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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無效,他還是忍不住央求道。「我承認那時候對你是太予求予取了?!惯€為了這件事被信隆狠狠訓了一頓?!肝視蟹执绲??!?/br>聽到他完全自顧自的發言,彰季知道自己沒救了。即使剛智嘴里說會有所分寸,彰季卻連一分一毫都無法忍受,更遑論長達數小時的占有。二人在廉價的旅館里赤身裸體,交換彼此的唾液,以各種羞恥難堪的姿勢結合,汗水淋漓。最讓彰季無法忍受的是自己明明對此行為厭惡不已,卻依然頻頻被剛智弄到勃起、射精,彷佛在享受這個過程。「你不是也挺享受的嗎?何必堅持反抗呢?」當剛智出示被噴滿手的jingye,如此對他說時,彰季只覺得痛苦得快死去,不顧尊嚴地哭了出來。「你到底要我怎樣才肯放過我?」他無法忍受地大喊。剛智頑固地捏住他的雙頰,霸道地奉上自己的唇,靈活的舌頭滑入張開的口腔,嚐盡其味,如要吸走其所有理智和生氣般吸吮著。「至少不是現在?!顾贿厪尼崦尕灤┱眉?,一邊在他耳邊如夢囈般呢喃?!脯F在我還不想放開你。在我放開你之前,你只能屬於我的?!?/br>惡魔的宣言將彰季徹底推入谷底。如今的他唯一能做的,是祈求這一切快點結束,早日脫離苦海,或平安死去。***「彰季?」彰季回過頭,看到手拿公事包,內心暗暗叫苦。「彰季,你怎麼了?」剛下班的小島倉行看到他紅腫的眼眶,驚訝地走上前。即使明知掩飾不了,彰季還是低下頭。「你被欺負了嗎?」「不是的……」不是的……明明叫自己不要哭,眼淚還是無法克制地掉下。彰季終於無法忍耐地撲進小島懷里,放聲大哭。趁還沒引來更多路人圍觀以前,小島趕緊把他待到附近的快餐店坐下,幫他點了飲料已做鎮定。「你要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嗎?」彰季接過飲料,垂著眼無法開口——試問他要如何說明自己被同一個人連續威脅、強暴了?小島見他沒有解釋的意思,無奈地嘆氣。「看來我還是無法讓你信任?!?/br>「不,不是這樣的!」彰季慌忙搖頭?!甘恰俏业膯栴},和小島先生無關……」「完全不能跟我說嗎?」「對不起,我現在還沒辦法……」「那就沒辦法了。不過有什麼煩惱,還是盡量說出來比較好,別一直悶在心里?!?/br>「謝謝你……」彰季手撫額頭,頓時覺得腦袋輕飄飄的,身體一陣反胃感。——莫非是剛才的後遺癥?雖然印象中剛智并沒喂自己吃奇怪的東西,可是除了他以外,彰季已經想不到其他理由了。「對不起,我上一下洗手間……」他站起,惡心的感覺更加強烈,不等小島回答便快踩著不穩的腳步往洗手間走去。他以為自己要嘔吐而跪在地上抱著馬桶,頭輕身體重的感覺卻越發強烈,連視線也開始模糊起來。——這感覺到底是……在他還沒搞清楚情況之前,意識陷入了無盡的黑暗。迷迷糊糊之間,他彷佛聽到奇怪的話語,身體產生各種熟悉到惡心的異樣感覺,醒來後發現自己赤身裸體地躺在不知名的旅館床上,才發現事態嚴重。他明明記得自己趁剛智睡著時偷溜了,還在路上遇到小島……莫非那些都是在做夢嗎?可是這并不是他和剛智去的旅館。——不會吧……頭腦一團亂線,卻以不愿再理清,只想趕緊穿好衣服,逃離這個地方。如果這是一場惡夢,請讓我快點醒來吧!***然而,惡夢并沒有因此而結束。上帝似乎聽不到他的祈求,從天降下一個大災難來──貼切點說,是降給他父親了。上課時間,老師忽然沖入教室,打斷了課程。「松山彰季,你收拾好書包跟我來?!?/br>彰季看到老師焦急的表情,似乎也受到感染,不發一語地迅速收拾好東西,步出教室。「彰季,你要有心理準備……我們剛剛接到一通電話,說你的父親在工事中受傷了?!?/br>彰季猶如晴天霹靂,震驚過度地睜大眼睛。「詳細情況我也沒問清楚,不過現在當務之急是先到醫院去。我們已經幫你叫了計程車,安藤老師也會陪你一塊兒去……松山,你還好嗎?」老師看到他動也不動地呆立,有些害怕地低頭喚他。彰季維持同樣的表情,微張的口里發出夢囈般的低喃:「我還好……謝謝老師?!?/br>來到前門,安藤老師和計程車已經等候著。老師二話不說,立刻把他塞進車內,門一關好便立刻行駛。來到急診室前,工頭和其中一名夥伴看到他出現立刻面露歉意。聽他們說,沒固定好的鋼架從五樓掉下,那名夥伴逃避不及,眼看鋼架就要當頭墬下,松山的父親用身子用力一撞,把同事撞開到一邊,自己卻成了受害者。「他整個下半身被壓到下面,目前醫生們正在努力搶救……」接下來就沒話了。彰季茫然地聽完工頭的說明,什麼也說不出口。不只聲音,連頭腦都停止活動,心臟也以極慢的速度一砰一砰地跳著,眼前除了黑暗外再也看不到其他東西了。看到如牽線木偶似的彰季,安藤老師也不放心留下他離開,唯有一直陪著他,直到手術室的燈亮起。「醫生,請問松山先生的情況怎麼樣?」還是安藤老師率先上前發問,彰季才緩緩跟上。「病人暫時保住了,不過還需多觀察幾天。只是,被鋼架壓碎了兩只大腿和右邊骨盆恐怕無法補救……」終於,支撐住的最後一條線也斷裂,彰季瞬間跪下,淚水由大張的雙眼滾滾流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聲嘶力竭的痛喊聲貫穿整條醫院走廊。人活著的意義是什麼?如果人活著是為了體驗——體驗各種喜怒哀樂、體驗生老病死——他可以放棄他的權利嗎?在這個只有痛苦和悲傷的世界里,他找不到生存的意義,也不再有生存的欲望。如果可以,他寧可做個沒有感情的「東西」,這樣,是不是就不再擁有痛苦了呢?「哥哥……」好想就這麼死去……「哥哥……」好像是在叫我……?彰季回過神,看到淚流滿面的鈴生擔心地看著自己。「哥哥,你沒事吧?你要不要緊?」小小的手捉著他的衣袖,仔細看的還發現她正微微顫抖。對啊……我還有鈴生……還有鈴生要保護……