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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擔心,齊皓軒短誰的錢也不敢少我的?!标懷怎枰姲簿靶胁徽f話,以為安景行是擔心錢不夠,拍了拍安景行的肩膀,示意他安心。齊皓軒的大名,即使是安景行,也是略知一二的。齊家在四年前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家,但自從齊皓軒三年前成為齊家的家主后,齊家的位置便開始節節攀升,在短短三年內,一躍成為西元的首富,并且收購了以前的通匯錢行,發展到了現在的地步。“言蹊和齊家主的關系不錯?”安景行聽著陸言蹊剛剛的話,可不就是透露著這么一層意思嗎?“一般吧……有點小合作?!标懷怎杵擦似沧?,這齊皓軒,比清和還摳門!一聲銅臭味,誰和他關系不錯了?他沒說的是,正是因為自己的這些小合作,才讓齊家一路高歌猛進,在短短三年內成為西元首富。安景行聽到陸言蹊的這番話,隱約也能明白,言蹊口中的“小合作”恐怕也不是那么小,能與首富商談的合作,再小,又能小到哪里去?“那就多謝太子妃殿下慷慨解囊了?!卑簿靶锌粗懷怎鑾е〉靡獾哪?,一時間有些沒有忍住,伸手捏了捏陸言蹊的臉頰,但是沒一會兒,又有了另外一個疑問,“言蹊將玉佩給我了,那自己呢?”聽剛剛言蹊的話,這個玉佩,應該是相當于印鑒一樣的東西,若是言蹊沒了玉佩,自己又要用錢,那時候,又該怎么辦?“是什么讓你覺得,我人去了,還用得著玉佩?”陸言蹊頭一昂,說得理所當然,也帶著一股子霸氣和自信。是了,通匯錢莊的所有管事,都知道陸言蹊與家主的關系,若是陸言蹊親自去了,又何必用玉佩。安景行看著陸言蹊自信的樣子,心中喜歡的不行,最后,同樣從腰間解下了一塊玉佩,遞給了陸言蹊。“嗯?”陸言蹊看著被遞到眼前的玉佩,挑了挑眉,這是……?“咳……禮尚外來?!卑簿靶锌粗衽灞魂懷怎枋障潞?,才接了一句,“這是先帝墨羽軍的兵符……”“什么?”陸言蹊這是真的被驚到了,沒想到眼前這個不起眼的玉佩,竟然有這么大的來頭:墨羽軍,是先帝手中一支存在于傳說中的神兵。外人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但在前朝十五年時,藩王趁著回朝祝賀之時,帶兵造反。那時京中的兵力并不多,就在眾人以為會改朝換代之時,墨羽軍橫空出世,將叛軍打了個落花流水。墨羽軍因此一戰成名,但也僅僅只要那一次,但是也就是那一次,在西元國百官心中留下了一道烙?。狠p易不能在京城起兵的烙印。陸言蹊怎么也不會想到,這支存在于傳說中的神兵,居然在安景行手中。“皇爺爺喜歡我,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將兵符給我了,那個時候我只見過前統領一面,后來發生了一些事,我和墨羽軍的統領失去聯系,后來也只輾轉聯系到了暗月,但暗月手中,也只有其中一部分勢力?!卑簿靶兄毖圆恢M,若是自己能有墨羽軍的全部兵力,又怎么會到現在進退維谷的境地?“暗月?”陸言蹊想了想暗月,不是他看不起暗月,而是暗月雖然感覺靠譜,但是離墨羽軍的統領,似乎還差一截吧?“是不是覺得暗月并不是一個合格的統領?”安景行笑了笑,自己當初見到暗月時,也是這么想的。“嗯?!标懷怎椟c了點頭。“因為他的確不是……”安景行頓了頓,才接著說,“皇爺爺去得突然,前統領對新統領的傳授還沒完成,就失蹤了,和暗月一同的,除了暗影,還有另外兩位,負責另外一部分。也正是因為如此,現在我手中拿到的人數并不全?!?/br>“他們沒有來聯系你嗎?”陸言蹊皺了皺眉,按理來說,拿到了兵符,對方應該千方百計找上門才對。為何十多年過去了,他們卻沒有絲毫行動?“沒有,他們即使現在來了,我也不敢再用了,另外一部分人,是負責皇宮的安全的?!卑簿靶袥]有將話說明,但是他相信,言蹊會明白。宮中的御林軍,在母后去世后,就進行了一次大清洗,不然自己也不至于有什么想要知道的事,還需要讓夏一鳴拐彎抹角去打聽。這樣的背景下,若是那一支墨羽軍還在,并且在此時聯系上安景行,安景行自問是不能做到完全信任的。“那除了近衛,還有其他人嗎?”陸言蹊說著揮了揮手中的兵符,墨羽軍,應該不止是太子近衛這么簡單吧?“嗯?!卑簿靶悬c了點頭,將陸言蹊的手拉過來,在他手中寫下了一個字。感受著手中的筆畫,確定是什么字后,陸言蹊瞪大了眼睛,驚奇地看著安景行:“可以??!那他知道了不得被氣死?”陸言蹊第一次知道,這個人還能這么狡詐!安景行看著陸言蹊一臉贊賞的樣子,心中也異常滿足,陸言蹊的贊賞,比起外人的,更讓安景行高興。但是的了夸獎就像言蹊一樣翹尾巴,顯然不是安景行的性子,所以即使是尾巴已經翹上天了,安景行面上也不顯。安景行這幅表里不一的樣子,陸言蹊也是非常了解的,也不戳破,把玩著手中的玉佩,似是想到了什么,轉頭看向安景行:“你這個禮尚往來,我不喜歡?!?/br>陸言蹊說的,自然是安景行將玉佩遞過來時,說的那四個字。“那應該說什么?”安景行看著陸言蹊眼睛骨碌碌轉的樣子,有些好笑,這還不滿意呢?“應該說是……定情信物~”陸言蹊說著,對安景行眨了眨眼。安景行聽到這話,心中一動,沒錯自己與言蹊還沒交換過信物,而現在這里兩塊玉佩,皆是彼此從小的貼身之物,又有著格外的含義,不是定情信物,又是如何?作者有話要說:安景行:我的太子妃真是財大氣粗!陸言蹊:錯了!安景行:嗯?陸言蹊:我是財大,你是器粗~第49章哭窮“太子妃殿下……”江公公將東西遞給暗月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還是有些扭曲,前兩日被陸言蹊給繞進去了,倒不覺得,今日早晨按照賀禮單子將東西一準備,才發現,哪兒是少了一些啊,是真的很寒摻!太子府何時送過如此寒摻的賀禮了?“嗯?”陸言蹊回頭望著江公公,臉上的表情不以為意,似乎完全不覺得自己擬出來的禮單有什么不對,反而轉頭望向了身后的那輛馬車,“那幾個丫頭,都在了吧?”江公公見陸言蹊是鐵了心帶這些賀禮去,一時間也不好說什么,最后只得屈了屈身:“除了秋心,都在了?!?/br>“嘖,可惜了?!痹陉懷怎柩壑?這群丫頭里膽子最大的就是秋心。也是,當初剛到太子府,什么形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