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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靜王殿下的臉色又異,就知道這幾個美人兒估計中間有些門道,各自交換了一下眼色,心中怎么想,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還沒來得及祝賀三弟四弟生辰快樂?!卑簿靶心樕弦琅f是那副溫和的笑容,似乎對于這個賀禮,一點也不覺得丟臉,仿佛自己送了什么價值連城的珍寶似的。安承繼見安景行這樣,只能暗中咬牙,先不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就說為了賀禮的事親自鬧起來,也太過難看了:“皇兄費心了?!?/br>“無礙,都是你皇嫂準備的?!卑簿靶袚]了揮手,竟像是一點也沒聽出安承繼話中的嘲諷,還不忘將陸言蹊拉出來邀功,說完之后看著安承繼,那樣子,顯然是想讓安承繼向陸言蹊道謝的。安承繼被安景行這幅無奈的樣子氣得差點兒吐血,以前怎么沒發現他這么不要臉?安承繼自然是不會知道,此時安景行的樣子,完全是從陸言蹊那里學過來的,現在也只得咬了咬牙,向陸言蹊道謝。而安景瑞似乎完全不受安承繼的影響,反而爽朗地笑了笑:“多謝皇嫂,本王久聞云老先生大名,一直未能觀其墨寶,沒想到今日能沾上皇嫂的光?!?/br>“好說,好說~”陸言蹊點了點頭,似乎對安景瑞的道謝十分受用,甚至還擺了擺手,一副自己非常大方的樣子。那無賴的程度,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自嘆不如。陸言蹊對安景瑞的印象并不深刻,上輩子只知道這個逍遙王喜歡四處云游,陸言蹊統共也沒見過安景瑞幾面,今日才認真看了看安景瑞,可能是眉眼間少了那股子爭權奪勢的野心和對安景行的厭惡,比起安承繼來說,順眼了不少。既然當事人都沒說賀禮的不是,其它的大臣也不好再說什么,只是眼神中隱晦地有那么一絲打探,但這表面上,到底是其樂融融。“皇上駕到——貴妃娘娘駕到——”沒一會兒,門外又傳來了太監的唱喏,這次來的兩個人,身份卻不一般。但是院內竟無一人感到意外,畢竟今日是靜王與逍遙王的生辰,皇上與貴妃娘娘的到來,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眾愛卿免禮?!卑差]了揮手,讓身后的太監將賀禮送上,邊帶著季幼怡走到了主位上坐了下來。這次唱單的太監就有事做了,竟生生唱了一炷香的時間,仔細一聽,無論哪一件兒,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而三皇子和四皇子的賀禮,都大同小異,看來皇上對逍遙王與靜王一視同仁,并非傳言!季幼怡坐下后不久,就有個丫鬟湊到了季幼怡耳邊,嘀咕了一些什么,季幼怡皺了皺眉,向院外看去,果然見到了綠意等人,抬眼望著正在和安景行說著什么的陸言蹊,季幼怡強壓住心中不喜,開了口:“太子妃殿下?!?/br>而正在和安承繼、安景瑞說話的安睿,聽到季幼怡的聲音后,也停了下來,看著自己深愛的女人,不明白她想要做什么。“貴妃娘娘?!标懷怎柘蛸F妃點了點頭,竟然沒有起身行禮的意思。這樣的做法,也挑不出錯來,太子妃與貴妃同為正一品,平時太子妃見貴妃行禮,不過是因為晚輩對長輩的尊敬,但是陸言蹊一番“妾怎可做嫡母”的言論,至今依舊被天下學子所傳道,自然是不會起身行禮的。季幼怡對于陸言蹊此時的態度,也不放在心上,她更關心另外一件事:“不止本宮賞給公主的幾位丫鬟,公主可得用?”“本是得用的?!闭l知道陸言蹊剛剛等了半天就等著安承繼在賀禮的事上發火,結果安承繼一點反應都沒有,現在季幼怡要撞在槍口上來,陸言蹊自然是不會客氣了。“本?”季幼怡皺了皺眉,似乎對安景行的這話極為不滿意,“那幾個丫頭,可是本宮親手調.教的,各方各面,都能獨當一面?!?/br>季幼怡此話,無異于是在說陸言蹊挑剔。季幼怡執掌后宮,所教養出來的人,自然是最好的,若是這樣的人還不得用,那往大了說,可就是目中無人了。“的確如此?!标懷怎椟c了點頭,抿了一口茶后,話鋒一轉,“那幾個丫頭,哪方哪面都是好的,就是這個年齡,不太合適?!?/br>“都是二八年華的少女,怎么不合適了?”季幼怡的話剛說完,就察覺到了一絲不妥。此時安景卿住在太子府,是眾人皆知的事,自己卻送了幾個二八年華的宮女去,這其中的深意……“沒錯,都是最好的年齡,所以本殿下覺得,給公主做丫鬟,壞了花期,那就不好了?!标懷怎栊Φ靡慌蓮娜荽蠓?,話中的意思,竟然是想要把那幾個丫鬟讓太子收房。大臣們被陸言蹊這句話,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這陸言蹊怎么看,都不是這種大方的人???果然,陸言蹊沒一會兒又繼續開口了:“可是太子殿下至純至孝,聽到本殿下的提議后,竟將本殿下訓斥了一頓,說是皇上賜婚,新婚期內,怎能再添新人?!?/br>陸言蹊此話一說,大臣們紛紛點了點頭,是這個道理。而季幼怡聽到這話,直覺不好,正想開口阻止,卻不料陸言蹊卻完全不給他這個機會:“所以本殿下只能就此作罷,恰逢三皇弟生辰,本殿下想著,貴妃娘娘親手調.教出來的人,應該是能討靜王殿下的歡心的,所以就合計著,將人送與三皇弟,這樣才不負姑娘的花期?!标懷怎枵f著點了點頭,最后還反問季幼怡,“貴妃娘娘覺得,是不是這個理?”原來那幾個美人兒竟然有著這樣的來頭!大臣們心中明了,怪不得靜王殿下的臉色如此難看了,送出去的眼線,又被送了回來,送回來,還不知道會不會有問題,換誰都膈應!季幼怡聽到這話,暗中咬了咬牙,卻無法反駁,都是自己剛剛才說過的話,自己能怎么說?怎么說都自打臉,最后只能點了點頭:“倒是太子妃想的周到,是本宮想岔了?!?/br>豈料陸言蹊根本沒有作罷的意思,聞言點了點頭,接著說道:“貴妃娘娘能理解便好,畢竟婚禮之后,太子府是在是……不是太子與本殿下想……而是實在是……唉……”說著陸言蹊低下了頭,似乎有什么難以啟齒的事,殊不知這樣的語焉不詳,更惹得眾人猜測。而一直作壁上觀的安睿見到大臣們的反應后,皺了皺眉:“太子妃有話不妨直說!”陸言蹊聞言,抬起了腦袋,似乎有些為難,最后咬了咬牙,還是開了口:“那兒臣就直說了!自從婚禮之后,太子府實在是入不敷出,就算是想將這幾個丫鬟留下來,也是無能為力!”陸言蹊此話一出,滿堂嘩然,當初婚禮多么盛大,京城眾人皆知,就說那嫁妝聘禮,也惹得不少人眼紅,卻不料現在聽到了這樣的話,而看太子妃身后的丫鬟的反應,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