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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的情況之下,就敢貿然出頭,不是膽子大又是如何?蠢是蠢了些,但是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才是最會禍家的,可惜,當初需要殺雞儆猴,秋心要直挺挺地上來做這只雞,陸言蹊除了卻之不恭,又能如何?江公公聽著陸言蹊這句意味不明的“可惜了”,什么話也沒有說,那個秋心,看著就活不長了。宮中調.教出來專用于后院的女子,哪兒是能做得重活的?況且知道秋心是被太子妃丟過去的后,馬廄那邊的下人也看碟下菜,秋心這日子,有的磨了!“時間差不多了,暗月,走吧!”陸言蹊說著,率先跳上了馬車,要他說,讓人將賀禮送過去就行了,還去逍遙王的府上,簡直就是多此一舉!“那些賀禮,合適嗎?”江公公不好問,安景行卻能直接問出來,那賀禮看著數目就不對,放在有心人眼里,就是自己沒有容人之量。“有什么問題?我還怕他們不說道呢……”陸言蹊說著冷哼了一聲,最好是別對自己準備的賀禮說個一二三,要是誰敢說什么,他陸言蹊就讓那個人吃不了兜著走!安景行經過這段時間,也算是了解自己的太子妃了,見陸言蹊如此說,就知道他心里在冒壞水兒了,于是默默閉了嘴,換了另外一個話題,和陸言蹊交談著:“錢已經撥給暗影了,暗影的意思是,如果錢夠,那就再向外擴張?!惫烂前涤耙膊碌搅隋X的來源,和暗月嘀咕了一下,知道陸言蹊不差錢,于是就開始“得寸進尺”,想要增員。“那就加,我記得太子近衛按照祖制,能有八千人,讓暗影將人填滿,訓練好的人就直接去掉,招新人!”陸言蹊表示,爺不差錢,準了!安景行聽到陸言蹊的話,心中動了動:“你的意思是?”訓練好的人去掉,言蹊的意思,是每一批都換新人?這不是多此一舉嗎?安景行直覺,應該不是表面這么簡單,果然:“京城外我有倆莊子,訓練好的都給我丟去當護院,以后用得上的時候,讓他們回來就是了?!标懷怎璧南敕ê芎唵?,在現代不還有那么多國家服兵役的嗎?看起來國家的士兵不多,但真到了要用的時候,卻人人都能扛槍,既然太子近衛只能有八千,多的沒有,那他們只能自己想辦法“增員”了。而陸言蹊這番話,證實了安景行心中的想法,有些驚奇地看著陸言蹊,他從來不知道還能這樣做:“你真是……”安景行還沒想好應該怎么形容陸言蹊的這個想法,就見陸言蹊的尾巴已經翹上了天,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夸我夸我快夸我”的氣息。有些哭笑不得地伸手將陸言蹊攬在懷中,低頭:“我的太子妃,怎么能這么聰明?”明明剛剛還翹著尾巴的人,一瞬間尾巴也不翹了,耳朵也耷拉下來了,耳根子變得通紅,頗有一股不好意思的意味。這也是安景行最近才發現的一點,明明陸言蹊平時嘴上很是不饒人,行動也頗為大膽,時不時會來撩撥下自己,但若是自己表現地比他更“流氓”,那么言蹊就一定會變得容易害羞,現在可不就是這種情況嗎?陸言蹊窩在安景行懷中,眼睛轉了轉,他也發現了,最近自己老被安景行吃得死死的,所以正準備強忍著心中的羞恥感“憤然反抗”的時候,車外傳來了暗月的聲音:“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到了……”聽到這個聲音,陸言蹊從安景行的懷中鉆了出來,瞪了他一眼:這次先放過你!雖然這一瞪,并沒有任何氣勢可言,卻也讓安景行配合地做出了“多謝太子妃手下留情”的反應。跳下車后,陸言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等安景行和在后面一輛車上的安景卿到了后,才向逍遙王府的大門內走去。此時從門外都能看出,府內的熱鬧,門前的馬車一輛接一輛,門內的仆從們來來往往,端是一番忙碌的樣子,陸言蹊向暗月點了點頭,示意他將禮單交上去。“太子殿下到——太子妃殿下到——公主殿下到——”門口的侍從們見到安景行三人的身影后,連忙向內通傳著,而另外一邊的一個公公,將禮單從暗月手中拿過來后,將其打開,準備唱單,卻不料打開后,就愣住了。這也太……寒摻了吧?不說別的,就說這篇幅,就比別的大臣少了一大半,別以為量少了質就能上去,仔細看看,這質,也比別的大人們差遠了。一時間,拿著禮單的人竟然不知道該不該唱,這要是唱了,結果太子發現禮單拿錯了,那不就鬧了笑話?就算是沒有拿錯,這禮單……也是拿不手的??!另外一邊,正在庭院里三三兩兩交談著的朝臣們,聽到安景行與陸言蹊到了之后,都不由自主地向入口處看了看,這還是陸言蹊在婚后,第一次出現在眾人面前。陸言蹊依舊是一身紅衣張揚而輕狂,許是為了配合陸言蹊的一身紅衣,安景行罕見地穿了一身玄色,倒顯得比以往更加穩重,站在張揚的陸言蹊身邊兩人的氣質交融在一起,竟透著一股詭異的和諧。不過在看到唱單太監的臉色之后,西元的官員們有些好奇:莫不是這禮單,有什么問題嗎?“唱便是?!卑翟乱姸Y單遞出去之后,太監一直沒有反應,皺了皺眉,這逍遙王府的下人,怎么感覺這么差勁兒?那太監許是感受到了暗月的不耐,清了清嗓子,開始唱著禮單上的內容:“當代大儒云瑾瑜山水字畫一幅……”那太監報出第一件賀禮的時候,院內的人的表情就變得有些微妙,誰不知道云瑾瑜老先生是太子妃殿下的外祖,用這來做賀禮,未免也太不走心了吧?還沒等官員們腹誹完,就聽那邊的太監報著靜王的賀禮了。因今年是逍遙王做東,所以一般太監先唱逍遙王的禮單。他們是不是錯過了什么?剛剛那太監就說了三樣東西吧?這其中,還是山水畫最具有價值,賀禮就沒了?若是太子府給逍遙王準備的賀禮是這樣,未免也太過寒摻了吧?還是太子不好和靜王撕破臉,所以準備拿逍遙王開刀?但是沒一會兒,這些人就發現自己錯的離譜,逍遙王好歹有三樣東西,靜王殿下竟然就兩樣!一個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產的硯臺,另外一件“禮物”竟然是美人?這送人可不比送物,若是送來的人有什么地方不妥,可是大有說道的!暗月等那太監唱完后,將賀禮一放,讓人將綠意等人帶了上來,向一旁的管事點了點頭,就回到了安景行的身邊。安承繼看見綠意等人之后,原本就因為太子賀禮有些難看的臉色,變得更加地難看了:這些丫鬟不都是母妃送到太子府去的嗎?怎么又給送回來了?朝臣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