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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復何求?!?/br>“能這樣想當然最好,不過,你的所為,似乎不是這樣?!?/br>作者有話要說:嗚嗚。雖然大家不太喜歡,但宇長纓這個人物還是出場了,這也許是一個有爭議性的人,所以,親們不要踩就是了。無論莊期,無論紀策,無論石韋,遲衡都不會辜負這幾個人的。214、二一四【二百一十四章】“什么?”石韋猶豫了一下坦白地說:“我聽宮平說你傷心過度,無以發泄,便常找些?。倪^夜,其實,以你,大可不必如此。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br>宮平的嘴……真該給縫??!遲衡嘴角抽了又抽,弱弱地吐出一句:“偶、偶爾,哈,季弦沒地兒發泄也會找人吧?你那么愛干凈,怕是私底下早就養了人吧?別不好意思!以你,倒貼的人擋都擋不住吧!”石韋瞅了他一眼,不說話。為什么石韋說這種話題就正氣凜然,自己說這種話題就猥瑣不堪,遲衡抓了抓亂蓬蓬的短發:“宮平的話你別當真,他就愛亂說……也就,偶爾?!?/br>雖然遲衡說是偶爾,那分明就是走馬燈一樣。自到了粟塢,宮平簡直是感激涕零,因為在安州,他要找的人俯拾即是,絕對不是縉州這種蠻夷之地能比擬的,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不提遲衡與石韋馬不停蹄轉了個遍。就說那天終于等來了容越、霍斥和紀策。岑破荊欣喜若狂,當晚在中庭擺了長桌、長椅、美食、美酒、瓜果為他們接風洗塵。這一次人出奇的齊,左邊依次坐的是:紀策、岑破荊、霍斥、古照川、辛闕;右邊依次坐的是:容越、石韋、崔子侯、莊期、景朔。辛闕又長了不少,肩膀橫闊,不住的問遲衡怎么磨磨蹭蹭還沒來。岑破荊道:“在洗澡,剛剛讓人搬了兩桶水過去?!?/br>辛闕驚訝地說:“晚飯還沒吃呢?!?/br>岑破荊一直忙里忙外,又是搬了哪里的好酒來,又拿些奇異的戰利品給大家鑒賞,總之十分熱鬧,所有的人都坐在席上,就他一人走來走去,正提了一個古早的金箔嵌玉的食盒放桌上,就見一人急匆匆地往門外走。岑破荊掃了一眼,眼光頓時利了,吼道:“站??!”那人惶惑地站住雙腿直哆嗦。宮平跑上來對岑破荊說:“岑將軍,他不是歹人,是遲將軍的人。喂,那人,你趕緊走,明天晚點兒來?!蹦侨说昧私鹂谟裱砸粯恿⒖烫右话阕吡?。岑破荊更疑惑了:“遲將軍的人?我怎么沒聽說他還藏著這么一個人呢?”宮平憨憨厚厚地說:“遲將軍不喜歡同樣的人,隔幾天就是新的?!?/br>岑破荊恍然大悟,指著那人的背影說:“噢,原來是、原來是……不過,宮平,你找的都是什么人,膀粗腰圓也就罷了還那么一副兇相,我以為府里進強盜了呢。這就是給他暖床的人???你這是赤|裸裸的戕害??!”“將軍不喜歡腰太細的?!?/br>“你傻??!他不喜歡腰太細的不等于他就喜歡腰粗的,你小子是敷衍了事吧!”岑破荊痛心疾首。宮平十分委屈:“將軍沒說他不喜歡??!”岑破荊恨不能立刻踹上一腳踹出個冰雪聰明來:“他就算想挑,你找的就是那德行他還怎么挑,你以為他臉皮有多厚的,他臉皮厚就不會讓你去找了——氣死我了!我告訴你啊,以后眼睛放亮一點,他不喜歡腰細的而是喜歡腰有勁的,比如說……”岑破荊下意識地往前一指,指在了石韋的身上;猛然意識不對,趕緊手指一偏,點向了崔子侯,崔子侯的臉色冷得更俊了;手指趕緊又一抖,依次掠過莊期和景朔,而后來一個驚天大逆轉,轉向了容越。容越正嘻嘻的笑,一見指向自己:“比如我?”岑破荊語重心長地對宮平說:“看見沒,得是容將軍這樣的,腰好身條好,長得也要看得過眼,別盡瞎找些什么人啊,你倒是讓遲將軍也能下得了手!”宮平瞪大了眼睛:“容將軍?難找,頭牌也沒他這樣的!”容越一拍桌子哈哈大笑:“看看,看看,岑破荊你別瞎說,以為是個人就能長成我這樣啊,哼,走哪我也不輸人!頭牌?頭牌也比不上我腰上的一個龍爪子!”岑破荊掃了一眼容越的腰,笑得無羈:“對,你遲將軍最喜歡看他腰上的龍纏云了,要不要讓容將軍脫了衣裳給你看看,就照著找去!”宮平腿一軟幾乎鉆桌子底下去。恰好此時遲衡過來了,才沐浴過的短發滴著水珠,渾身散發著桂花皂的香味,笑吟吟地說:“容越要脫衣裳?”岑破荊調笑:“看一看他一把好腰?!?/br>遲衡不明所以,走到正坐上,上下打量了容越,而后落在他的腰帶上,笑著說:“確實一把好腰,還有腰上的飛龍刺青繡,讓人看了就想抱一抱捏一捏?!币贿呎f一邊伸手要去揉。容越笑得燦爛,啪的一聲打掉他的手:“想摸自己繡一個去!”辛闕站起來傻乎乎地說:“大哥,聽說你收服了縉州,真快,才幾個月時間就搞定了,有什么法子教一下,我都殺了三個鄭奕的主將了他們還打個沒完沒了!”遲衡哈哈一笑:“不急,好酒慢慢釀?!?/br>說罷,往辛闕旁邊一瞧發現多了一個陌生男子,男子生得二十余歲,博衣寬帶,高髻,一襲素色,坐得端端正正,氣質不俗,最令人矚目的乃是他的眉心一顆血紅朱砂痣,過目難忘。那人起身,微施一禮:“宇長纓見過遲將軍及各位大將軍?!?/br>說話沉穩禮數周全。果然是名士風范,端得住住的,遲衡心下留意。岑破荊則向眾人介紹,宇長纓是他的得力謀士,將舉薦為參領或知事,順帶述說了宇長纓出的主意,三次令鄭奕軍落入陷阱之事,言辭眉宇間盡是贊許。而至始至終宇長纓面帶微笑,頷首不語。接風洗塵,大家都高興。薄酒量如紀策很快就退下了,說休息去,遲衡允諾。其他人的酒量遲衡都見識過,能喝不能喝一概敬酒喝三碗。讓他驚異的是宇長纓竟然酒量極大,連霍斥都扛不住了,宇長纓也只不過是臉頰酡紅,口齒清晰流利。不提桌上的熱鬧盡興,就說都趴倒后護衛送回房間去,席上只剩下三人:遲衡、容越、宇長纓,飲過酒后,宇長纓眼睛極亮,起身為遲衡敬了好幾次酒,當他敬酒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