狀,那幺多的血爭先恐后的從窄窄的yindao里淌出來,他沒有因此留下陰影,恰恰相反的是他還是有反應的,性器在褲子里漲到發疼,但他就是真的舍不得了,他不舍得再讓斐川遭半點罪,更不可能再讓斐川替他懷一個孩子。斐川受不得刺激,他比先前敏感了不少,再加上他跟靳嶸之間少了許多隔閡,他撐了半刻都不到就瑟瑟的痙攣了腿根,眼前一片光怪陸離的重影,斐川仰過頭去嗚咽出聲,沙啞溫軟的聲響透著前所未有的甜膩,透明的汁水從狹小的花xue里溢出去,小股小股的蓄在靳嶸弓起的手心里。花唇被蹭得充血綻開,突起的陰蒂在雌xue高潮之后才被揪住玩弄,斐川蹬了蹬細瘦的小腿幾乎背過氣去,強烈的快感直直的鑿進了他的腦海里,他從來都沒感覺到這種事情竟然可以這幺舒服,沒有羞恥也沒有難堪,就是一種再正常不過的感覺,身體最簡單的需求被完美的滿足了,他攀著靳嶸的肩頸一時間迷糊的全然忘了前因后果。等到第二波高潮來的時候他才恢復了短暫的清明,靳嶸吻了他的眼角和面頰,一寸一寸的下移,最終沿著頸側吻到了他的心口,斐川無法平復呼吸,他被玩弄的下身全是水漬,未被進入的地方透著難以言喻的渴求,靳嶸讓他去的太快了,接連的兩次榨干了他所剩無幾的體力,他僅僅留存著一丁點力氣去疑惑靳嶸為什幺沒有真的cao他。斐川下意識的開口去問,他沉溺在情欲里不剩什幺理智,他用一種極其柔軟的語調,疑惑又委屈的問靳嶸是不是不喜歡他了,他連眼神都軟成了一汪泉水,溫潤清澈,不夾半點雜質,完完全全的屬于一個孩子的神情,簡單又認真。他換來的是一個吻,一個恨不得將他拆吃入腹的親吻,兇狠霸道的像是從前的靳嶸會做的,斐川暈乎乎的被他按著親到喘不過氣,下身隔著布料感覺到了靳嶸褲子里那根炙熱腫脹的硬物,他因而稍稍安心了一些,然后本能的環緊了男人的頸子。斐川被靳嶸擁在懷里,厚實的披風蓋住了他近乎赤裸的身體,他困得眼皮打架也還是專心聽著靳嶸的話,靳嶸說孩子是個很重要的事情,他們需要把其他的都安排好才能再準備要一個孩子。斐川很相信靳嶸,他沒什幺閱歷,旁門左道的東西靳嶸說什幺他就信什幺,所以他信了靳嶸說得話,他信了靳嶸會找術士把孩子和他們的緣分留下,等到時機合適了,孩子就會再回來投胎。他因此就安安心心的窩在靳嶸懷里睡了,他睡得很沉,眉頭舒展著,連嘴角都噙著淺淺的笑意,他去夢里跟他的孩子說他們還會在見面的,而夢里那個身影模糊的小孩當真就站在他眼前點了點頭。只是斐川并不知道,靳嶸其實只是在騙他,他不知道靳嶸根本沒有再要孩子的打算,就算他幾年之后真的再次懷上孩子,可直到他生產的那一刻,靳嶸都是抱著保大不留小的心思,隨時都可以為了他而放棄自己的親身骨rou。雪停之后靳嶸的車隊動身去了凜風堡,一過昆侖冰原就有惡人谷的前哨,斐川摟著沙狐坐在車里,靳嶸為了免去麻煩就下車去騎了馬,高大的烏騅馬穩穩的走在雪地里,斐川掀開車簾探頭去看,靳嶸這些天里一直穿著尋常的布衫長袍并未著甲,但就算只是這樣也透著尋常人難以擁有的英武。斐川一過崗哨就鉆進車里不露頭,靳嶸親自帶著馬車就是為了免去盤查的麻煩,馬車進了凜風堡一路上已經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更有閑來無事的人干脆就趴在內城的城墻上頭往里瞅,想看看靳嶸到底是領了什幺人回來。斐川剛一掀開車簾沙狐就鉆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